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2-48)(8/20)

脊挺直。

她面前的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有几本教材和笔筒。

她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备课时的专注,但那双恢复了清冷的眼眸深处,却沉淀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寒冰,冰冷而坚硬,酝酿着某种决断。

她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教案,动作自然地拿起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平静的侧脸。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解锁,动作流畅而精准。

找到那个几乎被遗忘在通讯录角落的名字——张伟强——她的指尖没有丝毫犹豫,点开了短信编辑框。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眼底,折射出无机质的寒意。她开始输入,指尖敲击屏幕的力道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

【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给你一天时间,全部拆干净。今天之后,如果我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摄像头,后果你知道——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简短、直接、毫无转圜余地。

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的宣泄,只有冰冷的陈述和最后通牒。发送键被用力按下,屏

幕显示“发送成功”。

她甚至没有等待对方可能回复的任何迹象——无论是辩解、哀求还是愤怒——仿佛发送这条信息本身,就是完成了一项必须的、清除垃圾的程序。她直接退出了短信界面,然后,手指再次快速滑动,精准地找到了刚刚发送的那条信息记录。

指尖悬停在删除键上,没有丝毫迟疑,轻轻一点。

记录消失。屏幕上干干净净,仿佛那条充满威慑力的信息从未存在过。

她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被张辰无意中看到的痕迹,一丝一毫的情绪污染都不允许。

做完这一切,顾晚秋将手机屏幕朝下,轻轻放回桌角。

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悠长而深沉,仿佛要将胸腔里最后一点与过去有关的浊气彻底排空。

然后,她伸手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语文课本和深蓝色的硬壳教案本。

“啪嗒。”教案本被摊开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拿起一支黑色的钢笔,拧开笔帽。笔尖落在雪白的纸页上,发出沙沙的、规律而稳定的轻响。

一行行娟秀工整的字迹开始流淌。

她的表情已经完全恢复了教师的专业和平静,眼神专注地落在教案本上,仿佛刚才那条足以撕裂一个家庭根基的冰冷信息,真的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如同批改一份作业般的日常事务。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的谈笑声,窗外的鸟鸣声,似乎都离她很远。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晨光中清晰可闻,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隔绝过去的无形屏障。

……

时间回到昨天。

张伟强像个游魂,在清晨微冷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晃荡

阳光刺眼,照得他头晕目眩,周围行人的谈笑声、汽车的鸣笛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最终,他凭着一点残存的机械记忆,回到了昨晚仓皇逃离时落脚的廉价快捷酒店。

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绝望的气息。

他动作麻木地把那几件脏衣服塞进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拉链拉上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拖着箱子走出酒店大门,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让他更加茫然。

去哪里?他不知道。

街角闪烁的霓虹招牌吸引了他——“极速网吧”。

一个暂时能容身的、不需要思考的洞穴

他走进去,浓重的烟

味、泡面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他开了个角落里的包间,把行李箱随意丢在脚边,重重地陷进那张油腻的人造革沙发椅里。

电脑屏幕亮起刺眼的光。

他胡乱点开一个热门网游,机械地操作着鼠标键盘。

屏幕里角色在厮杀,技能光效绚烂夺目,震耳欲聋的音效从劣质耳机里传来。

但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顾晚秋冰冷的话语、那轻蔑到极致的眼神、儿子狂暴占有她的画面、还有那本被精液彻底玷污的结婚证……这些影像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里疯狂轮播,比屏幕上任何画面都清晰百倍。

他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胡子拉碴如同杂草,几天没换的衬衫领口泛着黄黑的油光,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绝望和体臭的浓烈气息。

他枯瘦的手指僵硬地搭在键盘上,屏幕里,一个游戏角色正漫无目的地奔跑,撞在墙上,又折返,再撞墙……动作机械而滑稽。

他的眼神空洞,焦点涣散,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

脑海里,顾晚秋冰冷刻骨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穿刺:

“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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