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9)(8/13)

边,也向外溢流着同样的白浊,与私处溢出的精液爱液一道,融合成一股绵流。

可看到这场景的兰汐,却更觉嫉妒恼火了。她清楚地知道,那是灏所得而自己没有的东西。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主人日晷临幸过自己的小穴后,便命令她趴在身下为自己充当“肉垫”;他则将灏架在身前,用法术反捆住她的双手,掰开被自己打红的臀瓣,一手扶腰,一手抓着灏的黑长发,将阳物顶入了她的菊穴插了个爽。身下的兰汐只能听到主人满足的喘息与低吼,以及灏那令自己厌烦又嫉妒,却诱发着自己“泉涌不迭”的哀怨媚呼,咬着嘴唇,承受起主人身体的重量。如今菊穴中流出的白浊,正是昨晚屈辱的具象。想到这,她可谓是又气又妒,高高举起戒尺,发泄般地重重落在灏的屁股上。

“呜呃……”

承受这饱含怨念一击的高挑美人儿,也不免觉得吃力了。她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扶着凳面,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她大概看不透兰汐内心的变化,可她却能感受到,在这不断击打下,私处与菊穴的残精正不断流出的排泄感。这般感受却并不如兰汐想象的那样

人陶醉——恰恰相反,灏对此只感到无比地耻辱。一想到自己屈服于仇敌,被项圈成为了他的奶隶,每晚被迫用双穴逢迎他的阳物,甚至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快感,在不甘与屈辱的循环中产生了依恋,她简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玹……你在哪里……?”

“如果这样做的话……能让你少受些苦吗……?”

比起责臀的羞耻与疼痛,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主公与配偶——起义军的领袖,玹。大部队得以撤出,可谓是让她放下了第一重负罪感;可玹的下落,却时刻折磨着她。

她被关押在何处?此刻状况如何?

疼痛带来的恍惚,同愧疚、忐忑与负罪感一同,折磨着她的心智。她曾尝试着向自己的敌人日晷,询问这件事——有时会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回答,更多时候,则是被收紧的项圈电击后,被他按在膝上,留下与现在无异的红臀之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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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只不过,日晷却听不到,也暂时懒得去搭理灏与兰汐的“单相思”。奶婢们的自罚是理应做到的事,他也不想逐一过问。比起莺声燕语,另一处地方,才是他早晨必然光顾的。此时的他,正身披短袍,带着自己的“雌宠”——约莫十一二岁的幼女女奶,走在前往宅邸后院的路上。娇柔软嫩、楚楚可怜的黑发女孩儿,此刻却并不是牵在他的手中,而是被他晨勃的雄物,以倾斜的角度顶在身前的:两条纤柔玉腿如藤蔓般盘曲在男人的腰间,一双小手则被反绑在身后,由绳子挂在男人的肩上。日晷每走一步,勃起的雄物就会向上顶起,插入女紧窄的小穴深处;而这可怜又幸福的人儿,便会发出一声哀婉又娇媚的呻吟,仿佛记录着身后主人的步伐。

一直以来,出于对过去的抗拒,日晷都更偏爱那些年纪更小,甚至尚未完全成人女孩;身边几位信任的女仆长,也都是从侍奉他的幼女奶仆做起,一点点升上来的。晨起直到用早餐前,他都会挑选一名幼女,以这样的方式,用躯干与下体的力量,将她半举在身前——他确信,这样对于锻炼身体,以及性爱的控制力,都很有帮助。不过,自从抓获了那位高傲的叛军将领后,他的爱好便产生了变化。现在,为了让她能心悦诚服地跪倒在自己脚边,身前用作“杯器”的幼女,其意义也从单纯地交合与锻炼,变成了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征服那个家伙的“修行”。

“早安,尊敬的主人。”

“早安……”

走廊两侧通身着裸体围裙的年轻女仆们,看见主人的到来,纷纷鞠躬行礼,小心翼翼地问候着。她们都执行完了晨罚,在紧窄的白色围裙下,都是一个个红彤彤的屁股。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一整天的无忧——日晷并不像许多贵族那样,喜欢在宅邸的任意角落行使主人临幸奶仆的权力;可借机挑出点毛病,当众调教女仆们的光屁股,却是他一贯的爱好。对他又敬又怕的女仆们总想逃过这样的“指教”,可每一天,都会有一个甚至几个“倒霉蛋”被打到娇臀紫肿、痛呼求饶——而要是因此耽误了工作,所引起的处罚依旧要记在账上。

“嗯。”

日晷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两旁的女仆们,一只手扶着怀中的小女奶,运力控制着下身。这些年级尚小的女奶不符合出售规定,因此都是通过特殊渠道小批量获得,专供他享乐所用。幼女的小穴紧致又富有弹性,对锻炼性能力很有好处——日晷也总是小心地保养着这些“小家伙”,轮换地使用,以确保她们在成年前保持小穴的紧致。怀中的女孩正被操弄得媚叫连连,一对眼睛也无神地向上翻着,从双腿间垂落下爱液的丝线。日晷攥紧项圈,轻微窒息的快感也让这媚声更加婉转,仿佛沐浴于晨间的鸟鸣般,令人心旷神怡。

“请上马,尊敬的主人。”

他走到了长廊的末端: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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