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死,只是不想活(1-24)(17/21)
他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到旁边抽屉,拿出一罐东西。
她转偷瞄了一眼,一罐白色圆形罐,内容物是白色
膏状的东西。
他挖了一坨,走回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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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抖。
膏冰凉,混着他掌心的体温,抹上那些还在痛的地方,象是一种“比疼痛更令
羞辱的异物感”。
她根本不知道他想嘛。
也不敢问。
也没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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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稳,擦得净、准确、不
费任何一滴,像在处理什么不是
的东西,只是物件、一块需要修复的受损部位。
他擦完,起身,站回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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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开,语气淡得象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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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
馀光看到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拍,底部轻擦过桌面,声音不大,却像打在她心跳上——比任何话都更清晰。
那木拍,厚实、沉重、边角磨得光滑,象是专为承重设计的工具。
她的胃抽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打结。
但她什么
都没说。
她只能重新调整姿势——
因为她知道,“说不”没有任何用。
第21章 规则,是用痛刻进来的
他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那把紫檀木拍。
她已经快撑不住,呼吸紊,腿颤个不停,身体仿佛随时会倒下。
他看得出来。
他知道她离极限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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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上去。”他说,语气平淡。
她没听懂,抬看他一眼,满脸惊疑。
他指着前方桌面,语气无波地补充:
“全身趴下去,双手平放,顶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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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迟疑,但还是照做。
身体往前趴,整个贴上冰冷的桌面。
重量终于卸下,撑着的手臂得以放松,但那个姿势——刚好让自然翘起,被桌沿卡着,成了毫无防备的最佳角度。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体贴。
这只是——为了继续打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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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稳,举起紫檀木拍。
那木比戒尺沉,面积大、打下来的力道不散,而是直接“砸”进皮肤和肌
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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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落下时,声音闷而重。
“啪!”
她整个弹了一下,嘴里终于压不住,发出第一声真正的哭声——
碎、刺耳、狼狈。
象是那层心理的硬壳,终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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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他站在她身后,语气冷静。
她听不懂。
“第一条规则,说出来。”他重复。
她哭着摇,声音被哽住:“我…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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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落下。
“还不够痛?”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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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泪水窜,终于颤抖着挤出那句话:
“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你判断成‘有效’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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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应,只是第二下紧接落下。
她再度惨叫,脸贴着桌面,手指紧抓桌角,水都被打出来了。
“继续。”他命令。
她啜泣着往下说:
“前者,你会回应……后者,你会惩罚我……这就是……我活下去的第一条规
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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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仍旧无地落下,象是在那句话后做的“确认”。
她哭得更大声了,但还是死死咬着规则不敢停。
她知道,如果她今天没背完,他会让她“再重新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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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服从。
她是没得选择。
她讲完规则,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像被火烧过的网。
沈柏川没让她停下。
他的声音落下:
“现在,你自己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挨打。”
她整个僵住。
他站在她身后,拍子还握在手里,没催促,只等她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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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声音微弱,像从喉咙里刮出来:
“早上……赖床,没有马上起来……”
“啪!”
紫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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