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36-41)(15/16)

他挣扎着,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努力抬起头,布满血丝、充满惊恐和卑微乞求的眼睛望向顾晚秋,声音嘶哑破碎得如同砂纸摩擦粗糙的木头

“老…老婆…”这个称呼出口的瞬间,他自己都感到一阵荒谬的刺痛,“我…我的病…好了…真的…可以…不用治了…”他艰难地挤出这句话,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冀,乞求着这“治疗成功”能成为他留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能挽回一丝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

顾晚秋闻言,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骤然加深,化作一个充满极致嘲讽的嗤笑,如同冰锥刺破空气。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刻意地、缓慢地下移,最终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落在了张伟强裤裆处——那里一片死寂的萎靡,裤裆布料松垮地塌陷着,与他儿子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依旧彰显着惊人存在感的雄风,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残酷的对比。

她收回目光,重新直视张伟强那双写满惊恐和卑微乞求的眼睛,声音清晰、冰冷、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波动,如同法官在宣读最终的、不容上诉的死刑判决:

“首先,”她竖起一根纤细却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的食指,指尖在晨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这个‘治疗方案’,”她刻意加重了这四个字的读音,带着浓浓的讽刺,“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地强调着“你自己”这三个字。

“但是,”第二根手指如同冰冷的铡刀般竖起,眼神锐利如淬毒的冰锥,直刺张伟强的心脏,“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在冻土上,断绝了他所有的幻想。

“第二,”她的声音陡然更冷了几分,带着彻底的切割和驱逐意味,“以后,别叫我‘老婆’。”她微微俯身,拉近了距离,让张伟强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鄙夷和厌恶,红唇轻启,吐出淬毒的冰凌:“你,不配。”

“最后,”她直起身,姿态如同女王俯瞰尘埃,用下巴极其轻

蔑地点了点一片狼藉的衣柜和他本人,“收拾收拾你这些…垃圾。”目光如同扫帚,扫过他身上的污秽和衣柜里那些沾满他干精液的衣物、柜壁,“赶紧滚。”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抗拒的驱逐令,“这几天别让我在这个家里,再看到你。”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铁锤,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和作为“家”的归属感彻底砸得粉碎。

说完,顾晚秋不再看他一眼,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感官的亵渎。她利落地转身,赤裸的、布满欢爱印记和精液残留的成熟胴体,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冰冷而诱人的弧线。

她迈着稳定而带着一丝纵欲后慵懒疲惫的步伐,臀瓣随着走动微微颤动,留下若有若无的精液气息,径直向主卧卫生间那扇紧闭的、正传来哗哗水声的门走去。

张伟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衣柜冰冷肮脏的角落里。

顾晚秋那冰冷如刀的话语,尤其是最后那轻蔑到极致的“不配”和“垃圾”,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如同蛛丝般脆弱的希望和尊严彻底碾碎,挫骨扬灰。

他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沙砾,只能发出无声的、剧烈的哽咽,滚烫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和冷汗,汹涌而下,在肮脏的衬衫前襟洇开深色的湿痕。

巨大的悲恸和一种荒谬到极致的讽刺感让他浑身冰冷麻木,仿佛血液都已冻结。

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无比艰难地从狭窄污秽的衣柜里爬出来。双腿因长时间蜷缩而麻木刺痛,如同有千万根针在扎,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佝偻着背,像一只被彻底打垮的老狗,不敢看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残留的欢爱痕迹,不敢看墙壁上那幅被儿子精液玷污的婚纱照,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将他尊严彻底撕碎的地狱。

就在他踉跄着,胡乱抓起几件散落在地上、同样沾染了灰尘和他自己干精液污迹的衣物,塞进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时——

主卧卫生间紧闭的门内,持续的水声似乎变小了。

紧接着,隔着那扇并不十分隔音的门板,清晰地、毫无阻碍地传了出来:

顾晚秋那熟悉的、此刻却带着极致媚惑、放纵和毫不掩饰享受的呻吟,如同烧红的铁钩,狠狠勾住了张伟强的神经:“嗯啊~辰辰老公…别…别舔那里…啊哈~!痒…痒死了…”

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带着撒娇般的颤抖。

随即是张辰低沉、满足、

带着浓浓占有欲的喘息和调笑,清晰地穿透门板:“妈…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还馋…流这么多水…昨晚没喂饱你?”

伴随着一阵更加粘腻的、仿佛口交缠的“啧啧”水声。

紧接着,顾晚秋的呻吟陡然拔高,带着被顶撞到深处的哭腔:“呀啊——!进…进来了!好深…辰辰…用力…再深一点…啊哈~!好爽…顶…顶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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