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婴自渎树林内(5/6)

己的铺上的。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蠕动着。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么?”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

一下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身,走出门去。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么?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早被卫璧……那么……这三人的尴尬该怎么解开?终是不好办。自己是女儿家,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

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朱九真一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向东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的杏树,正摘着红黄酸甜的杏子,眼角却不经意瞥见一条人影正向山谷东北疾疾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总共四人,这人影必是张无忌无疑。朱九真心中一动,想道:“这小鬼走的这么快,不知却有什么勾当?”想着,她心中一动,抛下树枝编制的简陋篮子,跃下杏树,跟了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后,见其背影果然是张无忌。

张无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还未靠近山洞时,远远只见他已一个旱地拔葱,如猿猴般轻松的跃至山洞口,两只手攀住洞壁,身躯奇异的扭动了几下,顿时如缩水般小了一圈,接着就钻入了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没有听说过,况且他奔行的速度怎会如此之快?”她看着已经空空的山洞思虑了片刻,却没想出什么结论,于是转身回到了摘杏的树那捡起了篮子回了小屋。

接近正午时,卫璧和武青婴回来了。朱九真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二人。二人一听,皆有些失色。

人入了谷中,一直没有外面家人的消息,况且三人身骨还在一天天长大,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来越渺茫,不了今天竟得了这个消息,张无忌轻功何时变得如此高明,能跃一丈多高,且会奇异的缩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张无忌回谷时我们把他擒了逼他说出这行功的法门,

如何?”

卫璧道:“这小鬼既然出去了,是否还会回来?”

武青婴低头想了一会,方问朱九真道:“他出去时可否带了什么东西?”

朱九真答道:“没有,我见他空手而行。”

武青婴道:“那他可能会回来。”

卫璧奇道:“这是为何?”

武青婴瞟了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了,又何必一直呆在这谷中?这样吧,我们先去他屋子那边看上一看。”

一个向阳的山坡上,矗立着两间茅草屋,一个篱笆小院。院中堆着一堆干枯的树枝。

虽然是茅草屋,却比湖边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两间屋子一间背北向南,里面有一个床铺,显是卧室;一间背西向东,里面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土灶,还有简陋的一桌一椅,墙角却堆放着用草编围起的大堆麦粒。

屋子前后无人,没有嬉闹的猴儿,白猿也不见踪影,张无忌果然是出了山谷。

卫璧看到麦子大喜,说道:“好多粮食,这下我们好多天不用发愁没有东西吃了。”

武青婴闻言不禁生了一股怒气,道:“师哥,难道你想长居谷中么?我们去等那小鬼回来,擒住逼问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卫璧俊脸微红,讪讪说道:“可是他有白猿相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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