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8/18)

下,她也没寻到机会,去帮忙做点什么。一来是“为帝国贵族干活”这件事让她心怀芥蒂,二来她“家务苦手”的名声也略有流传,以至于会被当班的女仆或巡视的女仆长赶出去:

“走开走开,不要在这添乱……”

她游逛了半天,也只好来到庭院内,在树荫下漫无目的地散步。不过悠闲自在也是一件美事,灏也乐得清闲,干脆四下观察了起来:

“让我看看……怎么跑出这老东西的巢穴……”

虽然心里依旧告诫着自己,时刻为“杀出重围”做思想准备,她的身体已然离不开这里。为奶生活虽然屈辱,但每日除了调教与侍寝,并无太多劳苦,倒是比行军打仗自在多了。如今身体打上烙印、佩戴颈环,自己偏偏对云雨之事有了兴趣,这些想法更是“走个流程”罢了。

“喝……!”

“呀啊……!”

“杀——!”

“打得好——!”

“漂亮——!”

正当她踌躇时,却听见一阵阵女子的呐喊与欢呼。她侧耳细听,其中除却喊叫,似乎还有金属碰撞的清越之声。身体的本能一瞬间被唤醒——善使各类兵器,屡次冲阵斩敌的义军将领之魂,便熊熊燃起。她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细听着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府邸虽然面积巨大,但得益于路线规划,要去到任何地方都不算难。不一会,灏就来到了发出呐喊阵阵的场所——被栅栏和网墙围住的,一处环形的场地。网墙上面牵引着水管,布设的法阵正控制着水流,喷洒出阵阵水雾——这样的布置,乃是为了降低场地的扬尘。场地内人头攒动,侍奉于宅邸的女仆们,正围着一处擂台样的圆形台地,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上面的打斗;对战的两名女仆正于台地上疾驰,手中的兵器不时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星。

“哦呀……?”

灏顿时来了兴趣,悄悄走到人群后,混了进去。定神细视,她看清了台上地两位选手:正处于防守姿态的,是一位浅褐色肌肤的少女——她有着本地人常见的、闪着光泽的黑灰色秀发,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伴着长睫毛的眨动,显出独特的妩媚;她手执木剑,双臂翻飞,动作优美有力,运刀也颇有章法——可即便如此,她却被压在擂台一角,只能防守而毫无反攻机会,徒劳地抵抗着对手的进逼。而那位咄咄逼人女仆,则是非常标准的,有着亚麻色盘发与天青色瞳孔,身姿如天鹅般矫健的“帝国少女”——与兰汐一样出身自帝国魔法学院,进而侍奉于日晷的女子。两人无一例外都是赤身裸体,双脚也不穿鞋袜,只在腰间围着一条象征性的白色裙片;木剑尖端沾着白垩粉末,只要击中,就会在对手身上留下一道白痕。很显然,“帝国少女”已经取得了压倒性优势,以凌厉的剑法不断攻击对手弱点——黑发少女若是举剑去防,手臂就会因施展不开而被击中;若是铤而走险,腹部就要戳上一剑。她的对手难抑脸上得意的神色,神情间已经宣告了胜利。

“停——!”

对抗时间到,女仆长高亢的叫停响彻场地。双方各自退后分开,负责统计的两位当值女仆,则上前统计着身体的白痕。黑发少女仅是手臂就中剑二十多下,腰腹上也戳了十来处白点,就连胸口乳房也中了一剑,于白痕下泛起一道淤青;不仅如此,她的大腿和臀部,更是被木剑抽中八九次,留下了明显的青肿痕迹。她单手持剑,不甘心地撑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服。可

这早就于事无补——不如说,她能坚持到时间结束,而不是提前被判出局,已经很厉害了。反观对手,不仅神色自若,身上也只有寥寥数道白痕,甚至还有闲情雅致,打理被汗水黏在脸侧的散发。

“已经十六连胜了……”

“真强啊,芙妮大人……”

“芙妮大人可是高贵的帝国血统,本地的丫头怎么比得上呢……”

灏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施展起察心术——这是玹教会自己的法术,不会触发他人的警惕或是项圈的限制。她很快了解到了两位对手的情况:神采奕奕的胜者名叫芙妮,是毕业于中央魔女学院的优等生,因侍奉于原主时护卫不利致其重伤不治,被打入刑狱,日日受责臀之刑;日晷看中其能力,亲自保释将其留在身边,目前暂作家仆,以待日后调遣。而那位竭尽全力的可怜少女名叫夏蓝,乃是经遴选后,第一批服侍于日晷身侧的本地女子。两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奈何夏蓝未受过帝国少女的训练,对战斗的理解仅限体术剑法,因此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

“原来如此……”

灏本无意参与进去,只想旁观,为自己找点事做。奈何女仆们的议论纷纷,让她有些恼火——明明同为奶仆,都是要屈膝侍奉于男人,这些家伙却仗着出身,言语间尽是血统贵贱、出身高下,一副看不起本土住民的样子。灏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本土住民”,然而身体毕竟流淌着一半这里的血,也在此度过了一多半的人生;如今虽沦为阶下囚,不服输的傲气却没有消失。听着这些议论,她不免想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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