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78-82)(14/14)

和嘴里!

滚烫的阴精带着强烈的女性气息,瞬间糊满了他的口鼻!

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膝盖一软,眼前阵阵发黑,顾晚秋的身体彻底软倒,顺着粗糙的树干无力地向下滑落。

就在她滑落的瞬间,张辰的脸正好对着她高潮后微微松弛的肛门。

那朵紧致、深褐色、布满细微褶皱的菊蕾,在月光和爱液的水光下,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抽回沾满爱液和妈妈阴精的舌头,鼻尖几乎贴在那神秘的褶皱上。他并没有闻到预想中的异味,只有淡淡的体味、青草泥土的气息和刚才舔舐留下的唾液爱液混合的、带着情欲温度的复杂气息。

这前所未有的景象和气息,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张辰眼前一亮,带着一种强烈的探索欲和征服欲,毫不犹豫地将湿漉漉的舌头从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移开,向上精准地贴上了顾晚秋的肛门!

他用舌尖在那紧致的、微微收缩的褶皱处画圈、按压,甚至尝试着用舌尖的力道,向那紧闭的孔洞顶弄、钻探!

“啊!辰辰!不要!快停下!”顾晚秋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缩,身体瞬间绷紧,声音带着巨大的惊慌、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强烈的抗拒,几乎要哭出来,“那里…那里脏死了!不行!绝对不行!”

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但高潮后的虚脱让她使不上力气。

张辰暂时停下舌头的进攻,但双手依旧像铁箍般抱着她滑腻的臀瓣,不让她逃离。

他抬起头,眼神在昏暗中异常明亮,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迷恋和肯定:“不脏!一点都不脏!妈妈身上都是香香的!”说完,他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不顾顾晚秋带着哭腔的反对,再次埋头,更加执着、更加用力地用舌头舔舐、进攻那紧闭的菊蕾!

舌尖带着湿滑的唾液爱液,反复在褶皱上打转、按压,甚至用舌面整个覆盖上去吮吸,用尽力气试图顶开那最后的防线。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肛周肌肤,带来一

阵阵混合着强烈羞耻和奇异刺激的电流。

“嗯…别…辰辰…求你了…那里真的…”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这前所未有的、带着强烈禁忌感的刺激让她浑身战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

她的小穴肛门被如此侵犯的刺激下,竟然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爱液,顺着她无力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身下的草叶上。

她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树干彻底滑落,最终无力地跪坐在冰凉的草地上。

地上的草叶和细小的碎石戳刺着她裸露的臀部和敏感的阴部,带来细微的刺痛和异样感,但她已完全无力顾及,只能瘫软地喘息。

张辰也顺势跪坐在她身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沾满各种体液、带着奇异味道的嘴唇,看着妈妈瘫软的背影,认真地说:“真的不脏,妈。而且,国外好多人还专门插那里做爱呢,那叫肛交,很正常的。”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科普意味。

顾晚秋脸上红晕未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闻言,她露出极度嫌恶又难以置信的表情,虚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坚决的抗拒:“肛肛交插插那里?不行不行…太…太脏了…太奇怪了…妈妈受不了这个…绝对不行…”即使身体刚刚经历了极致的欢愉,心理上对后庭的侵入仍感到巨大的排斥和难以接受。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将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内裤迅速提了上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湿漉漉、沾着草屑的肌肤。

人在冰凉的草地上喘息着,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几乎虚脱的身体。

夜风吹过,带走了部分燥热,也带来一丝清醒后的凉意和挥之不去的羞耻。顾晚秋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有些狼狈地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用力拍掉沾在臀部和裤腿上的草屑和泥土,动作带着一种急于抹去痕迹的仓皇。

张辰也默默整理好自己略微凌乱的衣裤。

人对视一眼,眼神在昏暗中复杂地交汇——满足、刺激、巨大的羞耻、隐隐的后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只有彼此才懂的亲密。

谁也没再多说什么,仿佛任何言语都会打破这微妙而危险的平衡。

默契地,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沿着来时的小路,脚步略显虚浮却异常迅速地,朝着老屋那点微弱灯火的方向快步走去。

夜色依旧深沉,虫鸣依旧单调,仿佛刚才槐树下那场激

烈到灵魂出窍、充满了禁忌探索的交锋从未发生。只有两人加速的心跳、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腥甜气息,以及裤裆里残留的、冰凉的粘腻触感,无声地证明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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