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猎“娇”进行时(6/7)

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菜花,你简直是水做的。”

王老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这两天她有点上火,尿液浓黄腥臊,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

她感动极了,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阴部。

他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疼得她娥眉轻颦,老目含泪,忍不住嗔道:“轻一点……都不是大小伙子了,别这么乱来,大出血就糟糕了!”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低头去看,果然刚才用力太猛,把美人肛周一圈痔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紫红透亮。

他手扶着老枪,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颤抖着一挺,龟头沾染着沥糟一般淫浆,深深入王老太的女体。

“啊……”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这就是一树梨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

老柳舒缓的抽送着,经过最初的急切,此刻他终于展现出一个老狼应有的风采,浅抽深送,左冲右突。

动作之优美娴熟,不啻于华尔兹的高贵典雅。

王老太是一把被岁月打磨得斑驳沤哑的二胡,只有老柳这同样沧桑的乐手

,才能在她张翕不停的弦上奏出如此舒缓流畅的神曲。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王老太却深知自己阴松膣涩,害怕情郎难以尽兴,便胡乱抛弹着皱巴巴屁股,逢迎着老柳。

看到情人如怀春少女一般发浪,老柳心中扬起了雄性征服的快感,一杆老炮在陈旧的炮库里反复进出,两个沉甸甸的炮弹一晃一晃击打在王老太溢出的粘稠黄浆上,又将之涂抹成糊,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上,沾染出一片泡沫。

老柳太舒爽了,身下嘶哑娇呼的情人虽然老苞松散,但花心极浅,老柳次次都能采到,男性脆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最妙的是,王老太虽然干瘦,花心却异常的肥腴,龟头顶上去,腻腻滑滑,软酥的感觉顺着马眼直透脊髓。

老柳禁不住棒棒都去挑它,那逼人的快感简直令他兴发如狂!

极品呀!

老柳又一次感慨了,他终于老泪纵横了,无以言表的极品啊!

不枉自己苦苦猎娇啊!

老柳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了女人,领悟了性爱,领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花!爱死你的花心子了!

太美了!你就是我的仙女!”老柳激动得浑身打颤。

王老太看着他一副马上就要脑溢血的乱抖劲头,终于决定不要破坏他的美好想象,她骨碌一声,把自己宫颈脱垂的真相和着一口浓痰,咽回到肚子里。

老柳冲杀不停,很快就攀爬到了顶峰,他搂紧王老太,胯下老雀儿将头脖拼命仰起,阵阵抽动:“小花!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他瘦白的屁股一紧,股股白浊的精液凶猛的射进王老太久旱的枯井中,王老太假装自己也能从男人射精中获得高潮,配合着哑声低叫——顿时又让老柳生出对红颜知己的涕零之感。

老柳迷醉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泪水与精液一同飞翔,为了这一刻,他等得太久太久,太苦太苦……

雨停风疏,老柳呻吟了一声,慢慢滚下王老太的身体,精液已稀薄如水,慢慢的从那一个尚不能关闭的黑红老穴中慢慢淌出。

老柳喘了口气,调笑着说:“小花,给我生个娃?”

王老太并没有从刚才的短兵相接中获得最大的高潮,心中有些怨尤:“你有那么好的种子么?”

“好着呢!”老柳绝不能让情人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的低估。

“哪有松

一次地就能发芽的?”日都被他日过了,王老太也不再藏着年轻时的风流劲头,话里有话地刺了他一句。

老柳闻言翻身,笑着说:“那就继续春耕播种忙!”

王老太斜着三角眼,瞥到他那一条老鸡巴居然又摇头晃脑的立了起来,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死老鬼,你是不是也吃药了?你不要命了?”

老柳深情地看着她,眼睛中依稀有着泪光。

“你怎么了?”王老太颤声问道。

“为什么/我的眼里/含着泪?因为/我深爱着/身子下的你……”

“哦……不要对人家念诗……我,我受不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啊啊啊……”

“甜蜜的吻,不会因苍老而失去火热,即使舌头舔的是假牙,传递的也是真挚的爱!”——老柳决定等这个销魂的吻一结束,就在王老太耳边温柔的说出这句对白。

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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