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队的陷落(17)(2/9)

她的意志稍稍凝聚,口腔的假阳具便是一次深喉冲击,窒息感瞬间打断计数;后穴的冲击钻模式陡然开启,剧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脚底一道毁灭性的电流

脉冲伴随强烈的麻痒直冲花穴,强制性的高潮痉挛让她瞬间失神。

数字被打断,清零,如同沙滩上的字迹被潮水无情抹去。她挣扎着从头开始:“1…2…” 可下一秒,新一轮的痛苦-快感混合洪流再次袭来,将可怜的计数再次冲垮。

周而复始,永无尽头

这种反复被打断、重置的过程,比持续的折磨更加摧毁心智。每一次重建的努力都带来更深的挫败感。她渐渐失去“数秒”的能力。黑暗中没有参照物,身体在持续的、不同强度的刺激下早已丧失了自然的节律。她感觉不到饥饿,感觉不到渴,只感觉到无尽的疲惫和一波接一波的、被机器精操控的感官浪潮。  她不知被强制送上了多少次那种混合著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巅峰。每一次崩溃,意志的碎片便剥落更多。她的反抗从激烈的挣扎,变成微弱的抽搐;从愤怒的嘶吼,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从试图计数,变成在感官洪流中随波逐流的茫然。  时间的概念消失了。一分钟?一小时?一天?她完全无法分辨。黑暗、机器的嗡鸣、口中沉重的异物、后穴不断的冲击、脚底永不停歇的麻痒与脉冲……这些就是她存在的全部。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彻底崩溃,只知道抵抗变得越来越徒劳,而机器的“规则”如同无形的绞索,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勒紧她灵魂的脖颈。在这纯粹感官构成的永恒炼狱里,“楚涵”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正在被一点点地碾碎、溶解,只剩下这具被机器无情操弄、反复榨取的、发出无意识呜咽的躯壳。永无止境的循环,似乎才刚刚开始。

时间磨蚀与感官炼狱: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那台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行着,它的嗡鸣不再是背景,而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心跳,唯一的时间度量衡。对楚涵而言,白天与黑夜、饥饿与疲惫的概念,早已模糊得如同隔世的幻影。视觉被剥夺,听觉、触觉、嗅觉、味觉便被扭曲着无限放大。

她听到自己的喘息,从一开始压抑的呜咽,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夹杂着无法控制的、源自生理本能的低微呻吟,在机器的嗡鸣中显得格外淫靡。Www.ltxs?ba.m^e  她尝到口中假阳具那挥之不去的、咸腥浓烈的精液气味,以及棒体顶端导管时不时渗出的、粘稠冰凉、带着一丝诡异甜腻的润滑液。起初是恶心,但不知何时起,当那液体滑过干涸的舌面时,竟带来一丝短暂的、润泽喉咙的生理性舒缓。她立刻惊恐地唾弃这种感觉,却又无法阻止身体下次更贪婪地吞咽。

她感觉到菊花内的震动从未停止,那根

棒体仿佛有了生命,在她疲惫不堪、再也无法维持高强度收缩的肠壁上肆虐。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一阵剧烈的、不受她控制的痉挛猛地从肠道深处涌出,带动着括约肌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那动作,竟像是……像是在“吮吸”那根入侵者!

“不!”

她内心的警报凄厉地拉响。但身体的背叛一旦开始,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机器敏锐地捕捉到这“迎合”的信号,震动的频率瞬间变得柔和了一些,仿佛在鼓励。更可怕的是,一股奇异的、并非纯粹痛苦的酥麻感,竟在这“吮吸”的动作间隙,悄然从她尾椎骨升起,丝丝缕缕地爬向耻骨。她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想收紧肌肉,却换来机器更加猛烈的惩罚性冲击和润滑液的灌入,将那点异样的感觉冲刷得更加强烈。

最致命的是她的脚底。持续的药剂注入和电击刺激,如同最高明的酷吏,一遍遍“梳理”着她的神经通路。脚心与花穴之间的连接已经被彻底打通、加固!每一次针尖的刺入,无论深浅,都像直接插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每一次电流的窜动,都如同精准地拨弄着她子宫深处的某个按钮!她的花穴早已无法自控地持续翕张、收缩,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双腿的肌肉在高频刺激下酸麻胀痛,如同灌了铅,连颤抖都变得无力。她恐惧每一次脚底刺激的到来,因为那意味着又一次灭顶的快感和更加深重的羞耻。然而,当刺激短暂停歇时,那被无限放大的空虚和等待下一次刺激的、病态的渴望,又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疲惫的灵魂。  意志的堡垒,在这全方位的感官炮轰和身体背叛的夹击下,终于发出了令人心悸的裂响。

最初支撑她的愤怒,在无尽的消耗中渐渐熄灭,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疲惫。那“撑住”的信念,在高潮的余韵和随之而来的虚脱中,变得摇摇欲坠。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胆寒的念头,如同来自深渊的耳语,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在她混沌的意识中:

“放弃吧……只要说投降……这一切折磨……就都结束了。”

这个念头是如此诱人,如同在沙漠濒死之际看到的甘泉幻影!它瞬间击穿了残存的斗志,带来巨大的、眩晕般的解脱诱惑!

“不!!” 楚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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