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转机和新的危机（3/3）

约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到先前的快感在逐渐消逝。忽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失去的冲动。我不甘心，拼命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底地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丽玲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去，大骂我废物、贱种，根本不是男。

“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我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不是男！”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

子怎么这么倒楣？”丽玲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男，真的很对不住丽玲。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丽玲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绑起来打。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我真的把她看做自己的主，而心里真的很愿意做她的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欢的男，在上满足她。因为我真的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的无法满足她。

一想到她同别的男做，我心里仍会有一嫉妒，但心底里那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烈的。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起。

我仍然背着丽玲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丽玲同别的男，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晚上去一个学生家做完了家访回来，心似乎非常不顺，吃完夜宵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求你，主，对不起。”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顺从地走过去。

“趴好！”我趴在她大腿上，她扒下我的内裤，拿起放在沙发边小桌上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地狠打我的部。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地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