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9)(10/13)

是他成就感的来源。

“早上好,尊敬的主人!”

那些等待着对练的女仆们,看见骑马巡视的主人,纷纷躬身行礼,将武器置于身前,摆好迎接主人进场的姿势。日晷对自己和身边人都要求严格,哪怕是训练场的联系,也要求尽力——尤其是与自己对抗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主人日晷的习惯:他会在对练结束后,将女仆们按在膝上,一边责臀,一边批评指出她们战斗中的疏忽与错误;若是被认为没有用出全力认真对练,那么批评就会变成训斥,屁股上落下的巴掌,也会打得她们狼狈不堪、哭泣求饶了。

“嗯,早上好。”

日晷向她们挥着手,驾马掠过这些忙碌的阵列,在绕场一周后调转马头,朝着惩罚区行了过去。虽然不准备参与进去,但接过板子,收拾一下女仆们的小屁股,还是他很乐于做的事。他之所以没有参与进对练,在于他正思考着一件心事。

“嗯……她们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干脆让她们来吧。”

直到这时,他才把思考转移到了兰汐和灏的身上。这么多天来的接触,这两位曾是战场死敌,如今却同侍自己的美人儿,大概是不会像最初那样急赤白眼了。如果安排她们对打一场,想必很是精彩。

“话说,主人是不是好久没换人侍寝了……”

“嗯……好像是……”

训练场上,等待着上场的几位年轻女仆,正趁着闲暇小声商量着。

“一般来说,主人只会指定人数……但最近,主人好像被那两个女人迷住了……”

“是啊,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是她们了……”

女仆们悄悄讨论的,正是最近以来晚上的事。按照从前的惯例,几位女仆长会根据主人日晷粗略的要求,以及指定的人数,选择每晚侍寝的人选。侍寝的人选经常是轮换的,以确保“雨露均沾”;而日晷对侍寝也少有过问,虽然品味上更青睐年龄较小的女孩,但也会不时临幸一些其他的女孩。可最近,连续十几个晚上,他都指定了那两个“新来的家伙”侍寝,而且紧闭房门,不让除了芮娜之外的女仆过问和接近。因此,这些饥渴又不满的女仆们,对此颇有牢骚。

“哼,那个兰汐……之前每次来都颐指气使的……她打人可痛了……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喜欢她……”

说到激动处,一位十六岁的女仆,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怨恼着:

“活该……听说这家伙以前是个军官,现在跌下来了吧?”

即使是女仆长们,对跋扈的兰汐也没什么好印象。因此,只要手下女仆们的抱怨不太明目张胆,她们也非常乐于听到这些闲话。

“话说那个黑头发的家伙……是叛军的人吧?”

既然谈到了兰汐,自然也有好事者,谈到了另一位黑发的高挑美人儿。

“哦,好像是……听说还是个不小的官……”

“看着怪漂亮的……要不是这个,我都有点喜欢她了……”

相较于兰汐,众人对这名神秘的黑发女子,就少了许多厌恶,更多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嫉妒——嫉妒她的美貌与身姿,嫉妒她抢走了主人的临幸。不过,正因如此,她们的谈论也十分谨慎。看样子,关于她和兰汐,为什么一同到了府上,想必有很值得探究的说法。

……

女仆们想象的不尽相同,“备受宠幸的生活”并非二人的真实。当女仆们刚结束训练,还未回到各自工作的岗位时,灏和兰汐二人,却已经忙碌了好一阵子。

在结束完晨罚后,两人才被允许在芮娜的监督下,享用自己的早餐。与那些地位低下的,从市场上购买的普通女奶一样,她们也不被允许在桌上进餐:一只坚固耐用的,标记着名字的铁盆,与高高倒入的汤粥,便是

她们的早餐;她们必须全身伏地,高撅着刚挨完罚的红臀,像狗一样吃完自己的早饭——如果监督者的棍子伸到嘴边,她们就必须停止进食,抬头向上看去,直到发出继续的指令为止。如果要说有什么幸运之处,大概在于两人的进食是单独的,与晨罚一样。最初调教进食是日晷亲自负责的,在许多次“棍棒教育”与收紧的束缚后,认为初步驯服的日晷便将工作交给了芮娜。

芮娜非常懂得其中的分寸——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被这么训练出来的。对于兰汐,她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作出要重罚的样子,却轻轻落下;对于灏,她则继承了日晷的处置办法——任何哪怕眼神中的不满与不敬,迎来的都是屁股上落下的棍棒。几番调教下来,在饥饿与忐忑折磨下的灏,也就不敢露出自己的不满,为了逢迎乖乖地“夹起尾巴”了。

吃完早饭后,便轮到了两人的“家务修行”。这项“修行”是日晷特意安排,并吩咐一定要两人一起进行的。具体分配的任务由女仆长们商议决定,或是日晷亲自指定——通常来说,是一些零碎的杂活,与具有竞争性质的“劳动比赛”。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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