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0)(28/31)

液,随着男人插的节奏,从花瓣口涓涓地涌出。灏疼得流出了眼泪,而她修长的手指,也深深地嵌入了男人的肩胛。男人因疼痛与欢愉而嘶吼着,却丝毫没有放松节奏,仿佛要将她彻底击溃似的,每一击都拼尽全力。

干死你,母狗……!”

操到你合不拢腿为止……!”

人鼻腔中灼热的蒸汽,喷吐在灏的脸颊上;他一只手挽住少女的后脑勺,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前,另一只手却滑落到身下,随着下体运动的节奏,拍打着少女早已紫青的臀瓣。疼痛、快感、羞耻……无数感觉混杂在一起,于朦胧中构成了她的第一次——成为失去纯洁的处子之身,委身于男人的,性爱的玩具。她憎恶着自己的不坚定——在这淫乱的过程中,她竟对这下流的仪式产生了些许眷恋感:不想分开,不想离去,想让男人的阳物继续抽插下去……她迷茫着,她凌乱着,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却又清晰地记得一切……

囚禁着夜啼鸟的笼子打开了,但那歌声婉转的鸟儿,却立在破损的牢门前,哀婉于那不可得的自由。

“快……给我动起来

……你这贱婊子……!你这骚穴就该好好服侍男人……!我要把你的逼水都操干,听见没有?!”

征墨吼叫着,将巴掌一遍遍落在身下少女的娇臀上。一圈圈粉白的臀浪,随着他的抽打而翻动不停,化作无数绯红的印记。而他的下身也没有休息:他的阳根正与少女的蜜穴缠绵着,仿佛要将那穴道褶皱中每一寸汁液都勾出来才罢休。白色的泡沫顺着穴口徐徐溢出,滴落在那竹榻的垫层上。而男人甚至无从欣赏这美妙的景致了——他已经完全沉迷在报复性的发泄中无法自拔,失去理智了。

“啊~咿~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贱奶要被您操坏了——!啊~我是最下贱的母狗婊子~只配被您的肉棒塑造成正确的形状——!”

女浪叫着,从口喷出一阵阵淫词艳语。与表象不同的是,她对此早已谙熟于心。表演成对象喜爱的样子,本就是她训练中的一环;更何况,作为东王最倚重的蹑者,她可是在与姐妹们的争斗中胜出,成功在密不外传的“引诱训练”中,让身经百战的东明王殿下也为之折服。征墨这外强中干的挑衅,在她看来无异于毛毛雨——只需要一点小手段就可以应付的程度。

因此,她获得了“一”的代号,也顺理成章地化身为花街柳巷的“花魁”,成功地接近到这位手握大权的执政官。

她顺从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摇摆着身体。臀上的巴掌只是带来些许轻微的触感,甚至连疼痛都称不上。酒后的征墨,其法术已经完全紊乱了——对于精通幻变之术的她来说,这点“物理攻击”与挠痒没有区别。是的,正因如此,男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处在幻境之中——整所妓院,都被自己的幻术所驱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而在周遭侍奉着男人与自己交欢的少女们,也不过是她营造的“气氛”罢了。换言之,这“盛大的夜晚”,其实只是两人的世界。

“真是可笑之极……”她在脑海中轻蔑地琢磨着,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

“您在迷茫吗,我的大人?”

恍惚间,征墨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正在遥远地询问着自己。

“您在忧虑着无法完成的任务,您在注视着那个人,是吗?”

“你是谁……?”

征墨在脑海中反问着。不得不说,醉酒使人狼狈——仅仅是些许或有或无的,模棱两可的试探,就让他如坐针毡了。他仿佛被这声音所吸引,开始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了:射击军回城,日晷的命令,不久前的会议……记忆源源不断地调动

着,又在不经意间流露而出——就这样,他含混不清地,将这些不快的回忆,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或许,他并非真的喝醉了,而是借着酒意,暴露出自己的软弱罢了。

“很好,我的大人。要想解开您的迷茫,只需要再进一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究竟是在妓院的房中,与花魁交欢;还是在灵魂的深处,与这个不明者交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来一回,尊贵的执政官大人,便将自己的秘密,掏得连底也不剩。

日晷……你个老小子!该死的东西……!”

他终于打开了内心最后的闸门,放声痛骂了起来。

或许,他羡慕着日晷这样一丝不苟的,几乎完美的家伙。平心而论,他从未亏待过自己——就连他因为特殊习惯而用不完的“怀孕名额”,也都有自己的一份。他不在乎女人,不在乎财产,不在乎声名……他总是执着于自己的目标,从不与别人分享——而这,让依旧离不开声色犬马的自己深深地自卑着。他的存在,便足以让自己的软弱现形;而自己不论如何追赶,都难以望其项背。

“给我停下来,你这家伙……!”

他发自内心地哭喊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那不明的对话者,却仿佛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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