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绿影(5-6)(11/14)

体几乎与地面平行,那条紧身的牛仔裤因为这个极限的拉伸,将她臀部的曲线绷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程度。那圆润饱满的臀峰高高翘起,像两座完美的、覆盖着蓝色布料的山丘,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引人无限遐想。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触手可及。

夏花正探着身子,在柜子的最深处摸索着那包咖啡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的指尖上,丝毫没有察觉到,福老头已经像一只盯准了猎物的捕食者,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她的正后方。他假装在研究墙上挂着的装饰画,身体却不着痕迹地向前倾。

就在夏花摸到那包咖啡豆,准备发力直起身子的那一瞬间

一只手,似乎是因为主人想扶住吧台来稳住身体,有些笨拙地落了下来,正好按在了她挺翘的臀峰上。

那只手并没有停留太久,几乎是刚一接触到那惊人的弹软,就立刻像被烫到一样收了回去。但就是那短暂的一刹那,一种温热、厚实且带着微微压力的触感,还是清晰地透过牛仔裤传了过来。

“嗯?”夏花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顿,直起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这个感觉……和刚才两次无意的擦碰完全不同。前两次只是轻微的摩擦,而这一次,却像是一个短暂而清晰的“挤压”。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心跳也漏了半拍。

她有些疑

惑地直起身子,转过头向后看去。

只见夏洛福正一脸歉意地看着她,那张和蔼的脸上带着一丝老年人常有的、略显笨拙的尴尬。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小夏花,福伯我这年纪大了,站久了腿有点发软,想扶一下吧台,结果没扶稳。没碰到你吧?”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真诚,表情是那么的无辜,再加上他那六十多岁的年纪和微胖的身形,看起来确实像个行动有些不便的老人

夏花看着他那张慈祥的脸,再看看旁边依旧戴着耳机、专心工作的苏耳,刚刚心里升起的那一丝怪异的感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是啊,福伯年纪这么大了,行动不便也很正常。吧台里的空间又这么小,自己刚才弯腰的姿势也确实有点挡路。他可能真的只是想扶一下,结果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而已。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里,夏花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像是自己用小人之心去揣度了一位慈祥的长者。她赶紧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温顺的微笑:“没事的,福伯,您没摔着就好。是我不好,挡着您的路了。”

“哎,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夏洛福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转身又踱步回到了苏耳身边,继续和他讨论起了生意上的事,仿佛刚才那个小插曲真的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而已。

夏花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放下了心里的那点疑虑。她抱着那包咖啡豆,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完成着手头的工作。只是,在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内心深处,那个奇怪而清晰的触感,还是像一颗微小的石子,沉入了她心湖的湖底,留下了一圈若有似无的涟漪。

就在夏花将那小小的疑虑压在心底,重新投入到平静的午后工作中时,城市的另一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办公大楼里,她的丈夫罗斌,正沉浸在一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硝烟与紧张的世界里。

办公室里一片忙碌,键盘的敲击声、电话铃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速溶咖啡的香气。

一块巨大的白板立在墙边,上面贴满了案发现场的照片、嫌疑人的关系网和密密麻麻的线索分析,红黑两色的记号笔在上面纵横交错,织成一张追捕罪恶的大网。

罗斌就站在这张大网的中心。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有力的线条。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白板上一个关键的监控截图。那是一个系列入

盗窃案,嫌疑人作案手法极其狡猾,反侦察能力很强,案子已经僵持了快一个星期。

“不对,”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瞬间吸引了周围几位同事的注意。

“我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作案路线上,但忽略了他的销赃渠道。这种惯犯,不可能把东西留在手里太久。查!把他最后一次作案地点周边的所有二手交易市场、典当行、甚至是线上的交易平台,给我翻个底朝天!我不信他能凭空消失!”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立刻给陷入僵局的团队指明了新的方向。几名年轻的警员立刻领命,分头行动起来。这就是罗斌,在工作中,他收起了所有的温柔与宠溺,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刃,冷静、果断、锋利无比。

他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咖啡,猛灌了一口,正准备继续研究案卷,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凑了过来,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行了啊,我的罗队长,稍微歇歇吧,弦绷得太紧容易断,师傅让你担任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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