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完)(2/18)

业装,发髻一丝不苟,颈项修长,眉眼间是他刻入骨髓的温柔与优雅——正是他失踪五年的母亲,苏芸!

卷宗冰冷地记录着:苏芸

,36岁,银行大堂经理,与其他几十名背景相似的职业女性一起,被确认是该团伙的受害者,疑似被拐卖至东南亚某地。

“东南亚…拐卖…妈妈还活着?!”巨大的冲击让林峰眼前发黑,身体微微颤抖。不是落水身亡,不是意外!母亲当年是被罪恶的触手强行拖入深渊!狂喜与滔天怒火瞬间交织,几乎将他撕裂。喜的是,母亲生存的可能性从渺茫变成了真实存在的希望;怒的是,那些恶魔竟敢如此伤害他至亲之人

这个发现彻底点燃了他。从那天起,林峰的生活只剩下一个目标。他利用一切课余时间,近乎疯狂地学习泰语、缅甸语等东南亚主要语言,研究当地复杂的地理环境、社会结构和盘根错节的灰色势力分布。警校教授的格斗技巧已不能满足他,他秘密寻求更凶狠、更实用的近身搏杀术,只为在可能的险境中增加一丝生存和救人的筹码。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近乎自虐的努力,让旁人费解,只有他自己知道,支撑他的是怎样刻骨的思念与复仇的意志。

一年后,林峰以最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面对留在总部或进入安逸部门的优渥选择,他毫不犹豫地递交了加入国际刑警组织的申请,并在志愿去向一栏,坚定地填上了——东南亚地区。他的理由冠冕堂皇:投身打击跨国犯罪最前线。然而,在他心底最深处,一个更炽热、更私人的使命在呐喊:以国际刑警的身份深入穴,在完成打击犯罪任务的同时,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母亲苏芸的踪迹,把她带回家!

与父亲林建国告别时的那一幕,深深烙印在林峰心底。父亲鬓角的白霜刺痛了他的眼,那只重重落在他肩上的手,带着千钧的不舍和担忧:“小峰…保重自己,一定要活着。” 林峰点点头,回以父亲一个坚如磐石的眼神,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爸,等着我,我一定把妈带回来。”

……

飞机降落在东南亚湿热黏稠的空气里。林峰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这片交织着罪恶与机会的土地。从这一刻起,“林峰”这个名字被彻底封存。他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阿浪。他没有依靠组织庞大的资源直接铺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更艰难、也更隐蔽的路:从最底层开始。

凭借着这些年锤炼出的过硬身手和在警校中磨砺出的机敏头脑,阿浪像一把刚开锋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插入当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他打架够狠,办事够利落,脑子转得够快,很快就在混乱的街头和帮派火并中崭露头角。几年刀口舔血的打拼,让他从默默无闻的小卒,一步步爬到了一个小头目的位置,

手下管着几条街的“生意”和几十号马仔。

地位提升带来了些许便利,但寻找母亲苏芸的线索依旧如同沉入深海的针。他知道,像母亲那样气质出众、曾经体面的女性,如果被拐卖后被迫沦落风尘,最大的可能不是混迹于低端场所,而是成为某些高端场子里标价昂贵的“尖货”,或者……成为某个大人物的专属禁脔。

于是,阿浪精心为自己涂抹上另一层保护色——一个沉迷女色、尤其钟爱成熟风韵御姐的“欢场老手”。他利用自己小头目的身份和逐渐积累的黑钱,开始频繁出入于帮派势力范围内及周边的高档会所、私人俱乐部。他专点那些名声在外、气质不俗、年龄稍长的“头牌”和“极品”,出手阔绰,言语轻佻,对“气质御姐”类型小少妇的痴迷在帮派里人尽皆知,成了兄弟们茶余饭后调侃的“浪哥特色”。

每一次与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周旋,阿浪表面沉醉,眼神却如同精密仪器般扫描着。他强迫自己用贪婪的目光仔细端详她们的脸庞、身形,试图捕捉一丝一毫记忆中母亲的神韵——那优雅的脖颈线条,温柔又带着坚韧的眼神,甚至是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然而,年复一年,他点过无数所谓的“极品”,见识过各种风情,却始终没有一张脸能与他心底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容重合。浓重的脂粉下全都是陌生的灵魂,再妖娆的身段也找不回记忆中那独一无二的温婉。

时光在寻寻觅觅和帮派倾轧中流逝。巨大的失望如同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一个冰冷而绝望的念头,开始在无数个孤寂的深夜啃噬他的信念:“难道……当年高傲的母亲,因为宁死不从,真的已经……”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发冷,不敢深想。

但骨子里的执拗不允许他轻言放弃。他甩开绝望的念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还有另一种可能!一个更隐秘、也更难触及的可能——母亲苏芸,或许根本不在这些流通的“市场”里。她可能被某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金屋藏娇,成了深宅大院或隐秘岛屿中不见天日的私人玩物。要触及这个层面,他这个小头目的位置,还远远不够看。

浪的目光投向帮派权力结构更高、更幽暗的顶峰。他知道,要获得真正有价值的核心信息,要撬动那些深藏不露的秘密,他必须爬得更高,更高。高到足以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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