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1/15）

，等他知道了也晚了。因为老刘已经死了，他不可能知道这解码器已经辗转落到了你的手里。所以你只要设法再搞到那个箱子就行了。廉越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被你派到我身边的吧。”

“对，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解码器存在的话，我也就分一半钱就算了。但是现在我手里有了解码器这个决定的筹码，我为啥不全都拿过来呢？”

“你不自己出面，只是指望着我能把箱子从张朝平那儿抢过来？你凭什么那么相信我一定能成功？”

“我没有指望你一定能成功，当然能成功最好。即便无法成功，我还可以继续和张朝平合作。现在只不过是让我得到了最好的结果而已。箱子和解码程序我都有了。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的。”

“难怪……现在想想，每次等我的思路到了死胡同的时候，她都能及时的巧妙地给我以提示，让我明白下一步该怎么办。一开始，我没意识到张朝平的假死，就是她提醒的我那个整容时间的绽，我才意识到张朝平还活着。你当时装得挺像的啊，好像是无意之中想到的，真是把我骗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现在看来我才是愚者，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

面对我的质问，廉越没有说话，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是随即又恢复正常。

“还有等我们拿到张朝平的箱子之后，你又巧妙地把这个真箱子分析成假的，把我手里的假解码器说成是真的，诱导我不知不觉地相信了。我当时还以为你杀了，受了刺激格变了，变得话多了起来。想来我手里这给假解码器就是当初你放进那个箱子里的吧，因为他必须尽量

保持在暗处不轻易露面。”

“对了，还有张朝平当时发现解码器是假的的时候，他说得话很奇怪。好像我们当中有些的身份是特殊的，但是当时我们处在生死瞬间，谁也没时间去想那些。现在想想，张朝平肯定是发觉了我们之中有你的，因为他知道只有你才能搞出这样的把戏。”我盯着先生，他笑着点了点。

“可惜张朝平到死也没说出来，他在说之前就被枪打成筛子了，真是完美。”

“还有你当时看着张朝平杀王珂时的那种激动的样子，我只是以为你当时义愤填膺。其实是你通过王珂和张朝平联想到了你和先生，你们都是基于同样的理由企图背叛自己的组织，但是张朝平背叛了王珂，你不知不觉地将此引申到了你和他的关系，所以有如你自己也被背叛了一样对他表现出那样强烈的怨恨。”

我一气好像连珠炮似的滔滔不绝，好像此刻先前的某些细节在这一刻都已经豁然开朗，伴随着我的表变化，好像是在发泄。说到最后，我只是看着廉越，想是在问她：为什么？

“你说得都很对，我只能说抱歉了，毕竟我也要活下去。”廉越终于开了。

“你难道就没想过廉越的安危。如果她被我识身份，或者她落到其他的手里……”我盯着廉越，她的眼神避开了我，但是依旧坚定地站在先生的身旁。

“她我，就像我她一样。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而且我相信她的能力，毕竟是我亲手训练的她。”先生说着抱着脸月，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哼，你她，所以你派她来和我上床是吗？原来你喜欢你的和别的男上床是不是。”我恶毒的讽刺着他。但是那饱经沧桑的眼神根本不为所动。

“那又怎么样，我们这行的，身体本来就是工具。谁也不是净的，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况且你妻子和别的男，哦，还是三个一起在床上群，全身上下所有能被的地方都被过了，你还不是照样舍不得她。要说喜欢看自己的通的话，你才是真正的高手。”

我死盯着他，但是他的脸上始终只带着那种淡淡的从容微笑。

“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一直想退出又是为什么？”先生的眼神变得邃，“你才了两年就不想了，我了多久？我一直在等机会。你以为我真的喜欢这种工作，谁不想光明着大的活着，没有愿意一辈子活在黑暗中，我的生已经过了40多年了，也许没几年活了

，是我该为我自己打算的时候了。”

“那你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牺牲那么多？”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不想，但是这或许就是类自私的本能吧。类也是自然界的一分子，自然界的规则就是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这话听着似曾相识，我想起来王珂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没有愿意自己的命运一直被别掌控着，都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张朝平说过类是自私的动物，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同一类，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牺牲其它无关的。

这与正义或邪恶无关，这或许是类竞争生存的本能。这种本能也许从远古开始经过代代进化都已经地写进我们的基因里面，如同烙印一样永远存在无法抹去了。

“你现在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