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18）

对姥爷、姥姥，还有爷爷、……”嘉嘉这才想起来，似乎自己从来没有听妈妈提起过家里的老。

程志扬沉默了，显然他是不愿提及几位老的事，嘉嘉也很乖巧，没有往去问，只是幽幽问道：“爸……你还没说呢，我现在手艺怎么样？”

“很好啊，我儿这么懂事，又这么能，学习又好，以后谁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程志扬眼中尽是自豪的神，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生出强烈的嫉妒心理，他希望儿成家立业，但是又不想她离开自己，也不想任何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嘉嘉眼神中一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觉得有什么男生能自己的眼，除了一个……“我才不会……我要陪着爸爸一辈子……”志扬眼中含着笑意道：“现在还能这么说，要是留你一辈子，还不要怨我啊？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哈哈……”

“爸~”被爸爸如此取笑，嘉嘉嗔怪的撒娇起来。“那除非你先……先找个照顾你……我不要你做福舍勒旺式的……”嘉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心里无比的酸楚，他只能属于别，却永远无法……无法让自己陪着他一辈子。

志扬听懂了儿的言下之意，福舍勒旺是《悲惨世界》里冉。阿让的化名，儿是怕自己孤单终老。儿大了，知道体贴关心自己，让他感到安慰，但是他心里也泛起了一丝醋意，忍不住有了些猜测。

“如果爸你喜欢，我天天都给你做，其实我很喜欢研究做菜的，觉得很有意思。”嘉嘉琼鼻抽了抽，止住想要落泪的冲动，仰起对爸爸说

道。

“嗯……还是算了吧，要不你又要饿着肚子等爸爸去接你，你们放学那么晚，不吃点东西哪有力气上课，再那么晚回来动锅铲……”正是因为备考，所以程志扬几乎每晚八点都要去学校门等着接儿，然后在外面找饭辄。他当然希望儿天天给他做饭，但是他又怕影响儿学习。

“坚持坚持吧，到高考结束，咱们也都解放了。”

“嗯，我知道了爸爸，我记住了。不过……现在每天下课也没个准时间，有时候至少在学校门耗上半个小时，您就别去接我了……”

“冬天这么冷，天黑的又早，爸担心你晚上回来路上出意外。再说，现在到年底了，街上都不安全，爸不放心你……不会是有什么小秘密不方便让爸爸知道吧？还是影响你和小朋友一起上下学了？”程志扬似有心、似无意的调侃道。

“没啦，您别胡思想，嘉嘉才没有什么小朋友的，真的没有。您每天开车在外面的时候，也要多加小心才是真的。”嘉嘉的反应有些紧张，但是她抬起来注视着爸爸的双眼，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

“傻丫，爸爸不过就是一问，那么紧张什么，18岁的大姑娘了，也是窦初开的年纪了，真有个心仪的对象也是在理之中，不过…真的有的话，最好等高考完再跟他说……”

“我……不跟你说了，随你怎么想吧……我先上楼了，先洗个澡，然后就下来帮您。”看到爸爸确实是误会了，她心里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她选择了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心……

目送着儿上楼的背影，程志扬回时也地叹了一气，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不受掌控的有些出轨了。

“爸，要我做点什么？”过了快半个小时，主角隆重登场，发梢还带着一丝湿润的气息，只是穿了件爸爸的宽大恤衫，奔下楼来的程嘉嘉问道。

“呃……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这么大了……”程志扬只见楼梯上两条修长的美腿闪亮的有些夺目，那雪白晶莹的肤色几乎瞬间让他的血沸腾了。

“这么大孩子了，都不知道庄重一点，让心。是吧？我亲的爸爸。”程志扬刚要絮叨两句，就被儿接过了话茬。

“小淘气，我是要说，现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外面都有零下好几度，就不知道多穿点衣服，一点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这下明白了？”他一面将煎好的牛排放到了边上的盘子里，一面放下煎锅，在餐桌上摆好刀叉。

“哦，哦，哦，我错了，亲的爸爸，不过我衣服都洗了，怎么办呢？”嘉嘉故意的挑逗了爸爸一下，因为是圣诞节，所以就让爸爸吃点冰激凌呗。不然，以她这么多年持家务的本领，又怎会管理不好自己的一点衣物。她知道爸爸说得都是真心的为她好，而她也渐渐喜欢上了爸爸的这种絮叨，以前自己在家总像个木偶，妈妈怎么扯她就怎么动，但是，扯木偶的也不会跟木偶说话的，不是吗？

“真服了……去把我屋里，门斜对面的衣柜左下角，爸爸送你的圣诞礼物在那儿。”程志扬为了掩饰尴尬，将视线转到一旁道，再看一会儿，他只怕自己就要上火流鼻血了。

“有礼物的啊？谢谢爸爸。”听到有礼物，嘉嘉立马来了神，三步并两步的快步上楼去了。

“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