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69-72)(11/12)

最恶毒的宣示主权。

顾晚秋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生气或畏惧,反而嘴角向上弯起一抹风情万种、足以让圣徒堕落的弧度,那笑意里充满了无限的期待、纵容和一种母性情交织的复杂光芒。

她嗔怪地、却又带着浓烈诱惑地横了张辰一眼,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如同无声的邀请和承诺,仿佛在说:“我等着呢。”

这个眼神,在昏暗颠簸的车厢里,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人不再言语,各自靠在后排微微汗湿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仿佛真的在养精蓄锐。

顾晚秋依旧紧挨着张辰,头微微歪着,靠在他年轻结实的肩膀上,脸上带着剧烈消耗后的疲惫和浓得化不开的满足红晕,嘴角还噙着那丝若有若无、勾魂摄魄的笑意。

张辰也闭着眼,胸膛随着深呼吸微微起伏,似乎在强行平复小腹处那再次汹涌翻腾、亟待爆发的欲望岩浆,为即将到来的、属于他们两人的乡村夜晚“战斗”积蓄着毁灭性的力量。

车内,震耳的音乐不知何时已被调低了一些,变成了沉闷的背景音,只剩下空调出风口的微弱嘶嘶声和两人渐渐趋于平稳、却依旧带着情欲余韵的呼吸声交织。

前排的张伟强,双手如同被焊死在了冰冷的方向盘上,指关节因长时间的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一种死寂的惨白,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

他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失去弧度的、僵硬的直线,目光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钉在前方无尽延伸的、被烈日炙烤得有些发白的省道路面上,仿佛要将那灰扑扑的沥青烧穿两个洞。他全程如

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冰冷的机器人,只是麻木地、精准地执行着驾驶指令。

裤裆处那曾因扭曲刺激而耻辱隆起的轮廓或许已经消退,但内心的风暴从未停息,反而在死寂中酝酿成吞噬一切的黑色漩涡。

后视镜里捕捉到的一切碎片——妻子高潮后满足迷离的喘息、她俯身清理儿子性器时专注又充满占有欲的侧影、两人紧贴耳语时嘴唇几乎相触的瞬间、以及她最后那个风情万种、带着致命诱惑的回眸……都像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反复地、残忍地烫在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留下焦黑的印记和无声的哀嚎。

他选择了最彻底的沉默和最懦弱的逃避,将自己放逐在这令人窒息的驾驶座上。

车子在令人压抑的沉默中又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窗外的景色逐渐从单调的田野变成了错落的村舍和葱郁的树木。

车子缓缓驶入南江市郊一个被绿树环绕的宁静村庄,最终平稳地停在一座带着青砖小院的农家老屋前。

正是午饭时分,老屋的烟囱里飘出袅袅的炊烟,混合着柴火和饭菜的香气,飘散在温暖的空气中。

张伟强沉默地熄火,拉起手刹,动作机械得像生锈的零件。

几乎同时,后排的张辰和顾晚秋也睁开了眼睛,迅速而默契地调整状态,仿佛切换了人格。

顾晚秋坐直身体,快速而熟练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鬓发,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又低头仔细地抻平了米白色连衣裙上被压出的褶皱,深吸一口气,胸腔起伏间,脸上已然努力换上了一副温婉得体、无懈可击的儿媳笑容。

只是那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情欲过后的慵懒水光和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如同精心掩盖却依旧泄露的秘密。

张辰则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和肩膀,脸上瞬间挂起了阳光开朗、充满活力的笑容,仿佛刚才车上那场激烈到令人窒息的禁忌纠缠从未发生,他还是那个考了第一、回家看爷爷奶奶的乖孙子。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啦!”张辰率先推开车门,动作利落地跳下车,声音洪亮得如同清晨的号角,充满了回家的喜悦,瞬间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听到这熟悉的喊声,一对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人——张辰的爷爷奶奶,立刻满脸堆笑地从堂屋里快步迎了出来。

奶奶腿脚似乎更利索些,走在前面,布满皱纹的脸上是纯粹的欢喜:“哎哟!我的辰辰回来啦!可想死奶奶了!晚秋,伟强,快进屋快进屋!外头

!”

她带着浓重乡音的话语像温暖的棉絮。爷爷跟在后面,笑呵呵地点着头,目光慈爱地看着高大的孙子。

张辰转身,利落地打开后备箱,先拎出那个印着药店、装着昂贵保健品的精致礼袋,接着又弯腰提出几袋沉甸甸的水果——红富士苹果、翠绿的阳光玫瑰葡萄,还有那个圆滚滚的大西瓜。

“爷爷奶奶,这是给你们带的水果,尝尝鲜!”他热情地把东西一股脑儿递到爷爷奶奶面前,笑容灿烂。

奶奶看着这么多东西,连忙摆手,脸上是既高兴又心疼的表情,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哎呀呀!又乱花钱!买这么多干啥哟!我们乡下啥没有?你们自己留着吃嘛!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真是的!”

她作势要把东西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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