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0)(25/31)

请让我侍奉您,尊贵的北贤王大人!”

女急忙喊出了这句羞耻而卑微的话语——她并非真心屈服,而是自己的抵抗力实在已经逼近极限了。战阵的消耗,被俘后的忧愤,还有连续拷问后的疲惫,此时已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失控。如果自己真的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毫无疑问是得不偿失的——那意味着所有的机密,包括自己的底牌,都要丧失殆尽。

于是,她只能选择暂时屈从于男人,服侍他的肉棒与征服欲。灏的鲁莽所带来的后果,依旧记忆犹新——自己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与此相比,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保住这最后的力气……就算被种猪强暴了,也还能抵抗住,不至于像奶隶那样怀孕……”玹在脑海中盘算着。虽然情况对她很不利,但自己也只能赌一把了。

“恭喜恭喜,你终于肯好好说话了。这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北贤王不由得拊掌而笑,随手打了个响指。少女双腿的束缚随之而解开。她终于自由地转动起身体,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是的,这一刻对濒临极限的她来说是如此宝贵,“呼……”她轻声喘着气,蜷缩起身体,将自己靠在了床头的一角——床很柔软,那是鸭绒填充的床垫,与轻薄的丝质被褥。因为长期的征战,少女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般舒适的床褥了。而现在,随着感官的恢复与束缚的解除,她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

“可恶……”

她暗暗咒骂着自己,居然会对如此蝇头小利而动心。当然,其实谁也无法苛责她——作为年轻的领袖,她曾经承担了太多;而现在,只是内心深处的小女孩,在暴风雨的间隙,重新探头看着世界罢了。

“真不错,没有来咬我啊。”

北贤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不远处桌上的金属壶应声弹开,自动倾斜,将金褐色的、满溢着醇香的液体,倾倒在了案头精致的玻璃杯中。他一挥手臂,那杯子便从案上飞了下来,稳当当地停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来,赏你喝点东西吧。趴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口干舌燥了。”他的嘴角洋溢着微妙的笑容,只轻轻一拉,少女手臂上尚未解开的术式,便将那纤柔的身躯拉到了自己面前。少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杯沿便已经靠在了她的樱唇之上:“咕嘟——”,饥渴的身体下意识地,将液体吮吸了进去——香甜的液体沿着喉咙缓缓滑下,如一块温润的软糖般,将所过之处沾染上那暧昧的甘香与粘稠。

“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玹立刻反应过来——这奇妙的口感几乎已经是明确的警示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奇妙的液体,正在自己的腹腔中翻滚,并沿着气血,极快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迷离的灼热感笼罩了她——即使是赤身裸体,燥热竟然也慢慢地侵袭了上来,就更不需说下半身私处那微妙的反应了。

这是媚药。

“一点小小的礼物而已,玹小姐。”北贤王毫无愧疚地又打了个响指。少女那柔顺的长发,像是突然被什么力量席卷似的,竟然在空中自动卷成了形状——一股、两股、三股,发丝自动编织着,很快,那满头的长发便化作了一条整齐而优美的大辫子。男人一抬手臂,辫子的末梢便自动落进了他的手中。少女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她意识到,男人要开始对自己的蹂躏了。

好好地服侍我,玹小姐。你越是勤恳驯顺,未来你谈判的筹码就越多。”

玹只感到身体猛地收紧了:强烈的法术压迫制造了瞬间的黑视,而当黑视缓解之际,一根坚硬的异物已经穿过舌齿,顶在了喉咙上。那正是男人早已饥渴难耐的巨根。雄性那侵略性的气味,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涌入了她的大脑。与想象中不同的是,那并不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

“呜——嗯——!”玹的口腔剧烈地收缩着,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包围了她。那正是遭受审讯时的回忆:魔女将脚趾放进了自己的口腔,自己却不得不顺从地舔舐着,以争取些许空间。而现在,她又不得不继续舔舐起男人的阳物了。一切都不过是源于那片刻的服软罢了。面前的男人,有无数种办法,对付身为阶下囚的自己——而这服侍男根的屈辱,说不定已经是其中较好的结果。

“舔的不错嘛,小母狗?”适应了玹湿润口腔侍奉的北贤王,稍稍调整了抽插的节奏——三浅一深,对付女人最常见的办法,即使是口舌也依旧适用。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那根细鞭已经在不经意间扬起,嗖地打向了少女那背对自己的,布满伤痕的臀部。

这本是帝国贵族玩弄少女时最常见也是最基本的套路——一边强令少女口或手侍奉阳物,一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鞭笞她们外侧的臀部与背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璃珂的审讯感到不快——即使是这最基本的姿势,那也是贵族专用,具有象征意义的。“表里皆不能免”,正是对女奶们身体占有的宣告,也是标榜主人统治身份的,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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