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2-48)(2/20)

站稳。

上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明晃晃地照进客厅,却驱不散主卧里弥漫的、沉甸甸的隔夜情欲气息。

那是一种混合着精液干涸后的浓烈腥膻、汗水蒸

发后的咸涩、以及女性液特有甜腻的、令人窒息的复杂味道。

顾晚秋强忍着腰腿深处传来的、如同被重型机械反复碾压过的酸软,以及下体残留的、沉甸甸的饱胀不适感,动作有些僵硬地站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边。每一次弯腰,每一次用力,都牵扯到小腹深处被反复撞击过的子宫和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清晰的酸麻和钝痛。

她咬着下唇,费力地抓住那张糊满干精液爱液、汗渍以及不明污迹、几乎看不出原本蓝色格子图案的床单一角,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床单被粗暴地剥离,露出底下同样污秽不堪的床垫保护罩。

她看也不看,将被汗水、体液浸透后变得沉重黏腻的床单,连同散发着同样浓烈气味的被套枕套,一股脑地团成一团。

那团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的织物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如同抱着一个罪恶的证物。

她步履蹒跚,几乎是拖着脚步,穿过客厅,走向阳台。

每一步,都感觉下体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裤,带来粘腻的不适感。

阳台洗衣机的滚筒门被她用力拉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将那团污秽不堪的“罪证”狠狠地塞了进去,仿佛要将昨夜所有的疯狂、屈辱和放纵都关进这个金属滚筒里。

接着,她近乎粗暴地拧开洗衣液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液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试图掩盖那原始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她重重地按下启动键。

“嗡——”

滚筒开始缓慢而沉重地转动起来,发出规律的轰鸣声。

顾晚秋扶着冰冷的洗衣机外壳,长长地、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着滚筒里翻滚搅动的织物,眼神疲惫而空洞,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清洗罪证的任务。

客厅沙发上,张辰懒洋洋地瘫坐着,像一只餍足后晒太阳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精壮的上身裸露着,贲张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却也透着一丝纵欲后的松弛。

他看着妈妈抱着那团巨大的、散发着味道的床单步履艰难地走过,眼神里带着一种占有者的欣赏,欣赏这具被他彻底征服、此刻正为他收拾残局的成熟胴体,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年人对妈妈本能的依赖。

“妈,累就

别弄了,放着呗。”他声音懒散,带着事不关己的随意。

顾晚秋没有回头,声音透过阳台的门传来,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臭死了…不洗怎么睡?”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张辰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再坚持,目光重新放空。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肌肉的酸痛,尤其是腰背的沉重感,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消耗。

“哦。”

他应了一声,随即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妈,饿了。”

人草草弄了点速食。

冰冷的牛奶干硬的面包片,煎得边缘焦糊的鸡蛋。

食物的香气在浓烈的情欲余味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几乎没什么交流,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

巨大的疲惫感沉甸甸地压在两人身上,连咀嚼都显得费力。

匆匆填饱肚子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他们同时起身,一前一后,步履沉重地回到了主卧。

床上已经铺上了一套干净的、但花色明显不配套的备用床单和被套,散发着淡淡的、属于柜子的陈旧气息。

顾晚秋几乎是沾到枕头,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支撑不住,意识瞬间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张辰在她身边躺下,手臂习惯性地环过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颈窝,鼻息间萦绕着属于她的、混合着自己气息的味道,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包裹着他,均匀的鼾声很快响起。

下午的阳光带着慵懒的暖意,斜斜地穿过窗帘缝隙,在主卧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金色的光斑。

空气里,昨夜疯狂的腥膻气息被洗衣液的化学香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冲淡了不少,但那份沉甸甸的、属于情欲的余韵,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墙壁和家具的纹理里,无声地弥漫着。

张辰率先醒来。年轻的身体如同高效运转的机器,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便驱散了大部分的疲惫,精力如同涨潮般迅速充盈了四肢百骸。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身边仍在熟睡的顾晚秋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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