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第十一~十二章)(4/13)

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奈感无力感。母亲好像也意识到我的情绪,以为我疲倦了,用圆盘似的屁股往回轻顶我一下,像是提升我什么,说道,“累了就滚去睡觉,还像头驴似的”。

我一听,顿时不爽,就像被心爱女人鄙视某样能力一样,更加执着了。

在内裤布条的“拒绝”下,我小鸡儿渐渐失去准心,越戳越下,终于不小心滑了下去,龟头顶中了一处肥嘟嘟的、软嫩的凸起,似

乎我下体一直寻找的潮润源头就是这里。

“嗯……哼……”,母亲一声绵长的,身躯还有不易察觉的哆嗦。母亲的反应让我情欲大震,精神抖擞,又有了一种少年人的成就感。她此刻的反应令我回想他们夫妻床戏时她的娇媚骚动,平日傲娇强势的母亲,终于在我的行为下,就算没到这个程度,也踏入这个序列了,况且是意识清醒状态。

想到这,小鸡儿都好像粗长了几分,我不禁又沉沉地顶上这处柔嫩软乎,并用龟头碾磨了几圈,隔着布料,也向我的布料传来温润潮热,令我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住手…不准碰那里……”,母亲轻声娇呼,由于不敢放大音量,又像压抑下的浑身发抖,双腿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丰腴臀瓣连着大腿根,夹住了我的鸡儿,温润的包裹感差点让我一泄涂地,那里的松软地带的潮润气息又弥漫了几分,像一池春水满溢,浸满了房间,让人头到脚的舒畅,我“嘶”的长吸一口气,不得不让鸡儿离开了这里。我觉得我还可以享受很久,不想这么快缴械。

很巧妙,正是我无意的及时抽离,才令母亲没有感知到刚才碰她禁区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离去是因为惊奇,母亲好像以为我在无耻地嘲笑她的出丑反应,有些恼羞地狠狠掐了一把我左手手臂,它一直扣着母亲的肩膀。

我下身没再趴在母亲身上,我要让出空间,更好地观察一下这处膏腴之地。

比照我自己的下身构造,我在想这里是什么部位?隐秘的排泄孔道?这么明显的反应,莫非是我的出生地?可是怎么门户会从后面打开的。

再细看。臀沟下方的兜档布,不知被什么撑得十分饱满,就是刚才触碰到的肥嘟嘟的部位,与整体的内裤白色有明显色差,像是被液体浸润,又像是从里面散出黑色阴影;而暗紫色的色素沉淀从内裤布条延伸出来,不令人反感,倒有种具象的情欲观感;这片肉把母亲内裤裆部撑得整体形状像两条肥虫并排,夹住中间一道浅沟壑。

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着这形状,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就知道它是肥沃之地,对,只有肥沃能形容;它又是无比的绵软,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事物来形容它的软,这种绵软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像是液体聚拢成形,我能轻易戳动变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块比棉花更松软的肉。我觉得无比神奇,在母亲紧致的臀肉下,没想到又有这么肉嘟嘟的部位。

夜间的湿冷的风吹过我身,平复了一点躁动,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远古壁画的

犁地画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断翻新,泥土翻过之后还需要撒下肥料,老牛不会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后的人类。眼前这片沃土呢,又需要怎样的犁,重要的是,终其一生只能有一头老牛驶过吗,或许牛犊子也应该,也傍桑阴学种瓜。

记忆中父亲为数不多的犁田画面浮现我脑海,只是那块土地从被翻出松散的土壤,渐渐地变为涌出粘腻的地下水,浸润成一片。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保持耐心,坚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会涌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犒赏;那潮润的气息弥漫股间,成为我动力和依据。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说它像烧红的铁杵,燥热传遍全身,它看起来还细皮嫩肉,与手指肌肤无异,只有勃起状态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亲被内裤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锄去。

刚碰到那份绵软,“嗯嘤……”,身下的母亲紧紧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像受到柔蛇突袭一样泄出幽长呻吟。

我小鸡儿感受暖暖的,前方隔着布料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看着从底裆长方形布料边侧冒头而出的几根安静的卷毛,我总禁不住想闻闻这处地方的气味,很荒唐的事,人类居然会对另一个人类最“污秽”的部位产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望。想到前有宾馆之夜和“上药”奇事的前车之鉴,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作罢。

只是无论我怎样顶撞这块肥嘟嘟的软肉,我都没有看到预想的画面,空有温热不见热汤,母亲也复归平静,任由我在身后胡来,她连呵责都懒得动口了。

莫非是方法错了?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肉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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