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4）

一张摺叠的纸。

小陶打开一看，上写着：“有事先离去，下回再约。”末尾留了个唇印。

他怅然离去，什么都硬不起来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谁钓上了谁。

夫子约了小陶在双城街他的pu里见面。

客不多，二桌而已，夫子的友巧巧正和一桌熟朋友打骂俏，夫子则在柜台内切水果盘。小陶往吧台的高脚凳上一坐，扔下公事包没没脑地就问：“要不要通缉她？”

“谁？”夫子诧异地抬起来。

“巧巧啊！”他压低声音问：“又发了是不是？”

“去你妈的。”夫子邪邪地笑起来：“生张熟魏，全是为了生意。妈的！客要知道她是我的，谁还

会来店里搅和？”

“请，不会？”

“听你的，拿钱来啊！”

“又是钱，我！”小陶叨起一管烟续道：“老子够义气，为了朋友两肋刀，脆下海牛郎算了。”

“凭你？你那东西够不够长呀？”夫子调侃他。

“长不长，叫巧巧来试试看嘛！”小陶不甘示弱。

“我！”夫子扬起水果刀：“这款朋友，不如阉了算。”

“开玩笑的啦！其实我真担心巧巧哪天甩了你这穷夫子。”小陶回望向巧巧那桌，巧巧也比了个问候手势。

“穷，他妈的那话儿可不短！”夫子得意地又邪邪笑起来来：“哪晚不把她摆平得服服帖帖？”

“你有特异功能？”

“绝不盖你，小陶，你信不信，某晚打烊之后，就在这张吧台上………”夫子开始比划着：“巧巧哀嚎了整整三十分钟，妈的！就在你现在坐的地方，你闻闻看台面，说不定还有她骚水味呢！”

“真的假的，听你盖。”小陶吃吃笑起来。

“你闻呀！你闻呀！”

“闻什么闻？”巧巧走了过来，带来一阵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无肩带的白色紧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细随时要绷出来似的，不让客眼睛看得“脱窗”才怪，连小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水。

“闻你的香啊！夫子嫂。”小陶转移了话题。说真格的，纵使她真和夫子在这上过，也不愿让小陶这死党知道。嘛！在前总是要装作一下的，关了灯，随她高兴怎么玩、在那里玩，关于这点，小陶可熟悉了。

“少贫嘴。”巧巧低声道：“注意你的音量，别让客知道我和夫子的关系，否则搞。”她说完，端着夫子切好的那盘水果，扭扭走了。

“听到没？”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该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酒说道：“老子帮你，你还他妈的过河拆桥。”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驳说：“脚踏两条船，哪天不淹死才见鬼。”

“哪有可能？琳达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梦珍不会发现的。”

“唉！说真的。”夫子凑近他鼻前道：“这么神秘的，你有没想过摸她的底？”

“怎么摸？每回联络，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机号码，然后我回覆，留我的电话号码，她才会跟我通话，也就是说，如果我要主动找

她、叩她，门都没有，她从不会回的。”

“老天，你是应召男？”

“可以这么说，只不过不收费。”

“那你………”夫子又神秘地邪邪笑起来：“有没有想过收费呢？”

“怎么好意思开？”小陶局促起来：“只当她是炮友嘛！”

“听我的。”夫子抓着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夫子曰：“‘是祸水’，在她们‘祸’我们之前，我们要先‘祸’她们，免得吃亏。让我们先盘出她的底来。”

距离琳达上回爽约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小陶有点按捺不住了，但他不能叩她，这是他们最初的约定，琳达说，他若违反规定，很可能她会立刻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掉。

多酷！不过他妈的可苦了小陶的弟弟了，许多晚上，他只能对着几本写真集打手枪。

聊胜于无呀！

不过今天梦珍倒早早来了个电话，说她父母亲晚上不在家，她要亲自下厨，为他烹调一顿的晚餐。

梦珍是小陶退伍后第三个工作的同事，她任会计职，颇受老板器重，也明能，想往上爬并非易事，而他却只是个小业务员，前途无“亮”，追她，想都别想，除非壳坏去！谁知道却跌公司一堆的眼镜，小陶硬是弄上手。当然，这得付出代价，小陶非离开公司不可；否则，岂不是让笑话一路看到底？

之后这一年，小陶换了数个工作，不是工作瞧不起他，就是他看公司不对盘，最后不得已，才在朋友的引荐下进了这家直销公司，先不管什么天大的梦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