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床也可以代替?(5/7)

都别有用心,也不是不可接受,有时也该让女人们占点便宜。

宣珍一觉睡了五、六个小时,差不多到凌晨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首先感觉身下湿湿的(昨夜战斗的遗祸)随后她就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用说,这个男人正是昨晚将她蹂躏了一顿的罗南,这个变态的色鬼,在她睡觉时,也不放过她,竟然还用一只手抓着她的大屁股

宣珍真希望此时手里有把刀——有刀要做什么?宣珍还没有完全清醒,脑袋不能一下子将想法整理出来,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嘴里怪怪的,充斥着一股不知道是腥是香的味道,她不禁回忆起这股味道的来历,三秒钟之后,她顿时脸色大变,真恨不得立刻拔刀将罗南大卸八块……

宣珍立刻爬了起来,捂着嘴往洗手间跑去。然而,她低估了昨夜那场性事的遗祸,才刚爬起来,她就感觉下体一阵裂痛,无论阴穴还是肛门,就像火烧一样,这点痛本来不算什么,毕竟再大的痛苦她都受

过,然而糟糕的是,她觉得有一些液体正从阴穴深处流出来,瞬间让她变得异常狼狈。

相比下体的狼狈,宣珍还是更想解决口中那股让她要发疯的味道,所以她没有停下脚步,只能用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兜着下身,只见滴滴白液飘洒、缕缕银丝飞舞,她便有如一阵风似的冲进洗手间,转瞬洗手间内传来剧烈的呕吐声……

躺在床上的罗南,适时睁开了眼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有些得意地一笑。

轻敌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给宣珍上的这一课,想必令她印象深刻至极。

洗手间里很快响起了哗啦的水声,并一直响了很久,宣珍将自己从里到外都狠狠洗刷了一番,然后才寒着脸走出来。

也许因为想通了,也许另有想法,宣珍走出来时,依旧赤条条的,并没有穿上浴袍或里上浴巾,似乎她并不介意给罗南欣赏她裸体的最后机会。

宣珍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罗南,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了?”

罗南没有假装睡觉,但是也没有起身,只是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

宣珍脸上闪过一丝厉色,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压抑住了爆发的冲动,缓声道:“杜俐要的东西,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库,我要你趁明天去搬运文件的机会,将它偷出来。”

“原来是偷文件。”

罗南莞尔一笑。

“没问题!不过库里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会告诉你文件在哪儿。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

宣珍纠正道。

“都一样,你和她若不是关系亲密,会代替她来跟我做爱?”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爱’这两个字,否则你很快就会成为尸体。”

“,那么我就说‘上床”“你不怕死?好!”

话落,宣珍忽然扑上床,骑到了罗南的身上,一只手掐住了罗南的喉咙,另一只手亮出了掰断的牙刷,抵到了罗南的脸上。

宣珍一脸狞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随时都想杀了你。”

“既然想杀,为什么不杀?”

罗南视牙刷武器如无物,也没有反抗,相反脸色轻松,眼中充满戏谑。

“因为你还有用,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像杀一只耗子一样宰了你。”

“你把我当成一只耗子?你对耗子有偏爱?会跟耗子上床?”

罗南故作惊诧地问道。

宣珍闻言立刻压下牙刷的尖头,戳在罗南的脸颊上,然后恶狠狠地道:“别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劝你彻底忘了昨夜的事,那只是交易的筹码。”

“我有跟杜俐小姐说,酬劳只是一次上床吗?”

“你还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贪婪是一条堤防,既然已经破开了一条缺口,想要堵上就不会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温旧梦。”

说话的同时,罗南抬起一只手,抚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着摸着还貌似惊异地叹息起来:“昨夜真没注意,原来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赘肉,你仰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这也难怪,你已经四十四岁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还是不能完全阻挡衰老的过程。你能做到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

宣珍闻言脸色一惊:“你知道我是谁?”

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罗南那只开始肆虐的手,可见她着实吃惊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东的老情人,东鹤的妈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到处乱开枪的枪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来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谁?”

“我能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长着脑子,也会思考。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报仇,为什么不一枪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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