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谁的小公主（3/4）

算得上满意。

不过，假如上天真要我再养一个，我也不至于拒绝。

翌晨，我被晶晶推醒时甚至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老爸，为什么程老师会在你床上？”

晶晶瞪大眼，一脸狐疑地低声问。

我转一看，发现素素正香甜地睡于枕边，大吃一惊。我连忙翻身下床，想拉晶晶出房。

“咦？”

被子掀开，我才意识到居然忘记了自己正全身赤的可怕事实，连忙双手护住要害说：“晶晶乖，先出去等我一会。”

晶晶被我的白痴动作引得笑了。她双手掩眼，点离开，还很懂事地关上了房门。

我搔了搔发，长长叹了一气。

到了我这个年纪，只要作息规律，根本用不着闹钟，虽然说现在我要送晶晶上学，但我也不觉得有上闹

钟的必要，况且之前一直都没事。谁知，昨晚实在和素素战得太爽，二度高后直接就抱住她睡着了，结果今早居然还睡过了。

我随便套上两件衣服走出房间，发现晶晶已经准备就绪，正站在门等我。于是我脸都没洗牙都没刷，戴上墨镜就和她出门。

在电梯里，我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旁边同样送小孩上学的主厌恶地看了看我。我低向晶晶做了个鬼脸，但小丫白了我一眼，看上去好像闷闷不乐。

果然，一上车她就开始审我了。

“老爸，你还没回答我。”

我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哦，你说程老师？她昨晚说太累了，我就叫她在我房里睡了一晚。谁让咱们家里只有两个睡房呢？我总不能让她睡在书房里吧，那里又没床。”

“可是，我明明就看见你没穿衣服！”

“咳咳！是吗？可能是吧，昨晚有点太热了。”

我慌张地说。见鬼，以前被小雪发现出轨的时候都没试过这样狼狈，都怪最近的小孩子受到的教育太前卫了……咦，不对，这些超前的教育貌似还是我教的——因为怕小丫不懂事被邪恶的金鱼佬欺负，我才会早早就教了她一大堆知识，如今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老爸，你该不会是和程老师了吧？”

晶晶一本正经地问。

“呃？”

我吓了一跳，但我也马上想起，连这个名词也是我教的……我忽然很想死。

“你这样做，妈妈不会不高兴吗？”

她之所以有此一问，大概是因为我曾经告诉过她，这种事只能和自己最心的做，比如爸爸和妈妈之间。记得当时她还傻傻地问我，爸爸和儿能不能做呢？我说当然不能，她就问儿不是爸爸最心的吗？我想了好半天才想到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答案，我对她说，最心的可能同时有好几个，但你只能选择和其中一个，比方说爸爸已经选择妈妈，如果再和其他，妈妈就会很不高兴。小丫显然把我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我考虑了一阵，将车子停在常去的早餐店附近，认真地注视着儿的双眼：“晶晶，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么？妈妈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在那个世界里，是不存在高兴和不高兴的，基本上，那个世界的都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等，他们会永远地等待……等待着我们过去。”

“好可怜哦，

那我们可不可以早点过去？”

“还不行，因为我们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要做。”

“比如说呢？”

“比如说上学，再不快点就迟到了。想吃什么早餐？”

我索让素素正式搬了过来，事实上她的厨艺已经很不错，也是时候兑现诺言了。开我还有点担心晶晶会想，后来不知道素素和她说了什么，小丫也不再找我麻烦了。至于老丈那边，他们根本就懒得过问我的私生活，每次去接晶晶，他们都直接当我透明，我也乐得自在。

从厨艺班毕业后，素素在附近另一间小学谋得一份闲职。至于我这方面，不知道是不是推理小说看得太多看到反胃，我开始觉得那些东西千篇一律，十足无聊，而且可能因为和素素的感进稳定期，我连带小雪的事件都不再去想。

一切似乎都渐渐步正轨。

如此这般，在晶晶度过八岁生后不久，素素忽然问起我打算何时与她结婚。她表示，只要我们正式注册以后，找个时间去外面旅游度蜜月，意思意思一下就可以。大概是考虑到双方的现实处境，她认真地说她并不想办传统的婚宴。

因此，我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她。于是，我和素素很快完成了婚姻登记，并且在寒假期间，带上晶晶一家三去了澳洲看驼鸟。

再婚后大约半年，忽然一天，素素死拉硬扯，一定要我跟她去医院检查。到了那里我才发现，她安排我检查的项目竟然是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