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5-6)(2/17)
飞跃”,才能尽到自己身为眷属的责任。
“晷大
嘛,是一个认真而一丝不
苟的呢。”
她没有选择开门见山,而是先不痛不痒地抛出了一句正确的空话——每一个接触者都会给予晷的评价。
“这种话就收回去吧,不然你的会遭殃的。”
很明显,皇帝并不想听到这种无意义的陈述。他拍了拍怀中灵的
瓣,暗中使上了一丝力气。吃痛的米特莉丝娇哼一声,意识到大事不妙,只得暗自重新组织起语言:
“儿以为,
晷是个野心勃勃的枭雄,陛下不可不防。”
米特莉丝的话轻轻落在地毯上,如雪花般消失不见。男急忙坐直了身体,抱起怀中的娇娘,急切地凝望着她瞳孔的
处:
“还有呢?”
“但目前,他是您必须依仗的之一。”
久远的回忆袭上了米特莉丝的心——那是岁月留给她的痕迹与教训。而现在,她要将自己的智慧,再次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自己的主
。
“您一直在忧虑北贤王的事吧?”
“嗯。”
男不置可否地答应着,在她的颈弯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似乎在谋划些什么,而且和晷越走越近了。这可不是件好事。”
“所以您更应该依仗晷了。”
米特莉丝的纤手适时地伸进了男的轻质丝绸短袍之下,摩挲起那根胸围的阳物——她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了。男
如同
躁的大猫,在保持距离的同时,也要学会适当地
抚——尤其是这
王座上的雄狮。她用食指和中指拨开那膨胀雄蕊前寸余的包皮,夹住那柱
下粗糙的细沟,如蜜蜂般来回游走着。男
的喉咙
处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那紧绷的双腿也逐渐放松下来——米特莉丝知道,她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帝国引以为傲的法术和魔,正面临着难以察觉的危机,而
晷则完全不受这二者拘束。如果您需要打
僵局,让那些麻烦的
闭嘴,正需要好好重视他的价值。”
“但北贤王,理应先我一步啊?”男有些疑惑地问到,“我为什么要出这一招明显的后手呢?”
“北王的小恩小惠,又怎么比得上您的光辉呢?更何况,您不需要完全掌控他的行动,只要让他意识到,保持余地有利可图,便足够了。”
仿佛是看出男的迟疑并未完全消解,她又
准地补充道:
“东王的信件,自然也有此等考虑——不过,他更看重自己的利益。如果送他这个顺水,那想必他会更加积极地投身于明争暗斗之中
。届时,不论是北王还是东王,甚至是晷本
,是输是赢,您都可以总览全局,坐收渔利。”
“西王之位,自从韦斯特(rr)殿下归天后便一直空缺。群狼相逐,你争我夺。如今,您若一锤定音,将晷送上这个位置,对这些故步自封的家伙无疑是一次警示。让他们继续活动起来,您就会有更多的时间,为下一个百年大计和帝国的未来着手了。”
“好,好啊!”一席话听完,皇帝不由得朗声大笑,“果真当局者迷,朕就是纠结太多,才无法下定决心。米特莉丝,你的聪明可不减当年哪?”
“全仰赖陛下的英明指引。”米特莉丝立刻双膝跪地,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周身的银链伴随着她赤的丰
而摇晃着,发出一阵魅惑而香艳的清脆声响。因困惑解开而畅快无比的男
不由得心花怒放,顿时兴致大起。他稍一抬手掌,在法术的淡金色光芒中,取出一块特制的小板。板身不大,却十分地
致——上面刻满了特制的法术回路与象征着皇帝威严的天
纹章。他抚摸着板身,而法术回路中沉睡的力量也随即被唤醒,散发出柔和雍容的气场。
身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对眷属的调教与规训自然是格外讲究。对于那些过往岁月中得到的“高级战利品”,自然需要专门的用具去管束——曾经身为贵胄的眷们,都有专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惩罚工具。对于米特莉丝母
而言,这块
致的板子将只为她们丰润的
瓣带来肿胀与疼痛。
“好,那就赏你上一阵花开吧。”
“好过分哦,主……”米特莉丝有些不
愿地娇哼着,她在本能中依旧有些惧怕这块板子。然而她却依旧乖巧地摆出驯服的姿势,匍匐在男
面前——主
的命令大于一切,而这块板子的出现便是无形的命令。
“过分?那就让希丝安娜(hnn)来陪你也不错。”
男笑吟吟地打了个响指——一道柔和的白光过后,一位曼妙婀娜的
灵少
已然站立在席前。如果说米特莉丝是鲜艳的月季,那面前的少
便宛如轻施露水的百合:金色的中长发扎成辫子,横垂在微微耸起的香肩上;天空般澄澈的眼眸与小巧标志的鼻梁,渲染出那天真而温顺的神采;惹
怜
的玉趾从白色踩脚袜中透出,俏皮地偶尔
叠在一起。同样令
惊奇的还有那更甚于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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