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83-87)(13/14)

惧,身体瞬间僵直,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小穴因极致的惊吓而死死绞紧了体内的凶器,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爽得张辰眼前一黑,差点直接丢盔弃甲。

张辰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胸腔!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他反应极快,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用嘴巴死死堵住顾晚秋的嘴,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全部堵了回去,将她更紧地按在树干上,用自己高大许多的身体尽可能挡住她,试图融入那片有限的阴影。

脚步声越来越近!

嗒…嗒…嗒…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们的心跳上。

手电光似乎朝他们这个方向漫无目的地扫了一下!

光斑掠过他们头顶的枝叶!

千钧一发!

心脏跳到嗓子眼。

张辰当机立断,抱着顾晚秋的腰臀,借着树干的微弱掩护,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向旁边一小片更茂密的灌木丛阴影里挪动。那里野草及膝,或许能多提供一丝遮蔽。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肌肉因紧张和缓慢的动作而酸痛,生怕踩断枯枝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

顾晚秋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依旧缠着他的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随着这缓慢的、艰难的移动,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产生着极其细微却无比清晰、磨人的摩擦和刮蹭。

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带来强烈的存在感,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外阴皮肤。

“嗯…”顾晚秋被这缓慢的、带着强烈异物感和羞耻感的移动刺激得浑身细密地颤抖,喉咙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恐惧、羞耻和一种奇异快感的呜咽,又被张辰的手死死捂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柱身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滑动、旋转,冠状沟的棱缘刮蹭着敏感肿胀的肉壁褶皱,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电流,几乎要让她疯掉。

这被迫的、缓慢的

“内嵌式”移动,在巨大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惧压力下,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到极致的刺激感,快感和恐惧疯狂交织,几乎撕裂她的神经。

人屏住呼吸,如同两尊凝固的、沾满夜露的雕像,紧贴着潮湿的泥土和带着土腥味的灌木枝叶。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那汉子哼着小曲,手电光在附近晃了晃,似乎没发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直到确认人真的走远了,连最后一丝声响都听不见,两人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在身上。

“吓…吓死我了…”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体内那根东西因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依旧硬烫地搏动着,存在感惊人

“妈的…差点…”张辰也心有余悸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但下体未尽的欲望和刚才那番刺激带来的极致体验,依旧像野火一样灼烧着他,混合着后怕,形成一种复杂的亢奋。

那次之后,两人确实老实了一个多星期。恐惧压倒了欲望,理智短暂地回归。

夜跑就是纯粹的夜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连眼神交流都带着刻意回避的紧张和闪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沉默,只有脚步声和喘息声。

巨大的后怕像一块冰冷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白天看到村里人,尤其是那个差点撞破他们的汉子扛着锄头经过时,都心虚得不敢直视,手心冒汗,仿佛对方能一眼看穿他们肮脏的秘密。

然而,身体里被反复点燃、早已燎原的欲望,如同最顽固的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在短暂的蛰伏后,随着恐惧感的逐渐淡化,它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上来。压抑越久,那份渴望就越发灼热,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点燃。

又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夜晚,空气粘稠,虫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意乱

跑过那片熟悉的、黑黢黢的玉米地边缘时,张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最终停下。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喘息着,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仿佛藏着两簇幽火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原始渴望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望向顾晚秋。

那目光如有实质,滚烫地烙在她身上。

顾晚秋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随即狂野地鼓动起来。她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全部含义——邀请、渴求、以及那份让她害怕又着迷的疯狂。

恐惧的冰冷阴影还在记忆里盘旋,但身体深处那熟悉的、被强行压抑了多日的空虚和燥热,如同干龟裂的田地遇到了零星火星,瞬间轰地复燃,烧得她喉咙发干,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人的热流,湿润了单薄的内裤。

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脸颊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但脚步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没有加快离开。

内心挣扎得如同沸水。

沉默在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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