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夫与妻（5/5）

生气。一旦涉及旁，她很少会这样不识大体。

这段时间，晶晶已经开始放寒假，她知道我在查本游的资料，便以为是和她一起去，毕竟她的生也近了。听完我解释之后，她翘起小嘴，酸酸地质问我这个安排是不是素素的主意。

“你误会啦，小器鬼，这是爸爸决定的哦。你也想去的话，我暑假再陪你去好不好？我说过会满足你一个生愿望，不会不算数的啦。”

“那我的愿望，就是去本过生，而且还要和爸爸两个一起去。”

晶晶鼓着腮大声地说。

“小丫，怎么了？这样会令程老师很不高兴的哦。”

是的，这么多年来，晶晶一直坚持叫素素做程老师。

“爸，你想说话不算数吗？”

“当然不想，但你这样无理取闹，爸爸很难做。”

我严肃地说。

晶晶低下，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声音听来，她显然是上了锁。

当时素素正好去了买菜，为免她知道后难过，我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晚饭时，晶晶表现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我看出她是在演戏。等素素洗澡的时候，我便去敲晶晶的房门。

门开了一条缝。

“什么事？”

“按摩时间到了哦。”

我厚着脸皮说。

门重重地关上，我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也许按摩大法果然有效，十五岁的晶晶，胸部发育已相当可观，一对傲气迫的水滴

状美，尺寸不大不小，恰好盈满我的手掌。

按理来说，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对她伸出怪手，而这个年龄的孩，也应该清楚明白这一点。

但我依然每晚准时来到晶晶的房间，关上房门，将身高已达一米六五的儿抱在膝上，隔着薄丝般的睡裙，按摩她那对挺拔诱的，每一次，都摸得她低声喘息，连尖都娇娇地凸了起来。

她不曾让我停止，我也没那种觉悟。

我们一直都维持着这种暧昧不明的默契。

直到这一晚，儿才终于对父亲残忍地关上了房门，而我，开始觉得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第二天早餐时，晶晶忽然当着我的面问素素：“程老师，你爸爸以前也是教书的吗？”

素素愕然，正在喂儿子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