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5/18)

合,将雄物的精血压缩到前端,进而又让腔室更加紧致,以至于向外抽缩都有些困难。日晷也索性深入其中,每次抽插到顶都半定身体,只是小范围前后挪动,屏息合目,享用着温暖晨曦下的美人肉奉。兰汐本就受过晨罚的屁股被打得臀浪翻飞,娇艳的绯色迎着晨光翩然起舞,伴着不能自已的浪叫,可谓是赏心悦目。

“呵呵……就是打烂屁股……焉能饶你?再讲……!”

日晷怡然自得地施展着主上之威,又是一记重责落下。可怜的兰汐一声哀鸣,本就红肿

屁股几乎被打胀了半圈,正发出一阵阵刺痛;然而,在这羞辱的痛意与献身的淫姿中,她的精神也实现了高潮——曾经出类拔萃的毕业生,战场上忠勇无双的新锐武将,以权谋将身边人网罗其中的高士,承蒙主人饶恕,如今沦为奶婢,只配将那些聪明才智施展于宅邸之间、床榻之上,成为主人专属的便器肉套。一想到这,她就不能自己,小穴也在高潮中紧缩,喷出一阵泉水:

“噢齁齁……咕呃……请主人……操烂贱奶的骚穴……为贱奶授种……”

操弄得娇喘微微、淫语频出的兰汐,早已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就连身下钳住自己的死对头,好像也不存在了。对主人的渴求与献身,让她飘然其间,神魂颠倒了。在这淫靡的发言里,她又情不自禁地撅起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双腿几乎开成了一字,像极了天空中的飞鸟。蜜露随着抽插迸溅在日晷的胯间与胸膛,与身下雄物包裹的黏腻一同,在空气中悄然蒸发。正值阳光越过窗棂,洒在日晷的脸颊上——蜜穴深处的紧裹与温暖,与肌肤的微凉清爽,可谓是一对绝妙的对比。

一直处于下位的灏,当然也没闲着——而她此刻内心的扭曲、纠葛与快感,大概不会比兰汐更少。自从被俘以来,在日晷亲自调教之下,原本对男女之事很是厌恶的自己,也悄然改变了趣味。即使在不久之前,能从日晷的交淫乐之下“苟且偷安”,自己都会暗自庆幸;如今,她因小小的心机而选择了下位,却对身上婉转承欢的兰汐,有了些许妒意。看着这个人人后、对上对下不尽相同的家伙,如今被她迷恋的主人,一边肆意抽插,一边将屁股打得啪啪作响,灏的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事实上,哪怕是现在,若被问起“是否喜欢男人肉棒”,她也还是要沉默不语,或者冷眼否认。然而,许多个夜晚的床榻之欢,以及日晷身上奇怪又迷人的气息,早就让她欲罢不能:内心深处,她正渴望着日晷将她按在身下,折磨到浑身伤痕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渴望被这个男人注视,渴望占据他的全部时间精力,渴望看到听到那些驯服乖巧的“帝国少女”们,对自己“独占鳌头”的醋意。

然而,在这酸溜溜的感想之外,另一样更为汹涌的快感,正不断进攻着她。是的,每当日晷抽插一下,他的卵袋,连同那些褶皱,都会丝毫不差地蹭过穴口敏感的区域。雄卵由系带连接着,随着肉棒的抽插,时而上时而下,有时还左右错开——就像两颗握在掌心的果子,在驱使下来回磨蹭着私处。男人的卵袋灼热又柔软,与充血的肉棒相比,完全是另一种感受;至于那些褶皱

,与稍微粗糙的皮肤,则带来了无比丰富的触感。即使心中竭力提防且否认,灏还是想起了自己和玹在一起的时候——当手指的交欢结束后,女阴便交合在一起,彼此的软肉,带着那些暧昧的感触和褶皱互相碰撞,直到一方坚持不住,潮吹出来……

“呃……这是……怎么回事……”

在不甘、嫉妒和纠葛中,她竟然迷上了这般感觉。理智、感性和生理,三驾马车彼此背道而驰,却又只是徒劳地折磨着自己,于现状毫无改变。偏偏,被操潮喷水的兰汐,一对巨乳正压在自己身上,甚至凑到了脸颊边上。灏不情不愿地享受着对头的“巨乳按摩”,又一次陷入了挣扎——这该死的女人,身体竟意外色情,激起感情上无比的厌倦与嘲讽,又让身体如鱼得水。她艰难地向上看去,只见兰汐正翘着脑袋,眼神迷离,发出一阵阵断续的,淫乱至极的娇喘:

“噢……主人肉棒……好大……好硬”

“呀啊……再用力点……主人……咿——!屁股……好痛……哈啊……”

“噢噢噢呃呜呜……兰汐是主人的母狗……专用肉棒套子……”

灏的心里又是一阵反感——伴着卵袋撑开肉瓣的,难以言表的快意。兰汐的娇喘绝非临场发挥,事实上,帝国的少女们,不论出身何处,从幼时便开始学习讨好侍奉男人的技巧——从语气、身姿到仪态,进而到“房中之术”,这样的练习会从模型教具开始,同学之间相互演练,并由那些担任“导师”的男性贵族进行“实战检测”,最终于十四岁成年时初步完成。她们的母亲在与贵族们的淫乐中怀孕并诞下后代,而她们也要成为贵族们淫乐的“新素材”。这些床榻上讨好谄媚男人的话术,如今由其中的佼佼者,在香汗淋漓、喘息不止中亲口说出。灏在理智上厌恶和悲哀,情感上却幸灾乐祸,肉体上则是感同身受。

“嗯呃……我堕落了吗……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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