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鼻烟壶上藏春色(8/9)

胆子小的先开溜了,胆子大一点的,非要留下来讨回公道:

孟南不费吹灰之力,达到了目的,转首望着卷毛说:“你现在称心如意,可以走了吧?”

“欵,等一下!”卷毛还意犹未尽,返身抓了一把银子。

“嘿嘿,连本带利!”他塞好了银子,一抬手,请孟南走在前头

人先後离开大利赌坊。

龙大炮避无可避,把鼻烟壶的来由说了。

巩丽接着道:“我记得我的丈夫,也有这么一个!”龙大炮睁大了两眼,惊讶问:“你敢确定?”

“嗯!”巩丽肯定应道:

“一模一样?”

巩丽点头

“究竟是什么宝贝,让我也瞧瞧!”说时,胡娇在好奇心趋使下,伸手夺过鼻烟壶,前後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人的画风,有点像我父亲;尤其,他画山石的皴法,最像不过了………嗳呀!真的是我爹吔。”闻言,三人立刻围过来。

崔箫箫问:“何以见得呢?”

胡娇指着鼻烟壶右下方,有个二八佳人,云鬓不整,眉眼含情,前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半个酥胸,右手持着一枝团扇,站在杨柳树前,和盛开的花丛之间,彩蝶围绕在旁上下飞舞着。

“你们看这女孩的容貌,像不像我?”

龙大炮比对了下,说:“秋水杏眼,笔挺的琼鼻,樱唇桃口,两颊白里透红,全在这瓜子脸上,仔细一看,还真的有点像;不过,光凭这一点,不能证明就是你爹!”其他人也点头附和。

胡娇继续说:“那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证据,就在这个少女的胸前,有一小块心形胎记。”

大家又再仔细看了遍。

的确!

那少女的胸前,乳沟的上方,有一块红色胎记。

龙大炮第一个发问:“莫非你也有一块?”

“唔!”胡娇娇羞点点头

龙大炮抓耳搔腮,回忆的说:“咦,我怎么没有发现………”胡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嗔道:“大炮龙,你在黑白(乱)说什么?”

“没有,我的意思是…………”“是什么?”

龙大炮忙说:“知父莫若女,你说是就是罗!”

崔箫箫若有所思,道:“照这么看来,公西掌门的失踪,和胡老伯下落不明,他们间有关联罗!”

“不是这样!还有许多武林人士,莫名其妙不见了,都跟这鼻烟壶有关……”话语未了,孟男带着卷毛进来。

“大吔,你要的人来了!”孟南一见崔箫箫、胡娇,勉强笑道:“哟,你们也在啊!卷毛,我们大吔没有空,你改天再来吧!”说完,他把卷毛往外推。

卷毛一头雾水,纳闷问道:“孟老哥,你在搞什么哇高(东西)?”

龙大炮登时截口说:“烂男,不要瞎搅和了,这个鼻烟壶关系重大,你让卷毛坐下,我们有话要问他。”“哦!”卷毛这才松手道:“坐吧!”卷毛大剌刺的坐下。

龙大炮拿起了鼻烟壶问:“卷毛,这个玩意儿是不是你的?”

卷毛神情一怔,欲答又止,他转首望着孟男。

孟男说道:“我们大吔没别的意思,是想了解实情,你就实话实说吧!”

卷毛惭愧低头说:“这鼻烟壶是我扒来的!”

“你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卷毛沉吟了下,回答道:“那人不到三十岁,头戴新纬帽,身穿深蓝团花绸袍,肩背一口三尺长的皮袋,粉面朱唇,两眉斜飞入鬓,相貌像读书人,可是掩不住一股侠气。”

巩丽激动揪住他,追问:“那个人上那儿去了?”

“上……上……”卷毛喘不过气来。

龙大炮分开她的手,劝慰道:“乖乖隆地咚,你揪的太紧了,他没有办法回答你。”巩丽发现失态,尴尬的缩回双手。

龙大炮心头暗爽,刚才自己像握着一块白玉,既柔软又光滑,原本已经够美的手指,她还在指甲上涂着血红的蔻丹,可以说性感到了极点!

操

要能一亲芳泽,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不止是心痒,连那裏也痒起来

“那、那个人走上码头,追魂镖恭恭敬敬接他上了阳江索。”

胡娇问:“什么叫‘阳江索’?”

“哦,就是双桅的帆船,南方人叫它阳江索。”

“追魂镖!”龙大炮惊问:“可是那小万?”

卷毛点头说:“就是他,没错!”

巩丽问:“你认识这个人?”

龙大炮摇摇头,回答:“不认识,听说,此人出身大内,武功之高当然不在话下,一手飞镖绝技,从不虚发,所以江湖上大家都叫他追魂镖。”

巩丽皱眉道:“奇怪,我从没有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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