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36-41)(13/16)

绵绵地陷在张辰滚烫的怀抱里。

张辰一条手臂如同铁箍,死死环在她汗湿的腰上,另一条手臂则垫在她颈下,年轻的脸庞埋在她散着汗味与体香的发丝里,呼吸均匀而深沉。

最要命的是下体。

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即使在沉睡中,也只是半软。

它依旧霸道地、不容置疑地深埋在顾晚秋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龟头沉沉地抵着娇嫩的宫颈口

每一次张辰无意识的呼吸,都带动那根深埋的凶器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娇嫩的内壁上,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搏动。

每一次脉动,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她饱受蹂躏的软肉,带来一阵混合着酸麻、饱胀和隐秘空虚的酥痒。

“嗯…”顾晚秋在昏沉中蹙了蹙眉,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微微痉挛了一下,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将那根巨物绞得更深

衣柜内,是凝固的地狱。

张伟强蜷缩在几件厚重冬衣的阴影里,像一具被抽干了血肉的骷髅。

浑浊的空气里,浓烈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腥味和汗馊味、尿臊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他身下的角落,一小滩半凝固的、浑浊的白浊液体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污秽的光。

那是他昨夜在极致的痛苦、嫉妒与扭曲快感夹击下,疯狂自渎的“成果”。

他的眼睛早已干涸得如同枯井,布满蛛网般的血丝,却依旧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透过那条细微的镜缝,钉在床榻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视线贪婪地舔舐着妻子裸露在外的、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雪白肩背,流连在她被儿子手臂紧紧箍住的、汗湿的腰肢曲线,最终,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锁在两人被子下那紧密结合的部位轮

廓上。

每一次儿子沉睡中无意识的挺动,每一次妻子随之发出的细微呻吟,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早已麻木的神经。

下体那点可怜的反应早已在无数次自虐般的撸动和绝望的冲刷下彻底死寂,只剩下冰冷空洞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自我厌弃。

时间在黑暗和无声的酷刑中缓慢爬行。

窗外,浓稠的墨色终于被一丝灰白稀释,天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凌乱的床尾投下一条惨淡的光带。

清晨的阳光,像一把细碎的金沙,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斜斜地洒在凌乱的蓝色格子大床上,照亮了空气中无声飞舞的微尘。

顾晚秋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意识如同沉船浮出冰冷的海面,瞬间被身后紧贴的滚烫躯体、腰间铁箍般的手臂,以及下体深处那根依旧坚硬滚烫、霸道填满她甬道的巨物唤醒。

昨夜直至凌晨的疯狂记忆碎片——那些被顶穿子宫的撞击、灭顶高潮的痉挛、精液灌满的饱胀——如同滚烫的岩浆轰然涌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热的烙印,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混合着羞赧、疲惫和深入骨髓餍足的战栗。

“唔…”她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中带着纵欲后的慵懒。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晨光下清晰可见。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尤其是腰臀和下体,残留着纵欲过度的疲惫,更带着一种奇异的饱胀——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沉甸甸地装满了儿子昨夜狂暴入的、属于他的生命精华。

那根深埋的巨物随着身后少年平稳的呼吸微微搏动,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刮擦着她高潮后异常娇嫩敏感的内壁软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和空虚的酥痒,让她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她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极其缓慢地将张辰环在自己腰上的、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挪开。

每挪动一寸,都感觉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摩擦得更深,刺激得她几乎要哼出声,甬道内壁的嫩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入侵者,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手臂终于被挪开,搭在了湿漉漉的床单上。

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几乎让她瘫软的强烈刺激,开始极其轻柔地向前挪动身体,试图将那根深埋的凶器从自己泥泞湿滑的甬道中抽离。

这过程缓慢而艰难,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粗壮骇人阴茎刮擦着极度敏感、高潮后娇嫩如初绽花瓣的内壁软肉,冠状沟的棱角刮过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酥痒和巨大空虚感的电流,直冲大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粝的肉棱是如何一寸寸地退出她紧致湿热的包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

终于,“啵~”的一声粘腻轻响,伴随着更清晰的水声,那根滚烫的巨物完全退出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哈啊…哈啊…”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瞬间的空虚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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