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绿影(10)(10/11)

夏花,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个有夫之妇,是罗斌的妻子……你怎么能……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

羞耻感如潮水般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又顽强地冒了出来。

“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像是一种催眠,“我只是在学习……对,我是在学习怎么做一个更好的妻子。罗斌喜欢我这样吗?他看到我这样,会不会更爱我?我把这些都学会,以后都只用在他身上,他就会像秦朗说的那样,为我疯狂,再也不会去看别的女人了。为了罗斌,只有这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念头让她找到了一个坚固的支点,内心的挣扎瞬间平息,甚至升起一种“为爱牺牲”的悲壮决心。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内心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自己这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悟性比韩书婷高多了,”他恰到好处地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像是在夏花嫉妒的火苗上又浇了一勺油,“她虽然技术好,但总像是在完成任务。而你,夏花,你是用心在感受,在投入。不过……还差一点点。”

秦朗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将夏花的思绪从那一丝隐秘的骄傲中拽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带着一丝茫然和不

解看向他。镜子里的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秦朗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赞许的笑容。他没有立即回答,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夏花,它很诚实,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但你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语言。”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想,罗斌在床上时,韩书婷是只会像木头一样默默承受,还是会用语言让他更兴奋?男人是听觉动物,有时候,一句恰到好处的话,比任何动作都管用。”

夏花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罗斌之间,确实……太过安静了。

秦朗捕捉到她神情的变化,知道自己又一次说中了。他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你知道她会对罗斌说什么吗?”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夏花那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的表情,然后才用一种模仿的、轻柔的语气说道:“她会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老公,你干得我好舒服……请更加卖力的玩弄我……捏爆我的奶子……”

这句话像一根淬毒的针,精准地刺进了夏花心中最柔软、最不安的地方。这不仅是情趣,更是一种宣示主权的依赖和情感确认。这是她从未给过罗斌,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看到夏花紧咬的嘴唇和颤抖的睫毛,秦朗知道,时机到了。

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镜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导师般的口吻开始了“课程”。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夏花浑身一僵。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女人,羞耻感再次涌上,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帮你……自慰。”

“不对。”秦朗立刻否定,语气温柔却坚定,“换个说法。告诉我,你在用手做什么。说,‘我在帮你撸鸡巴’。”

鸡巴”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她脑中响起,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那是她只在最粗俗的笑话里才听过的词。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词玷污了。

她拼命摇头,嘴唇翕动,吐出最后的挣扎:“我在帮你……撸阴茎……”

“是鸡巴。”秦朗加重了语气,随即又放缓,几乎是循循善诱,“夏花,说出来。这只是一个词,一个能让男人疯狂的词。为了罗斌,也为了你自己,你需要学会它。”

为了罗斌……这四个字再次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闭上眼,像是要赴死一般,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

节:“我……在帮你……撸……鸡巴。”

说完,她浑身脱力,仿佛所有的尊严都随着这几个字流走了。然而,秦朗满意的低笑声却像一种奇异的毒药,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被“认可”的错位快感。那根鸡巴在她掌中跳动得更猛烈了,热气直透手心,顶端的液体渗出更多,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发出黏腻的湿响,让空气都变得更浓稠而腥热。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复杂的感觉,秦朗的右手已经再次动了。

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顺着她的肩膀、锁骨,缓慢而优雅地向下滑动。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过她胸口的起伏,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探入她左边的白色棉质内衣罩杯,一把将那团柔软温热的奶子整个攥住!他的掌心粗糙而灼热,直接贴上光滑的乳肉,五指用力嵌入,挤压出淫靡的形状,那白嫩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要被捏爆般变形。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被烫到一样,右手下意识地就去推拒秦朗的手。但那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指尖甚至恶意地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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