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第七章-2)（7/9）

似有细小的疙瘩。

“嗯哼……”，上下失守的刺激令母亲忍不住屈膝弓背，骄哼连连。而猥亵沟的左手传来的湿滑粘腻感又多了几分。果然，双管齐下有用，我几乎可以预见，我渴望感受的形了。

“嗯……唔”，母亲嗓音腻，却能把我的灵魂死死箍住，让我无法逃离，只得不管不顾贪婪地享受着先。

空气中也弥漫了几分香郁的芬芳，还有香，骨髓，各种感官体验下，爽得我都忍不住打了几个颤。

年少的我难以置信这个事实，那哺育我长大的房，竟也有令母亲动、娇吟、意识迷的作用。同时又想到，这对双峰曾经对我毫无保留，为什么我成长以后，却成了我遥不可及的禁地，这是哪门道理？没告诉过我啊，我哪里懂，我只凭本能，向儿时的宝地索取。

我看着

母亲难以抑制的呢喃呻吟，无意识般扭动娇躯，小孩的倔强和男孩天生的征服欲来了，即使眼前是一个不恰当的对象。我手指稍微用力捏搓、转动掌心的蓓蕾，感到它越发坚挺，似圆柱体橡皮糖。

“啊……你轻点”，听着这声呻吟，同时缝的湿感越来越浓烈，我想起父母床戏时候，母亲所展露的那媚劲，似娇弱不胜，可身体却很诚实挺动圆。没想到，我也能差不到亲自见识到。我此刻的行为，与记忆中的父母戏的形，就连母亲的反应，都在我脑海织重合，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用手指加速揉搓掌心蓓蕾，在缝的左手中指，开始左右摩挲那点娇。

“啊嗯…别… 嗯……”，我感到眼前的媚母有沦陷的迹象，只是最终沦陷的标志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预感强烈。

“嗯……停……停下……”，声音又响亮几分，但似乎想到“我”在旁边，又收起了声音，克制吟唱；母亲似乎很难受，隔着文胸按住了我的右手，只能停顿我抓的动作，可那里能阻止我继续刺激激凸的蓓蕾。

终于，在我最后一次戳中腿间娇的瞬间，我似乎能感到母亲整个身躯升腾热气，熟麝香愈加浓烈，而后一湿的体在母亲的间弥漫，不再是湿热感觉，是真真切切的体。中间的螺旋皱褶，急剧收缩不停。

我似乎达到了目的，可你相信吗，那一刻我慌了，我抽出了作怪多时的左手，还碾磨了一下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滑腻无比，像蛋清一样。母亲不再娇吟，只剩无力的喘息。

我真的有点怕了，觉得自己捅了个天大的篓子。我产生了后悔念想，我宁愿杀放火，都不想经历刚刚的事。稚的我何曾能承受这样的来自母亲的巨大冲击；黑暗，安静，我感到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母亲的身躯渐渐幻化成了吞的妖，我无法抵挡般，神魂都被吸了过去。

那一瞬我脑海里突然想起英国历史学家神学家圣贝德说的，“生就像一只飞过宴会厅的麻雀,从黑暗中飞来，又没黑暗。其间只有明亮的一刻。那么飞过的那一刻——在大地的喧嚣中挥动的翅膀——是我们必须抓住的。”

我终于生活在隐秘的幻想、欲望，渴望中，而我那表层意识的生活不断借此架起恐惧的桥梁，我的童年已悄然崩塌。

此刻我不知道我应该再做什么，如何摆脱这恐慌。我右手的动作也早已停止。如同坠落悬崖渊的半空中，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有一瞬间我想喊出“啊妈”，又想着就等母亲自己回过身回过神来吧，这

样的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接下来母亲的行为，彻底把我拉向渊。她似乎察觉到身后的停顿，或许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或许她自身被撩起了欲又欲壑难填，渴望更多。 　　她慵懒地樱咛一声，而我还在混沌中，她发现身后的“我”还是没动作，“唉”，她叹了一气，向后伸出她自己的左手，抓住了我还覆盖着她圆的手，使出了下沉的力，像是要牵引我的手指继续挤进沟处。

我机械地任由母亲的手摆布。随着我的手指感受到她沟中的泥泞不堪，划开粘腻的紧闭的，那个只想向母亲索取的恶魔小男孩重新占据我的灵魂。 　　因此此刻母亲的动作给我一种很靡的观感，像是经验丰富的成熟在诱惑定力不足的未成年，这种有违伦的行为又实在是催奋进，令我欲火大涨。 　　当我手指重新回到母亲底部那个皱褶，此刻因为得到充分滋润，不再是糙，而真的是滑的。

母亲哆嗦了一下，“嗯……”，“别弄这里了……脏死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听，带着逆反的心态，狠下心来，半个指，硬生生挤进了那个孔。

“啊……不行”，母亲这声似乎真的有痛苦之意，脑袋都摇动了起来，表达她的不愿意。她再次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往斜下方，抽动。

“下去点……”，母亲轻吟道，较弱无力却又让无法抗拒。这次我照做了。 　　我摸到刚才触碰到的腿间滑，在母亲的“默许”“命令”下，手指继续向前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