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5)(8/14)

“别急…慢慢来…”她的声音在黑暗中低柔得像羽毛,拂过他焦灼的神经。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无论他如何集中意念,身体最核心的部位依旧沉睡,像一块冰冷的顽石,毫无回应。

每一次尝试的终点,都是张伟强颓然倒回枕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汗水浸湿了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巨大的挫败感和灭顶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吞噬。

顾晚秋总会立刻靠过来,温软的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肩膀,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汗湿的脊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温柔:“没事的,伟强,真的没事…医生说了,需要时间…我们慢慢来,总会好的…”

她的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动作充满了怜惜。

这份无条件的包容和温柔,像黑暗中唯一的光源,让张伟强在绝望的深渊边缘得以喘息。

他反手紧紧抓住妻子的手,冰凉的手指汲取着她掌心的温度,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有沉重的点头。每一次失败后的宽慰,都让他对妻子的愧疚和心疼更深一层。

然而,有一晚,在又一次徒劳的尝试后,张伟强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顾晚秋

像往常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紧绷:“我去下洗手间。”

她起身,动作很轻,但张伟强还是能感觉到床垫的轻微起伏。

他闭着眼,听着她赤脚踩在地板上的细微声响,然后是卫生间门被轻轻关上的“咔哒”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尚未平复的心跳声在耳边鼓噪。

张伟强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次的时间…似乎比平时久了很多?一种莫名的担忧攫住了他。

她是不是不舒服?刚才的尝试让她太累了?还是…?

他挣扎着坐起身,动作牵扯到尚未完全恢复的骨盆,带来一阵隐痛。

他顾不上这些,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卫生间门口。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晚微弱的光晕,勉强勾勒出里面的轮廓。水龙头似乎没关紧,传来极其细微、断断续续的“滴答”声。

张伟强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将眼睛凑近了那道门缝。

眼前的景象,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他的天灵盖!

顾晚秋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并非在使用马桶。她纤细的脖颈向后仰着,无力地抵着同样冰凉的瓷砖墙壁,形成一个脆弱而诱人的弧度。

双眼紧闭着,浓密的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

脸颊上泛着一种极不正常的、情动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侧,在昏暗的光线下像燃烧的晚霞。

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压抑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唇瓣被贝齿咬得微微泛白,又在她无意识松开时迅速恢复成诱人的嫣红。

左眼角下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暖黄的光线和情潮红的映衬下,如同滴落在雪地里的墨点,醒目得惊心动魄。

米白色的真丝睡裙下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

一条腿屈起,赤着的脚踩在马桶冰凉的陶瓷边缘,脚趾因为用力而紧紧蜷缩着,指关节泛白。

另一条腿绷直,脚尖点着同样冰凉的地砖,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的弧度,小腿肚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绷紧,微微颤抖。

她的左手死死地抓着洗手台冰凉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凹陷,骨节突出,惨白一片,仿佛要将那坚硬的陶瓷捏碎。

而她的右手…张伟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那里——那只手深深地探入睡裙之下,在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阴影里,正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度和速度动作着!

薄如蝉翼的真丝布料被顶起、拉扯,清晰地勾勒出手掌和手指快速起伏、揉按、甚至带着点抠弄的轨迹,充满了原始而绝望的力量感。

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窸窣声。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那隐秘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紧绷,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

饱满的胸脯在真丝睡裙下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凸起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身体的律动而微微颤抖。

那极力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和细微的呜咽,终于清晰地穿透了滴水的背景音,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断断续续地溢出:

“嗯…呃…”一声短促的、带着鼻音的闷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渴求。

“哈啊…”一次更深、更长的吸气,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呜…别…”一声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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