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5)(4/14)

现在说完全没希望还为时过早。”

顾晚秋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似乎耗尽了她最后一点支撑身体的力气。

医生的“可能性”像一根纤细的蛛丝,暂时悬住了她即将坠入深渊的心神。

然而,那巨大的、名为“残缺”和“未知”的阴影,已经如同冰冷的夜幕,沉沉地笼罩下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我带您去看看他吧,刚转入普通病房,麻药应该快过了,但可能还不太清醒。”医生起身。顾晚秋默默跟着,脚步有些虚浮。

走廊的灯光惨白而冰冷,毫无生气地映照着她挺直却显得格外单薄脆弱的背影。

她丰满的身形在医生宽大的白大褂旁走过,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被抽空了灵魂般的沉重疲惫。

推开单人病房的门,一股更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床边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冰冷的“滴…滴…滴…”声,像生命倒计时的读秒。

张伟强躺在病床上。仅仅几个小时不见,他仿佛被抽干精气神。

脸色是灰败的土色,嘴唇干裂起皮。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露出的稀疏发顶在灯光下更显刺眼。薄被盖到胸口,但能清晰地看到下半身被一个金属支架固定着,轮廓僵硬。

他闭着眼,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即使在昏睡中,那张习惯性微驼背、低头的脸上,也写满了痛苦和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碎的脆弱。

那个在职场和家庭中习惯性隐藏自己的男人,此刻被病床和支架彻底束缚,无助得像个孩子。

顾晚秋轻轻走到床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低头,凝视着丈夫灰败的脸。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心如刀绞的痛惜,有劫后余生的万幸,有面对未来一片混沌的深深忧虑,还有一丝因医生那残酷诊断而带来的、连她自己都尚未理清、甚至不敢深究的异样情绪,沉甸甸地压在心底。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触碰他冰凉的脸颊,却在距离皮肤几厘米的地方骤然停住。

仿佛那层空气都带着电流。她转而小心翼翼地替他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被子下那坚硬冰冷的金属支架边缘,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似乎感觉到了细微的动静,张伟强的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极其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眼神涣散、迷茫,像蒙着一层浓雾,努力地想要聚焦,最终落在了顾晚秋的脸上。

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微弱嘶哑的、意义不明的气音。

“伟强?”顾晚秋立刻俯身靠近,将耳朵凑到他唇边,柔声唤道。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试图驱散病房的冰冷,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紧绷的弦音,“是我,晚秋。别说话,你刚做完手术,好好休息。没事了…”

她顿了顿,重复着在医生办公室说过的话,声音更低,更像是在

说服自己那颗依旧惊惶不安的心,“…人没事就好。”

张伟强涣散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游移,又似乎没有焦点。

那目光里充满了生理上的剧痛、对未知的恐惧,以及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羞耻感——当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极其短暂地扫过自己盖着薄被、被支架固定的下半身时,这种羞耻感达到了顶峰,像烙铁一样烫伤了他的灵魂。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一滴浑浊的、沉重的泪,艰难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挤出来,迅速滚落,没入鬓角夹杂着灰白的发丝里。

他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逃避,别开了脸,不再看她。

顾晚秋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僵在原地。她看着他逃避的姿态,看着他鬓角那滴迅速消失的泪痕,伸出的、想要安抚的手,就那么尴尬地、无力地悬在半空中。

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那单调、冰冷、永不停歇的“滴…滴…滴…”声,像一把小锤,一下下敲打着凝固的空气。

人之间,仿佛瞬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由痛苦、羞耻、恐惧和难以言说的未来构成的厚重冰墙。

顾晚秋坐在床边的硬塑料椅上,背脊习惯性地挺直,但眼圈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眼下的乌青在惨白灯光下格外刺目。

她强撑着精神,目光片刻不离丈夫灰败的脸。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砸在胸腔里。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覆上张伟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他的手冰凉,皮肤干燥粗糙。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他的手背,试图将自己掌心的那一点点温度传递过去,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却又带着一丝无法完全压制的、绷紧的弦音:“伟强”她唤他,声音有些哑,“别想那么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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