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采青（2/2）

她缓缓抬起部，听到“啵”一声闷响，湿淋淋的棍从她温热的窄道脱出，她伸出小手扶住，向另一个迫近。她不断尝试，仍然无法令菊门张开到可以容纳我的程度。我抱紧青青，泪水涟涟而下：“为什么？不需要这样的。”

青青双眼红，喃喃道：“不是说越痛楚的记忆越记得清晰吗？我不要你忘记我。”

“是哪个乌王八蛋说的？我他娘亲！”

我失声痛哭。“这是我唯一可以送你的礼物，你要、还是不要？”

青青哀哀地说，语气中带着一

凛然赴死的惨烈。“当然要，不要的是王八乌！”

我挥泪大叫。青青凄艳地笑笑：“那好，你来吧。”

她推开我的怀抱，趴伏床上，雪白的圆高高翘起，晨光透窗而，洒在她丰润的上。在沟中间，一朵娇怯的菊早已露湿闪亮，下方，两瓣微隆的不时开合，中间的桃源偶而挤出几滴腻滑的花露。我向这圣景低伏下去，整张脸陷青青的柔软之中。鼻尖点着菊蕾，舌尖舔着两片小唇皮。一靡的息冲击着我的嗅觉和味觉，比之前更加浓烈。青青动地轻震着，全身仿佛都在欢呼，蛤沁出的清露越来越盛，甚至沿着我的下流到她的大腿内侧，又一路滑到膝窝。我伸出沾满青青花露的舌尖，向那朵微微收缩的菊蕾袭去，甫一接触已令青青浑身剧震。我又将食指青青汁水淋漓的花径，轻拔挖。青青前后二同时遭到侵犯，不禁低声地呻吟娇喘起来。我将湿淋淋的食指拔出，感到花径内壁一阵不舍的抽搐，于是马上另一只食指抚慰那无助的呻吟。然后，将刚抽出的那只手指慢慢捅菊门。开始时极难极紧，但随着一下下的试探，菊门内外四周都被抹上滑，而肠道也渐渐习惯这侵的异物。我的食指一节一节地越捅越。青青的双同时被我指，雪震，哀吟绵绵不绝，沉沉的喘息声不时响起。我感到那棍已经被这一阵擂鼓助威声催谷得坚硬如钢，足以开山劈石。于是，我同时抽出二指，先将棍体青青前，左右纵横冲杀一番，然后挟带出一片春雨，颠昂昂地捅向后密道。由于之前被我的食指开垦过，菊门尚且露着一个小小圆孔，不断张合，看去仿佛噢噢待哺的小嘴。在娇媚的菊花面前，显得那样硕大，简直恐怖。我吸一气，将一尊金刚玉罗汉沉沉压青青那可怜的小谷。即使在多重润滑之下，冠每一寸依然要付出极大的体力，并忍受度的压迫。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罗汉金身也要断为两折。青青痛得大大吸气，凄婉的呻吟声每每于紧痛处突然中断，我甚至能够听见那银牙咬碎的尖锐声。好不容易将整个捅，我和青青都不禁剧烈喘息。我抚着青青高耸的雪白，轻声询问：“还要继续吗？”

“嗯，再慢一点，再轻一点。”

青青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将拔出，看着菊门缓缓合上小许，又张开小许，黑黑不可测。一丝恐慌似乎正从内泄出，我马上再次捅，将塞住。这一次又比之前更加。等到青青的肠道将我的身完全吞食，我已经累得满大汗，近乎虚脱

。连场恶战，对于身体不算粗壮的我来说，根本就是玩命。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我根本停不下来。不将自己抽搾尽，这一切根本停不下来。这是两个体的较量，也是两个灵魂的互相慰藉。我们注定没有未来，因此，只好把握现在。将棍体完全之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只能力尽筋疲地趴倒在青青的背上。但青青受到侵犯的秘道并没有放过我，来自四面八方的迫力令我感觉像被围殴。一下紧接一下，不断抽紧，不断蠕动，不窄我最后一滴绝不甘休。我绝望地寻找青青的热唇，恐下一个瞬间自己的意识就会飘飞无踪。虽然从身后索吻姿势别扭，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占有感。我一面狠狠吸吮青青的滑舌，一面奋起余力，将双手挤青青身下。左手紧抓右边滑，右手探向青青腿心，紧紧包覆住隆起丘，中指抚过湿腻的蛤，挖泥泞的花径。一阵激烈的战栗之后，我全身所有肌同时紧缩，阳随即倾洒。仍然喘息着的二，终于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空虚恍惚。我知道，这种空虚恍惚意味着我和青青的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