第九十章 陡峭阴风(4/6)
马眼与钗身之间的紧密缝隙,旋即出一片血雾。
“呜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呜呜呜呜!”
像条被提出水来活着刮鳞的鱼,假董植幸的身躯剧烈的弹动起来,结实的床板被砸的咣咣作响,如此挺了几下,他颈一歪,活活被疼昏过去。
白夫唇微颤,满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凛,咬了咬牙,索
别开了
,自顾自捡起衣服,慢慢穿戴。
“这就昏了?原来也没那么硬气啊。”雍素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上另一根木簪,足尖一歪让他已有些发软但因为发钗
在里面依然高高竖起的阳具倒向一边,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紧缩春袋中那两颗
丸之间,也不刺
,就那么把真力稍稍灌
,转手搅动。
“唔……呜呜呜!”假董植幸昏厥之中又被活活疼醒,下体最为要害之处好似钝锯切割,这会儿若能让他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
逞强的心思消失得一二净,他趁着神智尚存,赶忙将左眼连眨三下,彻底告饶。
雍素锦把簪子拿起,嫌恶地丢到一边,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群黎的骨可软了太多,他这地方被我弄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没求过一个字的饶。喽啰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修鞋一从嘴里抽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姑娘饶我……姑娘饶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杀了,给个痛快也好……”
“哟,这位爷们看来总算知道被得痛是什么滋味了。好,你既然说,我就放你一马。”雍素锦一声轻笑,抬手又把他嘴
塞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着些。”
她手臂一抬,那根发钗应势而起,只不过,却没收回上面的机关。
假董植幸长声惨哼,脚趾一撤,间血
如泉,又叫他晕死过去。
雍素锦拿过水壶,将发钗发簪连脚冲净,冷眼看他了会儿血,才拔了几根
发随意一拧,过去勒在他老二根上,暂且止了血。
连泼了五杯凉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转,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胯下之物,望着雍素锦,颤声道:“我说……我真的……知道什么说什么……求姑娘听完之后……赏小的个痛快吧……”
雍素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杀要快也快的紧,只要你说的让我还算满意,送你利索点下去也不是不行。”
假董植幸颇为羡慕的侧目看了一眼已经没气的假白天武,喃喃开,当真是事无巨细,从被谁招揽加
天道,平时听谁指挥,家中亲族何时成了
质,到这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么动了
念
白夫
,全都说了一遍。
白夫在旁听着,那反复被提到的天道二字越听越是惊心,到最后听出自己夫君几乎必定会有一死,忍不住抬手捂住嘴
,垂首饮泣。
听他讲完,雍素锦点了点记在心里,问白夫
道:“你记清了么?回
见了儿
,可还说得明白?”
白夫一愣,颔首道:“大致都记清了。”
“那就好,我风评不佳,你我二互证,免得再生枝节。”雍素锦手臂一甩,匕首直直钉
假董植幸喉
,微笑道,“白夫
,从即刻起,你什么都没经历过,也什么都不必承认。知
道秘密的除我之外都是你的亲。至于我,只是个不会多嘴的侍婢而已。等崔碧春上来,你就和我们一起下去,住到白若兰那边吧。这诺大的庄子,恐怕也只有你未来
婿能保你平安。”
白夫盯着满屋狼籍,无力道:“那之后呢……”
“之后该怎么办,是南宫星他们该想的事。”雍素锦淡淡道,“我只会杀,不会费那种脑筋。”
她借了白夫一双绣鞋,开窗上到屋顶,又等了足足将近两刻,一个修长影子才从远处沿墙而来,飞身落到她身边,略带歉意道:“这庄子太大,我迷了片刻。怎么样了?”
雍素锦简单说了两句,带崔碧春下到白夫房中。白夫
已经穿戴整齐,还收拾出一个小包袱挽在手上,轻声道:“我随时可以动身了。只是……这里会不会打
惊蛇?”
雍素锦笑道:“不打紧,让崔姑娘把尸体处理了,明天他们一看也猜不出什么。现在你们家满院子都是蛇,还担心惊不惊的作甚。”
崔碧春一怔,但雍素锦转身就已带着白夫穿窗而出,她只得轻叹一声,环顾一圈,蹙眉挽起衣袖,将两具尸体拎起先从后窗扔了出去。
雍素锦当然不会等她,带着白夫直接跳出院墙,不再从庄内前进,绕了一圈,下到山道之上。
白夫武功差劲,但终归底子还在,在雍素锦提携下倒也勉强算是健步如飞。
等到了山腰暮剑阁,才算是遇上了一点麻烦。
夜里巡哨的比平时多了几倍,也不知是在防谁。雍素锦自己悄悄进去轻而易举,带着白夫却有点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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