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6）

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

“修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当修不外两种。一种是沉迷宗教，已到中年的，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么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悔的。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么挫折，哪会沦落到在这里当修。”

带点调侃的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都要调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报仇的。”

“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老主顾在怀念着呢！慎村百合子，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跨万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得水长流的你哪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

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就是上篠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百万，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么不堪，我和上篠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思想再开通，也无法忍受自己受过高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饱受折磨。

“那么是为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发生的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抽的竟一脸陶醉的谈她的旧。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抽高二寸，痛得哑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沾满三角木马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好过分，自己都已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难道不怕会流产的吗？

“为了，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篠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个跑到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加兴奋，一边搓弄香，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滑的背，同时侃侃而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篠那夭寿的，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顾她。”

“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儿，上篠优月相认。”

死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悽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的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现在既然已有了身孕，不就没有你的理由了吗？我这个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份向你勒索的卑鄙小。”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竟然曾经做过接过客，明明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之，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仰，还在我被时爽得汁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徵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她到哪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