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逃生（3/4）

个大富翁。”

他见几个都没多大反应，马上加一句：“他儿子是李家驹。”

几顿时惊叫：“啊，是驹哥，是驹哥老爸家。”

脸上都变色了。这个连他们老大都惹不起。在整个省城也没几个敢惹他。

小个子对大丑态度大变，笑道：“打扰了，小兄弟。这事就别跟驹哥说了。你要是看到那个姑娘，就去丽珠歌舞厅通知一声，我们老大可是大方，一定会谢你的。”

大丑点点，嘴里说：“好说好说。”

小个子等退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门一关上，大丑像泄气的皮球，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心跳得好厉害。想想刚才，真是惊险，要是对方强闯进来，什么都完了。老李的儿子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大威力，像个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来。定定神，向卧室走去。

开了门，那姑娘问：“都走了吧？”

说着，向外边探。大丑也不答话，颓然地坐床上喘着粗气。

姑娘去门猫眼张望，确定没事了。她欢呼一声，一阵风地跑进了卧室，叫道：“我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在地上高兴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一扑进大丑怀里，大丑猝不及防，叫她给扑倒了。

姑娘很激动，在他的脸上亲不止。一会儿，才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下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脸红得像晚霞，低不出声。两手玩着自己的裙摆。

大丑让她给亲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流流遍全身。她的双唇有点热，呼吸更热。正享福呢，对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来，望着她，见她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刚才她太激动了，以致有点失态。

大丑见她长发如云，面部廓很好。便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抬起，正要说话，一瞅大丑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

大丑不明白，姑娘说：“对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脸弄得净是红印。”

大丑一听，便到卫生间洗脸，之后回来，重新坐好。听那姑娘说事。

姑娘说：“我叫关锦绣。是河北。”

大丑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话里带着方言味呢。因为与她对视，他也发现，这姑娘确实很好看，她有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洁的鹅蛋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

大丑轻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来，说道：“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农闲时，到城里打工。这次我和村里的几个朋友到城里，正赶上招工。说是到哈尔滨来当宾馆服务员，月工资很高。因为现在的坏太多，又是要出门的，我有点犹豫。可我几个朋友都报名了，我在她们的影响下，也报了名。别都挺高兴的，可我心里总有点打鼓，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几个朋友都说我疑神疑鬼的。等我们上了车，就被监视住了，一路上，电话都不让打一个，彻底与外界断了。一点自由都没了。几十个姑娘到了哈尔滨，被贩子卖到不同的地方，我们八个给卖到丽珠歌舞厅当小姐。”

大丑心里暗叫，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叫给糟蹋了。

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看守我们，有个姐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

面，把她给了，结果用皮带打得她死去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

说到这儿，姑娘眼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道：“这帮家伙不是，真没有。好象他们没有姐妹似的。”

又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姐。”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凡不是处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身，才能出来做。眼看着别一个个的，都被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身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身的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顶，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

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说他一点不懂风。他才老实一点，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也笑着应付他。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