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2-48)(11/20)
了一下。
“呃…”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猛地拧开花洒开关。
冰冷的水流瞬间冲击而下,激得他浑身一颤。他咬着牙,将旋钮狠狠拧向最热的红色区域。
滚烫的热水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他露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灼痛。
他抓起肥皂,近乎疯狂地用力搓洗着身体,指甲在皮肤上刮出一道道红痕,仿佛要将这身皮囊连同上面的污秽、屈辱和那点可悲的反应,一起搓掉、冲走。
水汽蒸腾,模糊了镜面。他看着水流冲走白色的泡沫,流过自己搓得通红的皮肤,眼神依旧空,只有一种
骨髓的麻木。
洗完澡,他拿起剃须刀,对着模糊的镜子,仔细地刮掉脸上杂的胡茬。
冰冷的刀片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刮净后,镜中的
影稍微整洁了些,但那双眼睛里的死寂和空
,却更加清晰。
他对着镜子,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扯动嘴角的肌,试图挤出一个笑容。镜子里映出的,却是一个比哭还要难看、还要绝望的扭曲表
。
他疲惫地走出卫生间,像游魂一样飘进主卧。
房间里,那混合着顾晚秋体香、儿子浓烈雄
荷尔蒙和他们
合后留下的
与
涸后的复杂气味,更加浓郁地包裹上来。这味道让他窒息,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令
作呕的熟悉感,是“家”最后的气息,也是他彻底失去的证明。
他走到床边,没有开灯,疲惫如同千斤巨石压垮了他。
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将脸埋进枕
里。枕套和被褥上,那混合的气息更加浓烈地钻进
他的鼻腔,直冲大脑。巨大的疲惫和麻木感如同黑色的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迅速沉
了无边无际的、死寂的黑暗。
学校中。
下午放学的铃声如同天籁,瞬间点燃了校园的活力。
篮球场上,张辰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对抗赛,汗水浸透了他的红色球衣,紧贴在贲张的年轻肌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他大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洋溢着运动后的红晕和兴奋,。
他抓起场边的矿泉水瓶,仰“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畅快。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教师办公楼的方向。算准了时间,他抓起书包,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
刚跑到办公室门,正好看到顾晚秋拿着教案和几本作业本,从走廊另一端走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合体的灰色小西装和铅笔裙,乌黑的发髻一丝不苟,步履从容,气质清冷练。
“妈!”张辰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绽开灿烂的笑容,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几步冲上前,不由分说地张开双臂,将顾晚秋紧紧抱住。
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妈妈完全笼罩,汗湿的脸颊和发毫不客气地埋进她穿着职业装的胸
,贪婪地蹭了蹭,
吸嗅着她身上混合着淡淡香水味和熟悉体香的气息。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扑上来的瞬间微微一僵,但几乎是立刻便恢复了自然。
她脸上露出温和但克制的笑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和面对这种亲密举动时本能的尴尬。
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儿子汗津津的、肌结实的背脊,动作是安抚,也是示意他松开。
“辰辰,刚打完球?真是的,一身汗味。”她的声音平稳,带着教师特有的清晰。
旁边办公桌的王老师抬起,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笑着打趣道:“哟,张辰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黏妈妈呀?母子感
真好!”
斜对面的李老师也放下笔,加调侃,语气轻松:“就是,顾老师好福气,儿子这么帅还这么贴心。张辰,以后找
朋友也得按你妈这标准找吧?”这句无心之言,却像一根细针,
准地刺中了某个禁忌的角落。
张辰听到“朋友”和“按你妈这标准”,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埋在顾晚秋胸前的
猛地抬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
和羞涩,像是
心底最隐秘的念被
无意间戳
。
他下意识地,手臂收得更紧,将顾晚秋又用力地抱了一下,仿佛在宣示某种主权,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声音带着窘迫:“王老师,李老师好…”
顾晚秋脸上的表管理堪称完美,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根本没听出李老师话里的任何弦外之音,也完全没感受到儿子那一瞬间的异常。
她自然地拉开距离,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语气轻松地接话:“这孩子,就是长不大。好了辰辰,妈妈收拾下东西,我们回家。”
张辰松开手,脸上红晕未消,像只被围观的大型犬,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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