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5-6)(4/17)

人也走出了内间,各就各位了。

……

“你觉得,米泽特怎么样?”

五站立在屋檐下的阴影中,询问着身旁的三。与细致认真、坚忍不拔却又手腕灵活的大姐“一”相比,名为“五”的少女简直可以说是另一面:与一那凹凸有致的绰约身材不同,五则完全是一副孩子气的模样——贫瘠的胸部、纤细得有些瘦弱的腰身,唯一突出的也许只有

她那紧致的大腿与还算挺翘的臀部了。仿佛是要与这孩子气的身体相匹配似的,她的脸上也总是那副古灵精怪的调皮表情。然而这似乎也构成了另一种魅力——不仅在同行之中颇受欢迎,就连东明王本人,也偶尔会唤她进入后宫,与几位年龄较小的妾室一同侍奉。与她相处是令人安心的,不仅是因为她总是不动声色地处理掉许多麻烦,也是因为揉捏她那紧致小巧的裸臀,能带来某种愉悦的享受——包括对她自己。

三十分享受这样的二人时光——她的左手正在少女臀瓣与雏菊间游走,偶尔还会触碰到那双腿间隐秘的沟壑。五不动声色地享受着伙伴的抚爱,感受着爱液从花蕊中沁出,沿着手指留下,在微风中慢慢干涸的,从暖到冷的奇妙之旅。她并不急于注视来往的行人或是巡查的动静——毕竟凝川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来往的人们并没有必要去注意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角落。“大隐隐于市”,这句东方的谚语完美地诠释了她们当下的境况。

“米泽特嘛,不错的地方,就是太干燥了。”

三脱下身上的披风,将羽织拉到腰间,又将胸前的短衫掀起,颇为大胆地向燥热的胸口扇动着微风。趁着她自顾自的时候,五也十分机灵地转换了攻势,玩弄起这位不老实姐妹的胴体。

“你这么大大咧咧的,可要小心给日晷那老小子抓住哦?”五半开玩笑地揶揄道,“你知道这地方对付犯人的刑罚么?”

“啊,什么花样,说来听听?”三有些好奇地询问着。她并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因此也谈不上重视。毕竟不论是拷问还是刑罚,在训练的时候已经见得多了。如果仅仅是被治安员逮到,而处以刑罚的话,对于她们简直是小菜一碟,稍稍咬牙就能扛过去了。

“你无所谓,但我可是调查过的。喏,我告诉你吧。”

五轻轻打了个响指,刹那间,黄沙便聚集在指尖,构筑出一副生动的景象:那是来自远处某个街区的投影,似乎是主要干道的交口干道的中央停着一辆平台般的大车,车上伫立着许许多多的架子,似乎还有几个身影,正被束缚在这些架子上。大车的周围是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似乎正在议论着这难得的热闹。

“这是什么玩意?”三有些疑惑地询问着。

“这玩意叫‘荆车’,据说是埃兰帝国时期传下来的刑罚。”五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地强调着,“处刑的犯人会被剥光衣服,戴上头套,戴上荆棘制成的枷锁并绑缚在刑架上,被荆条抽打臀部和后背。

此外,这辆大车还会驶过主要干道,让全城人都看到受刑的狼狈样子。就是这么回事。”

“啧……”三的肩膀耸动着,似乎对这特殊的刑罚有所触动。诚然,从疼痛上来说,这种刑罚是无法与东方的杖责相比拟的;然而在持续的折磨与羞耻性上,却无疑更甚了一筹。然而她的内心却涌现出那隐秘而奇妙的快感,驱使着她,想要一探究竟。女孩子从小受到的责臀潮训练,与身为蹑者的抗性训练,此时正无比强劲地刺激着她。

“不妨去看看新鲜,这里有我就够了。”五似乎看穿了她那微妙的心思,随即捏灭了手中的幻象,“离这里四条街,路口旁边广场有钟楼,那里看得清楚。”

“可别到时候看见你出现在那上面啊?”五邪魅地笑了笑,拍了拍三的肩膀,“去吧。”

“嗯……”

女没有多言,转身便跃入了米泽特的烟尘之中。

“宣征墨大人令!尔等身为奶隶,却不知尊卑,以下犯上,目无法度,实乃败坏体统!经刑法司审判,今以市政会议之名义,判决尔等逆奶荆车之刑,立即执行!”

衣着轻便整齐的贵族男子朗声宣读着判决结果,引起围观人群的一片议论。他的身后站着刑法司与市政会议下属的两排女兵,而身前的刑架下,则跪着8名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奶隶少女;而刑架的另一侧,在三四个铁人偶的看守下,也跪着大约三十几个奶隶少女——当然,她们被允许保留了一块可怜的遮挡布。毫无疑问,她们就是今天将要处刑的对象。

人群纷纷的议论中,钟楼上的三已经收集到了男子的情报:贵族男子名叫晖垣(hyrn),是负责市政工作的中下级贵族之一。虽然看上去不过尔尔,但却是征墨最为器重的新晋红人。可以说,他站在这里,便代表了市政会议的意志。当然,征墨缺席的原因也十分显而易见——他大概率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现在宣判的案件是一起发生在近日奶隶逃逸,而这些即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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