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7-8)(3/12)

她有着使用这些工具的权力——鞭子可以打在她的身上,也可以握在她的手上。对付那些年龄较小的女孩子,有时候还非得她来执行不可。

“真是一条好狗啊。”

灏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的“休息”结束了,而持续的拷问将要降临到自己的身

上。不过,这次将是由同她一样,被奶役的少女来执行了。

“母狗小姐体会过,鞭挞的乐趣吗?”

女仆并没有回应她的不屑,而是抱起了瘫坐在地上的幼女,将盒中取出的项圈扣在了她的颈上。幼女嘤咛了一声,随即便顺从地依偎在了她的身边,用那双青蓝色的大眼睛仰望着她,同时将脸颊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不停磨蹭着。

“母狗小姐会认为,忠诚来源于‘爱’,或者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是吗?”

女仆温暖的手掌,沿着灏满是伤痕的身体缓慢滑行着,抚摸着那一处处突起的鞭痕,以及那健壮而优美的曲线。>https://m.ltxs`520?N`et>在短暂的不适后,一种亲昵的触感,却逐渐从灏的心中升了起来——那是身为被奶役者,对伤口的舔舐;却在隐约间,又夹杂着几分强权的警告。她不知不觉间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宛若一只受伤被俘的野狼,从看守它的猎犬的身上取暖那般诱人而危险。

“咿……”不知不觉间,灏双腿间的花心已然湿润了。她呻吟着,从唇瓣间挤出一连串泡沫般的爱液——这是她被俘以来,第一次因为快乐,而非雌性的本能,所产生的轻微高潮

是的,这是被奶役的“快感”,是压迫给予人的“安稳”,是自由的灵魂从未享用的东西。它是如此地剧烈而迷幻,以至于将人深深地吸引进去——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支配与臣服,这种快感就会一直作用下去。

“啪——!”女仆轻轻挥动手掌,打在了灏布满鞭花的臀上。

“让我来教会你吧,鞭挞与奶役的乐趣。”

“呃……呼……”

玹勉力支撑着,用被法术缚住的双手,支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倒下。然而绵软的双腿与地面上滑腻的液体,却让她不住地打着滑,“不行……不能倒下……”,她脑海中只有这所剩无几的念头,让她一次次在边缘里重新立起身来。

她不愿倒下的原因也很简单:倒下,不仅意味着那灌满粘稠液体的腹部要直击地面,也意味着她要躺倒在后庭涌出的灌肠液体所制造的泥泞中。而身边的男人和魔女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挣扎:魔女卸下了那蝴蝶般的伞形伪装长披风,展露出双手与双脚上捆绑的赤红色镣铐,全裸着身子,跪侍在男人的身旁;而男人也脱去了几乎所有外衣,只保留腰间的遮挡布,翘着腿半卧在宽敞的躺椅上,吮吸着一旁少女手中捧着的,盛满茶饮的杯子。

北贤王,与他身边神秘而强大的魔女,璃珂。

“啊啦,主人,看来母狗小姐要受不了

了呢。”跪立的少女装作若无其事地嘲讽着,“主人要不饶了她吧,玩坏了可不好。”

听着魔女这挑衅发言,玹不由得怒从中来——身为北王的男人,虽然令他厌恶,但多少有着些许强者的气度,与迷样的魅力;然而这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片子,却总是能用最平淡的方式说出最恶毒的话语,甚至为了讨主人欢心不择手段。若是在战场上正面相遇,依仗玄鸟的神威,她或许要亲手撕碎这个讨厌的家伙,将那跳动的心脏从她的胸膛中活剖出来;然而身为阶下囚的自己,却只能一再忍住那高傲带来的不适,沉沦在她的叫嚷中。

“你……你别太得意了……”

她的警告无疑是苍白的: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刻,一股浓稠的白浆正从她的菊穴喷涌出来,却只喷到一半就停止了。身为调教者的男人,不仅将超量的液体灌进了她的腹腔,甚至还颇费心思地给她的菊穴上装了特制的“节流阀”——只要喷涌过猛导致压强增大,这个精巧的装置就会闭锁,直到感应菊穴附近的肌肉不再挤压,才会恢复通畅。换言之,她必须像小便一样控制自己的后庭,既不用力过猛,也不本能收缩,才能让腹腔中的灌肠液顺利地排出去。

“呜……咿……”她只能像母狗般,卑微地撅着屁股,让那粘稠的液体,像泉水般从菊穴中慢慢涌出,在身后汇聚成一滩泥泞。恍惚间,她竟然觉得这些液体的味道竟如此地亲切——正如她所知的,在许多许多年前,女孩们困于被称为“月经”的周期性溃疡时,竟觉得那流出的污血是香甜的。

“感……感谢主人……对母狗奶隶的……开发和调教……啊……”她只能习惯性地表达着并不情愿的臣服。虽然臣服未必带来解脱,但目前,继续抵抗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正如她被施以这浣肠之罚的原因。

“谁让你替我做主了,璃珂?”

北贤王皱了皱眉,轻轻敲了敲躺椅的扶手:

“目无尊长,该打。”

女急忙收起那挑衅的神色,满怀敬畏地望向身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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