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岁暴风·降格曲-当正义的女英雄向最深处堕落(1)（2/13）
特殊关系是她最大的秘密，即使是在评议会当中，也只有寥寥几
略有所知——毕竟评议会只是个松散的团体，所有都有着各自的小
秘密，除了“穿彻隧界”的主邹海天之外，他们都很好地保持着对于各自秘密的距离。
“没想到红神的代行者最后会出现呢……”白衣的谢思凡呵呵笑道，“可惜这个舞台太过狭小，她也只能用投影过来……我以为，邹海天事后会抱怨几句，毕竟是我给他强行安排了戏份，才导致他多次离开穿彻隧界，被红神给注意到。”
“哼，”影子有些不以为然，像是对最后红神的出现颇为不喜，“米伽天和他关联那么
，在猎杀天穹之后本就有机会把他抓个正着，如果不是米伽天认为那种场合下缺乏意趣，邹海天怎么可能在她的眼皮下面从容离开？说到底，米伽天只是想在小树林里和他来一次久别重逢，是他自己要把他家的小辈引到那里去，以为在时间之影当中便能随意一些，却不想正中米伽天的下怀……”
听到影子直呼红神的名，谢思凡也不以为意。在这里，直呼红神的名字并不会引来对方的关注。
然而影子说完前面一段，又将矛
对准了她，“这种事
你明明和我一样清楚，却非要言及其他，继续摆你那副善解意的样子？在你们的世界里，这就叫做虚伪吧？”
谢思凡颜色不改地说：“在我们的世界里，归功于，归误于己，这可是叫做善良的呢。倒是你，在我们的世界里呆了这么久，却依旧不曾明白么？”
在这千年当中，类似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是由影子挑起，但最后哑
无言的也往往是她这一方。事实上，随着二者合二为一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们彼此间心意相通的程度也是越来越高，这样的对话逐渐变成了彼此都知道对方答案的自问自答。
影子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总而言之，这次是‘我’赢了。”谢思凡如此说道。
“是我赢了，”影子强调着，随后脸上露出标志
的促狭笑容，“你难道忘记了吗？自己在那个虚假的城市里面都经历了什么？”
“只是些有趣的小游戏罢了。”白衣的谢思凡也是有样学样地促狭一笑，对影子的话完全不以为意。
“只是小游戏而已？”影子调侃道，“不知道是谁食髓知味，之后又回去了一次呢。”
“食髓知味谈不上，”谢思凡随意地说，“只是感觉……这个男还挺有趣罢了。”
紧接着，谢思凡瞥了眼旁边的影子，“你之前说过，要把这个舞台准备得有趣一点，所以需要向我隐瞒一些事——这个虚假世界里的男就是你准备的？”
影子神秘一笑，一副任君猜测的样子。
虽然她没有正面回答，但最了解自己的毕竟还是自己，谢思凡心中已经是有了答案。
谢思凡笑道：“你可真是坏透了，放着自己正牌的眷属不管，居然更青睐一个虚构的物。”
影子也言笑晏晏地回击道：“可比不上你呢，明明身为地位崇高的长桌之主，却愿意去做这个虚构物的胶衣
。”
这次谢思凡的脸上终于浮现起了丝缕的红晕。她一边嗔怪着看了对方一眼，一边感慨着还是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嗜好品。
“我觉得很可惜呢，”影子亦是一笑，故意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因为我那些无能眷属过于焦躁，还以为凭着它们的手段真的能赢下这一场‘永岁之约’，后来
打撞，加上红神和邹海天的胡介
，把我原本的剧本弄得一塌糊涂。”
说到这里，她却故意拉长了声音，“我还有好多有意思的玩法没有弄出来呢……”
“好了，猜也猜得到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谢思凡笑骂着说。
“这可不是坏点子呢。”影子便促狭笑道，“只是你得立下约定，不提前醒来，这样才能玩到最后，才能让你心满意足呢。”
谢思凡终于动容了，先前冰洁如玉的脸庞上如今竟浮起了些许媚态。
（一）苏醒与高跟鞋调教
丽丽退出了房间，屋内又只剩下谢思凡和陈淞裕两个。
这其中，谢思凡安静地站立在镜子前面，陈淞裕则是站在她身后的沙发旁边，两一时间都没有言语。谢思凡毕竟是刚刚经历了足以泯灭个的封闭调教，如今如今几无智识倒是有可原，可是后面的陈淞裕却同样是一副恍惚的样子，就仿佛刚从沉眠的睡梦中苏醒。
他甚至看了看自己的周围，又看了看座钟上的时间，似乎在确定着什么。直到见谢思凡矗立良久后才意识到自己该说些什么。
“珊珊，确认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吧。”
陈淞裕刚说完这句话便挑起了眉毛，他感觉到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他似乎说过类似的话语。
那边的“珊珊”则是因这句话而被注了神智，恍惚地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艳如明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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