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0)(13/31)

母狗主子的贱屁股吧。”

玹默默地闭上了双眼,而那携裹着狂风的板子,便呼啸而至。

北贤王用力挥动着手中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少女那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上。少女臀部已经由红转紫,而那可怕的血瘢,也已经蔓延开来。他并不吝惜自己的力气——一来,只要稍加治疗,哪怕再严重的板伤也可以很快痊愈;二来,受刑少女的身体,似乎也在有意无意地抵抗着。名为玹的少女正紧咬着牙关,用意志承受着自己的鞭挞;而一旁的灏却站不住了——刑罚开始之际,她还能继续叫骂几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进,叫骂便逐渐变成了恳求。是的,哪怕将她打得再狠,她或许依旧一言不发;然而,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受辱,却好似千刀万剐。在内宅之际,他也经常这么对付身边的女奶们——而现在,他不过是“活学活用”,换了个地方操作罢了。

“不……别打了……别打了……”

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哀求。她多么希望能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玹受刑啊!但男人早已拿捏住他的命脉——或许从被俘那一刻开始,便一直如此。她看到,为了保护自己,重责之下的玹已经昏了过去,然而那板子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打在那惨不忍睹的臀峰上,如机器般冷血。

“若是留得春常在,何使雪峰尽染梅”。灏终究还是丧失了那短暂的傲气——她太年轻了,也太冲动了。战场上的勇猛给了她战胜一切的错觉,然而少女们那浅薄的一厢情愿,又怎么比得上男人们在暗处老成的谋划呢?她辜负了自己的爱人,也辜负了自己——或许这只是须臾的幻象,但此刻,已经足够填满她濒临崩溃的世界了。

“那可不行,母狗小姐。”

人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远远地抛下一句无情的判决。

“我…

…我服!我说!你要我说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她!”灏急切地恳求着,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玹那无奈的余光。

“不不不,我可不愿意这样拷问母狗小姐的情报。”北贤王咂了咂嘴,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少女的恳求,“等回到米则特,有的是时间问你。”

“那……我要做些什么……告诉我……”

北贤王鄙夷的看了一眼刑架上挣扎不停的灏,假装沉吟。任由少女反复恳求,他才终于睁开眼睛,斜视着少女的脸庞:

“带上狗链子,趴在地上,把你的脑袋放到我尊贵的脚下面,再用你的狗嘴把刚刚喷的唾沫星子舔干净。”

“然后,摇着尾巴说,母狗违背天命,罪大恶极;唯有终身做狗做奶,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懂吗?”

仿佛还不够似的,北贤王略一思索,随机又开了口

“最后还有一句,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吧。”

“行,我照做……”

谁又能想到,战场上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灏,此时却屈辱地趴在帝国北贤王座船的地板上,像狗一样,祈求曾经敌人的原谅呢?

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声不响地,爬到了男人的脚边。她颤抖着捧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脖子上的铁链正屈辱地响着,然而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一点微小的举动,都可能成为打在爱人身上的刑罚。似乎是为了让羞辱更加严重,男人特意拧了拧脚,将那漂亮的脸蛋狠狠按在了地板上。

女抬起那沾着灰尘的脸颊,轻吐香舌,仔细舔舐这男人的鞋子。灰尘随着舌头的蠕动飘进口腔,呛得她不时咳嗽——然而那每一点咳出的唾沫,都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在一阵小心翼翼的舔舐后,她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个工作。

“母……母狗违背……天命,罪……罪大恶极……”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撒在那布满尘土的甲板上。然而男人却并不怜惜,只是举起手中那可怕的刑具,打在了她那因为伏身而翘起的臀峰上。

“啊——!”

灏惊叫一声,却不敢丝毫怠慢,只得继续俯首,继续着那屈辱的话语:

“唯有终身做狗做奶……勤劳侍奉……任由大人们玩弄……处置……”

“请……请诸位大人随意惩戒母狗……打烂母狗的骚屁股!”

再一次,她仿佛听见了玹的呼唤。

她的周身似乎正洋溢着汹涌的暗流,就要将她吞没

了。而那呼声仿佛海上的灯塔,正穿过茫茫大雾,在夜空中竭力闪耀着:

“不要,不要说出来!”

“你没有回头路了!”

当然,在她听清楚这一切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识。

北贤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女周身的幽光已经逐渐消散,而那紫黑色的纹章,已经刻印在了她尾椎骨与臀瓣间的缝隙中。公共奶隶,这是契约的效力,也是帝国最基本的奶隶契约。那些俘获的少女们,都会被打上这般印章,送往公共奶隶市场进行交易分配。烙上了纹章的灏,已经沦为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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