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5)(10/14)

”他弯下腰,吭哧吭哧地拖起地来,额角很快渗出汗珠。

顾晚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起初眼中确实掠过一丝感动,但很快,那感动就被一种更深沉的复杂情绪取代。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行为背后那份沉重的补偿心理和小心翼翼。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牵起一个带着淡淡酸楚的弧度。

“伟强,你不用这样的…”她轻声说,语气温和,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家务活,我们一起分担就好。”

“没事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张伟强头也不抬,拖得更卖力了,仿佛要把地板擦出光来。

“妈,爸最近怎么了?”张辰嘴里叼着半根从冰箱里翻出来的火腿肠,含糊不清地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书包随手扔在脚边,眼睛好奇地在父母之间来回扫视,“跟换了个人似的,抢着干活?以前不都是你催他他才动一下吗?”

顾晚秋被儿子直白的问题问得一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即掩饰道:“你爸…他身体恢复好了,想多活动活动。别瞎打听,作业写完了吗?”

“哦…”张辰拖长了调子,显然不太信,但也没追问,注意力很快被电视遥控器吸引过去。

他会主动给顾晚秋倒水,水温总是恰到好处;笨拙地削好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到她面前;甚至在她坐在沙发上看教案时,试探性地、手法生硬地给她捏捏肩膀。

“晚秋,喝水。”张伟强把水杯轻轻放在顾晚秋面前的茶几上。

“爸,我的呢?”

张辰从电视上移开目光,不满地嚷嚷。

“自己倒!多大人了!”张伟强头也不回,语气带着点不耐烦,但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什么,补充道,“…杯子在厨房。”

张辰撇撇嘴,嘟囔着“偏心”,还是自己起身去倒水。

顾晚秋看着丈夫削苹果时微微颤抖的手,又看看儿子不情不愿的背影,默默端起水杯,小口啜饮着,那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化不开心头的滞涩。

有时,他会殷切的询问顾晚秋。

“晚秋,今天想吃什么?我去买新鲜的。”他站在玄关,手里拿着钱包。

“这换下来的衣服放着,等下我一起洗。”他抱起洗衣篮,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勤快。

“累不累?坐会儿吧,我给你按按?”他的声音总是格外温和体贴。

顾晚秋接受着他的好意,但笑容里的那丝复杂越来越浓。

有时,她会在他过于殷勤地凑过来时,轻轻叹一口气,然后默默地站起身,走到阳台去侍弄那几盆绿植,或者拿起一本书,躲进一个安静的角落。

张辰偶尔会从作业堆里抬起头,或者暂停游戏,看着母亲略显落寞地走向阳台的背影,再看看父亲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抹布或水杯,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失落的样子。

少年清秀的眉头会不自觉地皱起。

他隐隐觉得家里的气氛有点怪,父母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父亲在墙这边拼命示好,母亲在墙那边安静疏离。

他想问,又觉得这是大人的事,自己插不上嘴,只能把疑惑咽回肚子里,继续埋头于书本或屏幕。

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丈夫的“好”像一层温暖的薄膜,却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两人心照不宣的尴尬和那个卫生间里无法言说的秘密。

这“好”,让她喘不过气。

张伟强则在每一次递水、每一次拖地、每一次削水果的动作里,寻求着一丝短暂的心理安慰,仿佛这样就能填补他内心的巨大亏欠,暂时麻痹那夜景象带来的灼痛和羞耻。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氤氲的水汽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

“爸!”张辰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带着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帮我擦下背!我够不着!”

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心神不宁地按着遥控器的张伟强,闻声愣了一下。他放下遥控器,应了一声:“来了。”起身去卫生间门口的架子上拿了块干净的搓澡巾。

推开浴室门,更浓重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柠檬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张辰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他开始抽条、略显单薄却已初具少年轮廓的脊背流淌。

水珠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跳跃。

“爸,快点,冷。”张辰催促道,声音在水声中有些模糊。

“嗯。”张伟强应着,心不在焉地拿起搓澡巾,沾了点水,开始给儿子擦背。

他的动作有些机械,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旋着医生的建议和妻子那晚在卫生间里的画面,眼神有些放空,随口问道:“今天数学测验怎么样?”

“还行吧,最后一道大题有点难…”张辰含糊地回答着,享受着父亲的服务。

张伟强粗糙的手掌隔着湿漉漉的搓澡巾,在儿子年轻紧实的背部肌肉上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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