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1/12）

在十字架上示众，然后被扔进神圣蛇窝里。眼镜蛇。非常毒的蛇。”

雯战战竞竞地说。“亚玛贞特意喂养这些蛇，然后挤出它们的毒。我想她们可能把毒配制成酒，那么，在她们神圣的宗教仪式中，她们也许用这种酒来与神保持直接联系。她们严守她们的秘密，若她们有谁泄露了秘密，使她们蒙受了耻辱，她们就当把她当作祭品。”

“不，”珍妮大声说。

“据说，”雯小声说，“她们有时会把毒稀释后注她们牺牲品的体内。这会使这个特别渴望。”

雯不禁吃吃笑了起来。“你知道我的意思。然后组织里所有都可以和他，而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她们把他铐起来，把他当作玩物。也许二十，也许三十。”

珍妮明显知道雯对这个方法特别着迷，她自己的脑海中也不禁浮现出威尔四肢朝天地躺地地上，全身一丝不挂，他的粗壮的“木”从腹沟之间斜刺了出来，然后一位接一位的从他身上骑上，骑下。

“我们必须阻止这个。”她气喘吁吁地说。

“她们不会这样对待沃尔夫的，”雯说。

“我告诉你吧，他首先会被钉在十字架上示众，然后再去喂蛇。这是她们常用的方法。”

“们会去看吗？”珍妮恐惧地问。

“那当然啰。这种事很少能看到，没有什么会像沃尔夫那样轻视。如果没有密探看见了我们，她们永远抓不到他的。我不知道她们到底有多愤怒，否则我仍可以劝他多躲几天的。不过，他显然非常焦急要把你送回家。他太没有耐心了，现在，他为自己的没有耐心付出了代价。”

“她们从不放过一个祭品？他没有办法得到宽恕？她们不会用别取代他吗？”珍妮毫无

目标地问。

“神可以一道暂缓执行的命令，但是从没有真正过这种命令。”

“神说话吗？”

“不是用你们大城都听得见的声音讲话。”

“那她怎么讲话，我们才能明白？”

“她会送一位挑战者。”

“一位挑战者？”

“一位为他而战的。如果神希望他暂缓死刑，她会让挑战者胜利。”

“从没有挑战吗？”

“谁为男挑战，他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懂。雯，说清楚一些。你说为了挽救他的生命，我们也许可以找一个向她们挑战。哪儿有这样一位男呢？你知道谁可以帮助我们。我们用什么来和他作为换呢？”

“不，不。神会选一名，不是男。这位挑战者会和祭司搏斗，祭司是她们的领，她非常强壮，骁勇善战。这会是一场我从未见过赤手空拳的战斗。”雯坚持说。

“为什么你说这个男只有死路一条？”珍妮拚命地摇着雯的手说。

“因为即使是挑战者赢了，他也必须喝下一杯酒，那杯酒是她们提供的，证明是神赐给他的，这就是他所能得到的宽恕。”

“酒里有什么？”

“蛇的毒。他必须喝下这杯毒酒。没能够幸免。珍妮姐姐，我们救不了他，他死走了。”

她们用绳子把威尔吊在一个非常大的空旷的广场上，广场上点燃了一堆堆的篝火，这代表了月亮。鼓声响了起来，这是邀请老城区的来亲眼目睹神的复仇。巨大的酒桶被穿了孔后，甘美醇厚的葡萄酒立即像小河水一样地汨汨流了出来，们纵喝了酒后，便开始载歌载舞，整个广场充满节的气氛，们几乎忘记了他们上空还吊着一位半死的。威尔的双手被拉直縳在横在肩膀上的那根木上，腰上捆着铁链条。除了部蒙了一块布以外，全身脱得光。他的全身都被抹上了油，在飘忽不定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他是一只被俘虏的公牛，如此健壮的一个会落一群的手里，且落得如此下场，许多都觉得滑稽。

在广场的另一边，们可以看见远处有一条如长虹的公路。沿着这条长虹不时地有灯光闪烁。电脑网络汽车是如此之近，但是对于珍妮来说，却又是那么遥远可望不可及，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今天晚上他们将跳一夜的舞。”雯说。“明天晚上他就要死了。”

珍妮注视着广

场上的威尔。尽管他离她们藏身之处较远，但是她在广场的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仍然看得见广场对面的一幢被毁的上个世纪的建筑物，它们也许曾经是市府所在地吧。这幢曾经辉煌一时的建筑物如今只剩下门廊，柱子及柱子上支撑着的三角饰物了。整个废墟像一副优雅的假牙，除了剩下一个空廓外，什么也没有了。威尔被用木架着手臂绑在两根柱子之间，就像圣经故事中的瞎子参孙一样。但是他不可能像参孙有神力拉倒这个废墟的柱子。他只有看着纵酒狂欢的群，看着们庆祝他的死亡。

“我要发起挑战。”珍妮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