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死,只是不想活(25-41)(11/20)
痛苦。
这根本就不是选择。
她低声:“……打吧。”
他点了点,像在批一份文件,“好。”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说不上是紧张、害怕,还是屈辱。但她的脚没有动,视线低垂,像站在悬崖边,被命令自己往下跳。
沈柏川没急着动手,而是又补了一句:“自己去选工具。你决定用哪一样。”
那一刻她的眼神几乎是震惊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边有一个包,包里有各式各样的“工具”。
她看着那些东西,边挑边心里咒骂。
“这到底有什么毛病…,打
的工具会不会太多了,真的是变态…”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只是认真的在包里翻找着看起来最不痛的东西。
她翻了很久,沈柏川也没催他,依旧在转他手上的戒尺。
最后她选了像尺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把浅色的竹制戒尺,表面经过打磨处理,边角略微圆弧。和沈柏川手里那把色木制戒尺不同,这把看起来轻巧许多,也薄了一层,敲击时发出的声音偏脆,不是那种厚实重击的闷响。
这把更象是学校老师桌上的那种惩罚工具,不像沈柏川那把,有种一落下就能震痛骨的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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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握着那把浅色竹戒尺,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回了他面前。
他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却有种不容质疑的重量:
“跪下。”
她抿了抿嘴唇,慢慢跪下。膝盖贴上地板那一刻,熟悉的痛感又爬了上来。
“把工具举起来,双手。”
她照做,双手捧着那把竹戒尺,举到胸前,有点颤,但她强忍着不让他看出来。
“说。”他声音低低地,“为了什么挨打,然后请我责罚。”
她咬住下唇,视线没敢抬起,声音象是被掐住似的低沉:
“……因为早上…我没有好好看书。”
“还有呢?”他问,声音冷静得近乎温柔。
但那种温柔更让她心里发毛。
“……请你责罚。”
“用敬语,大声点,整句说完整。”
她在心里又咒骂了一下,但还是乖乖说。
“因为我早上没有好好看书,请您责罚。”她几乎是咬着牙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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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没马上接过,只问:
“你觉得几下,才能放过你?”
她在心里翻了个
白眼,骂了句“你妈还要我自己判刑是不是”,但嘴上不敢有任何反抗,只咬着牙,在心里数了个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的数字,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马上被驳回。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评估什么安全区间,终于轻声说:
“……五下。”
沈柏川挑眉,没说话,只是慢慢抬手,接过她手里那把轻薄的竹戒尺。
他低看了一眼——竹制的,轻,薄,力道不对的话容易断,这原本只是用来热身的工具。
“五下?”他轻声重复了一次,声音听起来像笑,其实一点笑意也没有,“你自己觉得,五下够惩罚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的错?”
沈柏川站起身,语气不再平淡:
“裤子,自己脱了。”
她边手抖边去拉裤子,那种自己脱裤受罚的羞耻感,又再度布满她脑海。
她脱的很慢,但还是很快到底了。
“双脚打开,弯腰手撑着膝盖。”
脚打开弯腰的时候,她感受到她的私处一凉,这姿势让她毫无保留的都展现在他面前了。
她现在恨不得找动钻了。
沈柏川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给她喘息的空间,直接上手去调整她没有摆好的姿势。
他把她的向后拉了一下,背往下压,用脚伸进她双腿间,把她微开的脚踢的更开了,再把她手臂拉直撑着膝盖上面。
“这才是标准姿势,记好了。”
这一顿作完,她感受到她
大腿到小腿一直线的绷直,重心也有点不稳,私处
露的更多了,瞬间脸到耳根滚烫。
他绕到她身侧,低声问:
“你再说一遍,你觉得,几下能算完?”
她没有马上回答。
这次,她知道不能再报。
“…二十?”
“好。”
他的声音清楚,没有一丝缓和。
她的喉咙一紧,下意识想回看他,却被他一声冷斥:
“看前面。报数,数错、漏数或姿势不标准,我会重来。”
她咬紧牙关,手不自觉握紧,吸一
气。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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