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0)(10/31)

火石,北贤王只觉通体一麻——他仿佛看见一道白色的闪电,从自己的眼前划过,而紧随在雷霆之后的,是无数从天空中飘落的白羽。白羽如雪般纷扬,又如剑般锋利,简直要在他的意识中剜下无数纵横的沟壑。他不由倒退两步,用一只手紧紧地扶住脑袋,大口喘息着——精神的能量似乎要将他那如天空般宽阔的胸怀胀满,而他却无法阻止,只能一次次在逼近极限之际,用灵魂与意志,将这无端的入侵者生生吞下。

“啊……啊——!”

他咆哮着,趔趄了几步,终于站定下来。现在的他,如雄狮般被激怒了,却又燃烧起那隐秘的好奇与征服欲——多么强大的力量,多么优美的旋律!仅仅是身外之物,便有如此程度——而赐予这物件力量的源泉,又该是何等地令人羡艳!

“您没事吧,大人?!”

法茵顾不上下身的狼藉与脸颊那高潮的绯红,急忙从瘫坐的地毯上爬起身来,扶住北贤王的身躯——被从膝上甩下的冲击,叠加着臀部鞭痕的疼痛,让她险些流出泪来。但她没有犹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勉强为北贤王支撑起了一侧的壁垒。

“是的,我感受到了……”

在肌肤接触的瞬间,她便意识到那项

链所传递的力量。对于不长于法术的射击军,以及她们的统领日晷而言,或许这只是空气中微淼的氛围;然而对于长于法术的北贤王而言,这毫无疑问是一记重击。她依旧记得那群俘虏与射击军搏斗的场景,对为首的二人更是印象深刻:在那名女将昏迷前,她们的头领,似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用法术拦下了日射出的子弹——纵使那只是一枚非致命弹头

“没事……法茵……”

北贤王挣脱了她的搀扶,勉力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和虚弱,而是洋溢着一丝神秘而瘆人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要的东西!”

日晷,你知道吗?太美妙了,简直是天籁之音!”

日晷有些诧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料到了北贤王会对此事感兴趣,却没料到他的反应竟然激烈到如此程度。

“我看到了,这是天上的神鸟,所降落在地上的代行者!”

北贤王正欲继续说下去,却突然停下,环视了一圈四周,紧接着,将手放在了日晷的侧颈上:

“这是和皇帝陛下的‘天命’,所不相上下的东西。”

“我要得到她,日晷。告诉我,她在哪里?”

这是他用法术,直接传递在日晷意识中的话语——无法外传也不愿外传的秘密。

“嗯,我明白了。”

得知此事的日晷反而不再惊讶。他扶着北贤王,将他搀到了军帐的另一个角落,随后挥手示意一旁惊魂未定的法茵:

“收拾一下,你出去吧。我们要谈点事情。”

法茵急忙默不作声地捡起凌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将鞭子和长凳归位;随后她擦拭干周身的黏腻,又将下体混合着浊浆的爱液也清理干净,用梳洗台的水盆擦洗妥当。日晷欣赏着少女裸更衣的绰约风姿,满意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那丁字裤外摇动的红臀,一躬身,消失在军帐的门帘外。

“哦……是这么回事。”听完日晷叙述的北贤王赞许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对贼首身边的那个女将动心了?”

“是这么回事,我的老朋友。”

抛下包袱的日晷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向北贤王躬身施了一礼。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回忆的影子,却比那时更真切。与其把她交上去,然后任由皇帝老子发落,我宁愿亲自征服她!管他什么罪大恶极,我一定得得到那个女人,非她不可!”日晷激动地

讲述着,眉眼间飘动着决然的执着与杀气。

“我是被心爱人亲自射中的家伙,是差点被弹劾驱逐的家伙。仇恨与嫌隙可以消磨,但对所爱的追求绝不会磨灭。”

“她必须是我的,不论是谁都别想抢走……要是她不从,那就调教到她屈服为止……这回我要狠狠地教训她,让她再也没有逃跑的念头……”

北贤王看着进入状态的日晷,一时间哭笑不得。他倒是理解日晷的心境——将强大的女人鞭挞到屈服为止,然后享受占有她的快感,是日晷这样坚韧进取之人理所当然的梦想。那鞭笞后耳鬓厮磨的,充满着伤痕的扭曲之爱,即使是他也难以拒绝。

但他也明白,不论是劝阻还是由着日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大战完后的他,需要更坚实的东西,来稳定自己的心绪;而自己,也需要一个天然的盟友和“共犯”,来向自己的野心迈出一大步。

“这下,我们是共犯了。”于是他深谋远虑地开口了。

“共犯……?”

“说来正巧,我渴求着那个女贼首呢。和你一样,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不愿意任何人将她夺走。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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