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2)(7/15)

莉浑身一颤,却不敢躲避,只得任由父亲抚摸。日晷端详了一小会,捏了捏少女臀肉,随即看向了那名女仆:

“夏莉说的属实吗?”

“回禀主上,夏莉小姐所言俱实,臀上的鞭痕是奶婢代罚。虽说如此,夏莉小姐的成绩评定,除国政外皆是优秀……还望主上三思,不必过苛才是……”

日晷点头“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女仆的说法。他轻轻拍着女儿的屁股,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待衣装穿戴好后,亲手从托盘里拾起发箍,为她戴上。夏莉柔声道谢,向父亲行了单膝礼后,在女仆们的搀扶下,迈着小步退了下去。

经过这么一番寒暄,灏对帝国的仪典也多了直观的了解。由芮娜教过自己的东西,如今鲜明地展现在眼前:学校、管教女仆,以及这扭曲却

人遐想的亲情……事到如今,她居然慢慢地理解了,为何日晷对自己抱着特殊的感情

“是啊,我……不一样?”

没等她思索几刻,一声清脆的鞭响突然绽裂在耳边:

“在这磨蹭什么呢?本王的女儿都更衣完了,你这贱奶还不快去?”

“啊……贱奶遵命,主人……”

灏浑身一激灵,连忙膝行着爬了下去。负责适逢的女仆们围了上来,她心一横,索性闭上眼睛,在许多双手的摩挲下,渐渐地,换上那套香艳的礼服。

“到时候,你可要成为晚宴的焦点啊,嗯?”

日晷戏谑地调侃着,拍了拍灏的脸蛋。

“是,主人……”

虽然心里忐忑又羞耻,但一想到或许有机会见到别离已久的玹,她还是顺从地允诺着日晷的吩咐。

就这样,在一时以后,当太阳的光芒开始变得耀眼时,日晷的马车了府邸,在与其余三辆车汇合编队后,沿着城东的大路飞速驶出了米泽特。按照与法兰商定后的方案,随行人员里既没有西国的高级贵族,也没有所辖的军官与魔女,就连像芮娜这样熟练的近侍也没有带上。与之相反的是,在自己鲜少见人女儿夏莉,与灏这个“俘虏”之外,日晷还带上了许多新鲜的本地面孔——其中就包括艾茜。他无意用自己的“阵容”向北王释放压力,毕竟他相信,自己所要的东西,仅凭一人足矣,而“太过有用”的女人,当此之时反而容易惹来麻烦。

不过,车队中间的一辆车上,正坐着日晷此行所带的,少数并非“花瓶”的角色——一位年轻的男爵。微微颠簸的车厢里,他正对着镜子,整理着鬓角的长发,并将它们捋到脑后扎着的马尾上。陪在他身旁的只有一位女仆,看上去比他年纪略大。待主人整理完头发后,她乖巧地接过主人手中的梳子,将其归纳入盒子。

“呼……”

年轻的男爵长叹一声。胸前口袋露出的怀表,在窗帘射入的光线中闪烁了一下——深蓝色的宝石与一只展翅的蝴蝶,闪过一瞬的剪影。

“会紧张吗,主人?第一次去见北王……不,算是您许久未谋面的,父亲?”

女仆笑盈盈地调侃着,用胸脯轻蹭着他的手臂。

“可能不紧张吗……但是,既然日晷大人指定我去,又怎能推辞呢?”

他整理好心绪,放心地向后靠去。女仆转到身后,将他揽在怀里。轻微的摇晃中,车窗外已看不见城市的影子。只消一睁一闭眼,待到日光西

照时,便会到达那充满不确定的,未知的边境线。

……

北王的宴会设置在西国的旧行宫,这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宝地,却因战乱年久失修。西王日晷主政后也分不出空打理,因此整理的事情便被北王包揽了下来。如今,宫殿已经翻修一新:大块花岗岩构成了宫殿的地基,也填平了山脚一小片泥沼,组成半陆半水的格局。建筑面朝西南,由圆盘状的下部与扇形的上部叠加而成,主体的建材则是大理石与烧制黏土的复合,共同勾勒出多拱多门的繁复格局。之所以要如此选择位置、朝向和材质,乃是因为帝国贵族的宴饮往往在下午近黄昏时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能欣赏落下的夕阳,与光影下染成醉人粉红色的建筑,可谓是一大乐事。

北王的飞行船队是最后到达的,在此之前,受到邀请的北方辖区内的大小贵族,都已经纷纷来到。他们中不少人对帝国中枢的安排颇有微词,再加上事实上无法进行如此大范围的分封调整,因此他们在沿袭原有封地和待遇的情况下,也选择赶赴两地区交界处——既是暂避风头,也是隐形的抗议。当北王的三艘飞行船停泊于山腰的空港之际,他们已经排好了阵仗,带着自己的姬妾、近臣与仆侍,等待多时了。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殿下千岁,千千岁!后上逾百岁!”

带领大小贵族,为首行礼的,是封地位于王领西北,监视着极寒北境的珀鲁维什蒂(puvuy)侯爵。这位高大健壮的男贵族是北境当之无愧的“王下第一人”,长期阻挡着北境的孽物,无论谋略还是战斗力都可谓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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