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0)(10/12)

,也带着热气从袍下弹抖而出。卵袋在勃起中提到了最高点,两颗卵蛋也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不停。挺拔的肉根上跳动着青筋,坚硬得如同山岗上的岩石;而在肉柱的最顶端,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正冲破包皮的束缚,开放出咸腥的雄花。

兰汐瞪直了眼——不论看过多少次,日晷健硕的雄物还是令她深深痴迷,在看到的一瞬间便要灵魂出窍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左手轻轻抬起卵袋,沿着雄筋与褶皱抚摸起来,右手则沿着肉柱的底面,向上摸索着。不过,她很快也遇到了对手——灏已经提前将手掌放在了雄物上侧,沿着雄物上沿傲然的凹凸起伏,攀到了龟头边沿。

“啧……你还是那么讨厌呢。”

兰汐盯着灏的眼睛,语气却不似方才那么躁烈。升腾的情欲与雌伏的姿态,彻底将她软化了——在主人的膝上,要证明自己,必须靠侍奉的技巧。灏没有说话,只是挑动着眉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两女不服输的目光对视着,不约而同地开始了对雄根的进攻:

“吸溜……嘶……”

“簌……哈啊……”

虽然彼此是竞争关系,但两人的“配合”却无形之间达成了默契:兰汐沿着肉棒的底面,一路向上舔舐着,直到龟头下端系带汇合的凹坑

处;灏则翻转着舌头,用不同的侧面从上压揉着肉棒,直到越过冠状沟抵达龟头上方的凸面。两人的香舌在马眼处汇集,涎水携裹着的雄腥也交融一处;她们的眼睛几乎贴在了一起,睫毛扫过对方的眉梢与颧骨,拨弄出一阵阵瘙痒后,又再次退回开始的位置。在口舌与眼神交锋的同时,手掌正一人一边地托着男人的卵袋,揉开绷紧的筋肉,舒缓着勃起的紧张感。

“呵啊……哦哟哟哟……”

即便是“阅女无数”的西王日晷,面临着两大“强将”的进攻,也是浑身酥麻眼冒金星。两人在战场上是厮杀的猛将,在床榻间则是夺人的“情刀”,一起上阵,大概任何男人都要败下阵来。不过,日晷也绝非寻常人等——本就强大的体力与灵力,让他足以保持理智;而白日里看似多余的“修行”,在此时也起到了作用:以萝莉紧致嫩户滋养锤炼,承载其体重而立行的雄物,牢牢地伫立着,宛如被锁定般坚挺,任由两人轮番进攻,被手掌与唇舌拨动,也总能回到正立的位置上。日晷气沉下腹,紧促的喘息逐渐平抑;欲望奔涌的乱流也平静下来,加持着全身上下,让他在分外的清醒中,感受着涌流的灼热。

“呼噜……啵……嗯呃……”

“噗……噗噜……呼……”

左右开弓,兰汐与灏的“口交攻势”提高了速度,两人各自空出的手,也派上了用场:不知不觉地,十指已经扣在了一起,捏合成一股合力。在日晷的视角看来,这大概是颇为美艳的景象——口交侍奉的两人以这种方式贴合着,充分地展现着性爱的征服,与自己对后宫的掌控力。可实际上,两人相对的手心,正如同彼此不服气的挑衅眼神那样,正一来一回地过着招。两人将力量分在手心,争夺着每一刻的每一寸体位,务必要抢占片刻的先机;灵力透过掌心释放开来,在空气中不时摩擦出几颗绚烂的火星。

“你这家伙……还嫌不够吗?!”

“是我该问你吧……!”

人激烈地交锋着,彼此的心语也透过指尖,传递到了对方的脑海中。于兰汐而言,这大概是自己绝对不想输的“战场”——自己在白天被抢光了风头,晚上自然要胜过一筹。然而在灏看来,兰汐的任性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只是暂时被剥夺了职权,而日晷依旧将她留在身边,以后若要启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而自己却是失去了所有,只能默默思念着爱人聊以自慰。这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情欲与好胜心上涌的加持下,褪去了多余的掩饰和借口,却反而降低了“火药味”,呈现出滑稽又可爱的模样

日晷从上方俯瞰着两位美人,她们的“交锋”也听得一清二楚。此消彼长,肉棒上两人舔舐的轮回接连不断,化作一道道强劲的波纹,击打着他的心灵。收得美人如此,夜夜云雨欢乐,真可谓是至福。兴到高处,他索性松开攥在手中的发辫,抬起巴掌,掠打挑逗着两人臀瓣。一开始他只是在退却那方的屁股上给一巴掌,以掌击促动她浑身紧缩,重新回到侍奉的局中;不过,在舔舐加快的频率下,以及情欲涌流带来的更多的快感需求下,他便不满足于此——不仅不再维持平衡,反而要在一方舔舐到最高点处时再打下,让胴体在快感的痉挛中攀上高点。

“呜呃……!”

“噢啊……!”

兰汐与灏纷纷痛呼着,越是被打屁股,身体就越是兴奋而灼烫。舞女服上的铃铛,化作悦耳的脆音,回荡在房间里;乳房的软肉按压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压迫的乳肉带动着乳夹,不断刺激着乳头,勾得两人娇喘连连。灯光与火花一起闪烁着,映照着她们身上的金属饰物,化作床榻前温暖暧昧的流光。即便是心有所念的灏,匍匐在男人膝上,看着对方眼瞳中自己迷离的模样,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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