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第七章 满城风雨（4/5）

自由对当政者有什么好处？不过那个国家的都是白痴，制定了一堆保障所有言论自由的法令，代价就是闹出现在这个场面。

不知道是什么的，根据御林军事后的调查，大概是在今早天刚亮的时候，成千过万张的纸张传书，忽然从天而降，雪片般纷飞散落在萨拉城内的某几个角落。

假如是掉落在皇宫、报馆门，那还好一点，偏偏很大部分是散在花街柳巷、平民区和贫民区，这些地方不是出份子杂，就是密集，被这样一万多张洒下去，谣言蔓延得比洪水快十倍。

传单上用含蓄却恶毒的文字，描写某大国的第一夫，表面上圣洁高贵，其实本污秽，每逢圆月之夜，就会在官邸的地下室里，举办秽的群邪宴，让参与的豪门、富商、圣职者纵狂欢，在堕落的奢靡气氛中，达成政治易。

更有甚者，该位第一夫在宴会中，形同地下王般君临众，无数趾高气昂的政客与富商，如公犬般争先恐后地匍匐在她的体前，以舔舐她的玉足、亲吻她的手指、让她在自己背上重重一鞭为荣。

和这些相比，暗讽某国元首

不能道，早已失去身为男尊严的描写，就不算什么了。

传单里倒是没有指名道姓，然而，里绘声绘影的描写，稍微有点智商的，都会产生正确联想，更别说“第一夫”这个名词，除了金雀花联邦，剩下的国家都是称为“后”、“妃”、“娘娘”或是“狗”，很少有这种独特名词。

我……很难形容现在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绝对不是什么很舒服的绪，当时菲妮克丝说过的话，像毒蛇一样，再次啮咬在我心。

这些传单上的文字，菲妮克丝也曾说过，而我在月樱中也得到了证实，不过，和月樱相好的这段时间，我都刻意避免提起这个问题，反覆地对自己说，这一切只是某种误会，我受了恶魔的挑拨，上了大当；月樱在床第上的反应，虽然敏感热，很放得开，可是那绝不会是床第经验丰富的表现。

但……尽管我努力地说服自己，心里却一直有某个声音，在嘲笑自己的掩耳盗铃，因为那天晚上，是月樱亲承认了那个事实。

“……流言蜚语传递的速度，比灵们出的羽箭还快啊……”“我可是每个月都会大开派对的哦！”尤其是在她说话时候，那种仿佛被乌云笼罩的霾表，让我凭着经验，就能确认这些话的真伪，欲辩无从。而当我看着这些传单上露骨的描写，一悲愤难当的怒火，整个由胸烧上脑门。

也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和任何正常男一样，受不了这种事。不管它是为了什么才发生，有什么理由，但只要它真的发生过，我……无法忍受！

怒由心起，我把手上的传单撕成碎，却遏止不住胸中快要炸开的怒气，但抬望去，满街百姓的手里，何止千张百张，我又如何撕得了这许多？就算我把这些传单都撕了，但是那些御林军士兵虎狼般要所有出传单时，们的脸色告诉我，手中的传单被撕毁了，上的文字却也牢牢印在心中了。

（到底是谁的？难道是……）

我脑里第一个浮现的印象，就是菲妮克丝这个恶魔。因为昨晚她出现时所说的话，特别是强调过今天就会出现效果的试用，正与此刻的形不谋而合。

（妈的，我没有要你真的作啊……不成，就算说这是恶魔的诡计，也不会有相信，我得立刻转移焦点才行，最可能的替死鬼是……）

心念一转，我把手上碎纸一抛，大骂起来。

“下流！伊斯塔真是卑鄙无耻，暗杀之后，连这种手段都用出来了！”

伊斯塔一定会矢否认，但是成千上万张传单，像雪片般突然出现在萨拉上空，没有大批或是强力魔导师施法，是做不到的。如果“恶魔作祟”这件事无法取信于，那最好的策略，就是推赖给伊斯塔，何况他们本来也就有涉有重嫌。

被我这一骂，附近的议论纷纷起来，都说这件丑闻若伤害到金雀花联邦，直接受益的就是伊斯塔，聚集在萨拉的众多国家，也没有一个会相信此事与伊斯塔无关，恐怕就连伊斯塔自己都不相信……

“可恶……走，大叔，和我一起去找伊斯塔讨个公道，把娜西莎丝给先后杀，出这一恶气。”

作戏作十足，更何况我本来就想做些事来发泄，怒喝一声，拉着茅延安又上了马车。

“哦，我是没意见啦，不过贤侄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真的敢把伊斯塔魔给先后杀吗？”

“就算不行，起码我也要说一说，作作样子啊，不然怎么让你知道我很愤怒？”

“嗯，倒也是。”茅延安道：“不过贤侄你看了这个消息之后，有没有感到自己之前喝汤的时候遗漏了什么乐子，要不要尽快补上？”

怒火中烧的我，如果不是顾忌会引注目，还真想掐死这个不良中年算了，而在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