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2)(13/15)

日晷十分受用地听着这位老朋友的讲解。这些规矩与由来他了然于心,但就像游览古迹时不会拒绝重复的说讲,适逢宴饮,一位博学之士的助兴更显愉快。不过,他也了解北王话术里的“陷阱”——在介绍完这位公爵之女后,他又故意绕了一圈,不去说这“家教之严”是如何严格了。

“那么还请仁兄,为我介绍一下公爵的严格家教啦?”

日晷将观天球转了回去,对准了奇涅娜娅,将话题拉了回来。

“公爵的家教与别处不同,他家的大小姐,屁股不可谓不凄惨。譬如只有考试满分才能免于惩罚,少一分就要多挨十下;身上的毛发,诸如阴毛和腿毛没剃干净,与人说话音调太高,措辞不礼貌,甚至是单方面被人投诉,每一项都要增加挨打的数目。此外每一周,公爵便会选取一位姬妾与所生的女儿,在宅邸的会客厅一同责臀,一直打到有人哭出来才停;女儿先哭则加罚母亲,母亲先哭则加罚女儿。因此,他家出来的女孩们,可谓是贤妻良母的代名词了。”

谈笑间,奇涅娜娅的惩罚,已经进入了高潮:少女的痛呼里带上了哭腔,脸庞虽然隐藏在双臂间,地毯上滴落的透明,却揭示着她被打哭的,梨花带雨的窘迫与美艳。同样垂落下透明丝缕的,还有两只水晶高跟鞋间的地面——相较于零星的泪滴,由情欲之泉涌出的“泪水”则要泛滥得多了,几乎在地面聚起了一小块不规

则的湿润。向上看去,少女双腿的内侧,也布满了晶莹的水痕。随着视角抬起,女仆挥动的手板与凄惨的红臀也映入眼帘,作为大小姐教育的一部分,管教女仆的每一下挥击都可谓结结实实:板子挟着风声落下,压过少女丰腴紧致的臀肉,将力道一丝不差地传递过去;被击打的臀肉犹如跳动的啫喱,在带着哭腔的悲鸣中,掀起扩散的涟漪——不似生过孩子的贵妇人或娇美姬妾,未经人事的少女臀,不会泛起波折的肉浪,而是投石入水般规整的荡漾。

“呼……啪——!”

“咿……!三十七!”

“啪——!”

“三十八……!奇涅娜娅知错了!”

“啪——!”

“三十九……!不该疏于打扫,留下灰尘……!”

“啪——!”

“四十……!不该懒于清理,留下毛发……!”

日晷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位大小姐的例行惩罚,正如在场的其他女孩那样。不得不说,公爵的家教可谓严格之至——惩罚时不仅不能乱动、姿势变形,还要在挨打时大声报出原因。奇涅娜娅今日被判罚打六十手板,可她犯的错误只有微不足道的三条:床头打扫时留下了灰尘,阴毛没剃干净有,以及一次与母亲说话时没用敬语。颇为讽刺的是,评定单上的文字还标记了“母与女并罚,数目减半”的字样——也就是说,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也有另一只板子对着那位贵妇人的肥臀,结结实实地打着那三十下。

“我都有有点同情她了,仁兄……搞得我都想找公爵阁下一问,有没有适龄待嫁的女儿了。”

日晷毫不避讳地表达着自己的欣赏与渴望——接受如此严格的管教,还能保持仪态,这样“有用”的女人,勾得他心里瘙痒起来,甚至短暂萌生了纳妾的想法——当然,这也只会与北王私下提及。观看着奇涅娜娅的受罚,他甚至一瞬间思索着,自己对灏是不是太宽松了;然而紧接着他就想到了璃夏儿,以及此刻仍在北王手中的璃珂。对有能力的女人严苛,只会导致她们的怨恨——他绝不可再犯这样的错误。

“是呢,老朋友。今天的盛会,除了彼此的交谊外,为年轻的小伙子们匹配妻妾,也是一样重头戏哦?”北王没有正面回答日晷,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却不留下一丝刻意的痕迹,“是吧,我的孩子,天仪?”

悄然站立在二人身后,听着谈话的年轻爵士,也只好走上前来,向两位君王规规矩矩地行着单膝礼:

“未告而擅听,是在下失礼,向

二位君父大人赔罪。”

日晷当然认得这个年轻人,他正是随自己而来的那位年轻爵士——天仪。有着与自己相似命名的他,却是北王的直系血脉。十余年前,日晷尚未从阴影中走出,对男女之事也极为冷淡;为了延续他身为贵族的责任,北王借走了日晷的一名女奶,与其交合生下了天仪,并在数年后交日晷培养。日晷虽然淡漠,却也给足了他培养的资源,让他屡建战功,年纪轻轻就成为男爵。因此,天仪的内心纠葛至极——他本能地疏远“生而不养”的亲父,想要靠近养父,却又被无形的距离感推开。大概正因如此,他才在犹豫中选择了偷听,而不是直接上前。

“若是无事,就来看看你未来可能拥有的女人们,是怎么打出宴会上漂亮红臀的吧。”

北王温柔地吩咐着,将少年拉了过来,凑到了观天球边。凑巧的是,这样物件正是年轻爵士名字的由来。不知不觉间,奇涅娜娅的每日惩罚接近了尾声。在打完最后一下板子后,如释重负的少女终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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